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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39:11 作者: 寒梅墨香
今天就是為了狂歡的,就是一杯一杯的灌,拎著酒瓶子跑到邢彪的身邊,干一杯,說一句彪哥大難不死必才後福,從今以後就是你發財的日子,絕對發財,發大財。
邢彪也不斷的敬酒,這段時間得到誰的幫助多一些,蘇墨都跟他說了,拍著九指兒的肩膀,感嘆,夠意思。
如果沒有白樺九指兒他們的幫忙,蘇墨會更艱難。邢彪都明白,這群人沒有白交,夠意思。這個哥幾個做一塊一杯一杯的喝,感嘆這一個月來的不容易,也覺得今天這種跟兄弟們做一塊喝酒太難得。
也才不少人來跟蘇墨打招呼,蘇律師,往後還要多關照,有任何法律問題可以找你吧,要是彪哥發火罵人我們也可以跟你告狀吧。
邢彪火了,都給老子滾犢子,少招惹我媳婦兒,他工作一大堆呢,不許煩他,在把我媳婦兒累壞了。
爆笑出來,彪哥你這是維護嗎?護的也太緊了吧。
邢彪樓著蘇墨的肩膀吼著。
「麻痹的,你有這麼個寶貝兒你不保護的好點嗎?他可是我的鎮命之寶。」
把這群人笑的啊,有鎮店之寶,有鎮宅之獸,這又來了一個鎮命的。琢磨,可不咋地,這就是一個吉樣瑞獸啊,彪哥要是皇帝征戰沙場。蘇律師就是第一相,穩固政權。
夫夫聯手,所向披靡啊。
開心嘛就要好好的喝酒,小姐少爺也加入進來,摟著這群人的肩膀勸酒,邢彪跟蘇墨身邊是一個小姐少爺都不敢來,又不是作死,誰敢去啊。
喝道十點多,白樺他們都喝蒙了,還有不少人摟著小姐出去磕炮了。
蘇墨還惦記著孩子,邢彪也覺得該回家了,跟兄弟們聚會狂歡之後,就是他們兩口子的時間了,好好的說說話啥的。
就跟白樺說了一聲,提前先走了。
白樺胳膊一招呼,走,夜店狂歡,繼續啊。
上了車,邢彪覺得自己吐出來的空氣都有酒精了。蘇墨也喝了一些,但是沒有喝醉呢。
邢彪笑了下,拉住蘇墨的手。
「我媳婦兒真能幹。」
「我許諾了,今年的分紅翻倍,你記著,必須滿足這一點。」
「知道啦。他們幾個我會額外給些紅包的。」
蘇墨嗯了一聲,靠在車座上醒酒。喝的他頭疼。
邢彪蹭過來,吧塔一下親了蘇墨一口。
「媳婦兒,頭疼?我給你揉揉。」
「媳婦兒你真好。」
蘇墨冷笑一聲,推開邢彪,斜著眼睛看著他。
「外邊的事情都幹完了,咋們也該算算帳了。到家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的行事作風就是先攘外,再按內。外邊的應酬他都應付了,那關起門來就是他們倆了。
邢彪打了一個寒戰,他最怕的就是蘇墨陰陽怪氣的說話,准沒他的好兒。
「我啥都沒幹。」
蘇墨點了一根煙,邢彪抓著頭髮琢磨,他今天啥都沒幹,喝酒也不多啊,沒說錯話呀,今天媳婦兒一天都很高興呀,那算個屁的帳啊。
回到家裡,保姆喜氣洋洋的,這個家裡終於正常了,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了。
「大淘睡覺啦。」
蘇墨點點頭,讓保姆也去休息,邢彪趕緊去放水,他先提前表現好點,也許蘇墨就一高興的不懲罰他了呢,雖然他很蒙圈,要罰他什麼?
家裡熟悉的擺設,熟悉的味道,讓邢彪心情好得很,看著他們那張大床,並排的枕頭,邢彪覺得這就是天堂,看守所太他媽的坑了,那小鋪床鋪,伸不開腿都。
那好也不如家裡好。
蘇墨也不吵也不鬧,碰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邢彪抓耳撓腮的在外邊,他的想法很簡單,想進去跟媳婦兒一塊洗澡,這一個多月了,兩口子該親熱親熱啊。 誰知道蘇墨這麼冷淡。
拉拉門鎖,還鎖上了,邢彪嘟嚷著,我是你爺們,你還仿色狼一樣防著我幹啥。
蘇墨擦著頭髮出來,邢彪巴巴的等著,還想這也許他媳婦兒就襄著一條浴巾出來呢,誰承想長袖睡衣最後一顆扣子都扣得很緊。
對他一努嘴,邢彪老老實實的去洗澡。
浴室里有媳婦兒的味道,幻想著,就剛才,媳婦兒站在這裡,脫得溜光,洗大腿洗小腹,洗了胳膊洗屁,股,他就有些激動,小彪子早就雄赳赳的站起來了。嘿嘿,洗乾淨了跟媳加兒磕炮去,一個多月沒磕炮了,憋得慌呢,把自己當土豆洗吧洗吧出來,就穿了一條小褲頭,水都沒擦乾呢。
蘇墨斜靠在床頭,手裡舉著一本婚姻法,邢彪一個飛撲就趴在床上,樓著蘇墨的腰深呼吸一口氣,還是媳婦兒的味道好聞,還是媳婦兒抱起來最舒服。
蹭了蹭,一腦袋扎在蘇墨的小腹上不動了。真好,回到家摟著自己的媳婦兒,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了。
這就叫幸輻啊。
蘇墨推了推邢彪的肩膀。
「起來,把這一段念一遍。」
什麼啊,邢彪撐著胳膊接過蘇墨手裡的書。吭吭哧哧的讀出來。
雙方自願離婚的,准予離婚。雙方必須到婚姻登記機關申靖離婚。婚姻登記機關查明雙方確實是自願並對子女和財產問題已有適當處理時,發給離婚證。
一方要求離婚的,可由才關部門進行調解或直接向人民法院提出離婚訴訟。人民法院審理離婚案件,應當進行調解;如感情確已破裂,調解無效,應准予離婚。
完蛋操了,他知道蘇墨跟他算那筆帳了,那倆大嘴巴不是結束,而是留下隱患,什麼事情都解決了,蘇墨跟他算這筆帳了。
蘇墨懶懶散散的看著他,邢彪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不是說要離婚嗎?行,離吧,你同意,我現在也同意。去,寫一個協議書,咱們把財產紛紛,兒子歸誰,離了吧。」
「我不寫,我不離。」
「你在看守所的時候不是很堅持嗎?」
「媳婦兒,我那個啥,我那時候不是怕連累你嗎?你還給我倆大嘴巴子呢,直接把我打醒了。我那時候說的渾話,你別往心裡去,這茬兒我這輩子都不提了,死活我不跟你離婚。」
「不離?晚了,你當時說出這話就說明你有這個想法,過夠了不過,老子不纏著你。」
蘇墨一拍床鋪,嗷的一嗓子吼出來。
完了完了,媳婦兒發飆了。
邢彪趕緊去摟蘇墨,蘇墨狠狠把他推開,這口氣憋了很久了,氣得要死,一想到那個時候他拿著離婚協議書逼著自己離婚,蘇墨就恨不得抽死他。
「我是見財眼開的?我是那種可以共富貴不能共艱難的?老子跟你過了這麼多年,你他媽的就想我是到了難處棄你而去的?我人品就這麼下作?你姥姥的邢彪,這事兒沒玩,我哪點對不起你啊,啊,老子在外邊折騰愁得轉圈,你他媽的跟老子離婚?離,我讓你離!」
掄起枕頭就抽他,邢彪乖乖的等著被打了兩下。
「我不是怕連累你啊,我要是判個無期,死刑,你咋整?還不是跟沒有爺們一樣?不如我放手讓你走,也許你能遇上個好的呢。」
「去你大爺的,這世上除了你,誰能受得了我這個脾氣。你想讓孩子沒了爹,我跟別人結婚了有個後爹後媽的虐待孩子?真不是你兒子啊,你真捨得啊。」
「誰他媽的敢虐待我兒子,我弄死他!」
邢彪吼得比蘇墨更大聲。
蘇墨憋者笑,臉上一點也不帶出來,雖然他心裡笑開了花。老流氓,不問到裉(krn)節上,他不會說實話。
「那你覺得,我跟別人結婚,跟被人脫光了睡一塊,你能受得了?」
邢彪的臉一下就沉下來,他媳婦兒,在他身下翻騰身體,吟哦婉轉,大張身體的樣子,只能他看!任何一個人看見了,戳瞎他的眼,捏爆他的蛋兒,打算他第三條腿。
「不能。」
「那你還跟我離。」
邢彪氣呼呼的。
「我那不是沒招了嗎?我怎麼都好說,你們爺倆好了才行,就算是我槍斃了,你們爺倆生活不會受到影響啊。那時候太絕望了,以為真的完了,那我就不能把你牽扯進來,你清清白白的就不會被審訊,也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我要是死了,你把我忘了,重新開始。」
蘇墨哼了一聲。
「腦袋讓門框擠了吧,這麼傻逼的想法都有,你覺得你特別高尚吧。」
「喂,你也理解我一下好不好啊,我所做的都是為你好啊。」
--------就說了蘇大律師饒不了他,背一段婚姻法,沒有大嘴巴子扇你,沒才罰你跪下唱征服就不錯了。哼哼,蘇律師你也敢挑戰,蘇墨呀,讓他跪螞蟻,不會跑,還不會死的。玩死他個老混蛋。千萬別說是我教你的呀,要不然他會扁我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換個方法收拾媳婦兒
「看著我眼睛。」
邢彪盯著蘇墨的眼晴看。
蘇墨瞪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邢彪,你把我這話記心裡去。我知道你的想法是為了我跟孩子好,但是,你記著,咱們三口,缺一不可。離開誰都不會幸福。我跟孩子不會捨棄你,不管多艱難,你必須都在我們身邊。哪怕是要飯去,也是三口一起。你要是為了我們好,你就跟我們爺倆好好過日子,孩子不能沒有你,我更不能沒有你。邢彪,你是這個家的支柱,你不在,我感覺天都塌了,別發生這種事情了,也別離開我們爺倆了。」
蘇墨眼圈有些發紅,抓著邢彪的手。
「老彪,我愛你。我們是兩口子,出什麼事情一起承擔,不要把我推開。
邢彪抬頭看了一下天花扳,把眼淚逼回去。他一直都知道蘇墨愛自己,他一直以為他們就算是離婚,也是蘇墨離開他。沒有想到過,蘇墨近乎哀求的求著他,別推開我。
愛到極致,不離不棄。
蘇墨那麼好,一直都很好,好的讓他愛不釋手。
「恩,一起承擔。」
邢彪笑著,把蘇墨抱在懷裡,他保護蘇墨,蘇墨也在用他的方式包容著自己。
誰說的樹倒糊孫散?誰又說什麼大難臨頭各自飛?那是沒有愛的這麼深,他們很少說我愛你,但是,感情就這麼牢固,堅不可破,牢不可摧,任何風吹雨打,他們兩口子抱成一團,成一座牢固的城,守護著兒子慢慢長大,他們慢慢變老。
「下次我再說離婚我就是你孫子。」
邢彪發出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