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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23:20 作者: 寒梅墨香
    潘雷胡亂地擠出一大坨,塗抹在他的後面,淺淺地探入,田遠抱著他的肩膀,身體在顫抖,腰背都挺起來了,只靠著肩膀和頭粘在枕頭上,身體形成一條美麗的弧線,潘雷正好雙臂一摟,摟住他的腰,慢慢地往自己的雄赳赳氣昂昂的將軍上擠壓。

    舔過他的小果子,用牙齒輕輕噬咬,再重重一吸,他猛然全部進入,田遠悶哼傳來,太刺激了,刺激得讓他瞬間眼前發黑。

    「寶寶,乖寶兒,甜心,寶貝,我的乖寶兒,哥愛死你了,迷死你了。」

    田遠劇烈地喘息,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刺激,疼痛,蘇麻,各種感覺融合在一起,變成饑渴,動一動,動一動,別上不上下不下的啊。

    深呼吸,放鬆自己,把它含進得更深,這是一個邀請,潘雷扣緊他的腰側,猛地往前一頂,碾壓過那個死穴,仿佛他一張嘴,心臟就能被他頂出來一樣。

    「啊……」

    潘雷撤退,再次猛烈進入,速度緩慢,田遠都能清楚地感覺他那根上的血管,那種怒拔的形狀。

    「疼不疼?」

    潘雷咬牙忍耐著,他不能讓他受傷了,緩慢地移動,每一次出來,都能帶出一些最柔嫩的肉,在他進入的時候,再推進去。

    「不,不疼,快,哥,快一點!」

    忍不下去了,那種渴望讓人只能哽咽著哀求,快一點,激烈一點。

    潘雷扣住她的胯骨,動作還是很激烈,大進大出,猛烈異常,快速地進入,碾過那個敏感點,再速速地撤退,再深深地進入。

    田遠剛開始還會咬著嘴唇克制自己別發出聲音,越到最後,越是控制不住,只能在他後背抓出指痕,每一下吟叫,都帶著哽咽聲。

    「哥,受不了了,哥,太深了,啊,哥,慢、慢一點!」

    「叫吧,叫吧,叫給我聽,我喜歡聽!」

    叫吧,用力地叫吧,叫他哥,情動的時候,他最喜歡這麼叫他,每次都讓他非常激動。

    田遠放開了壓抑,隨著他的每一次進入,每一次撞擊,忽高忽低,叫著他哥,胡亂地說著饒了他,說著不要,說著慢一點,說著抱緊我,說著,吻我。

    第136章 白頭很鬱悶

    這房間裡,忽高忽低,輾轉纏綿,紅被翻滾,可是,苦了隔壁白頭屋裡的四個人,每個人都捏著鼻子,抬著頭,還努力地貼在牆上,不能放過了每一句聲音。

    「哎喲,我列個去,潘中隊這是怎麼折騰田醫生啊,聽聽,田醫生一直在求饒呢。」

    那穿過牆壁的一聲又一聲,哥,不要了不要了,放了我。可是讓他們見識到了潘中隊過人的好體力啊。田醫生都哭了吧,那麼個溫文儒雅的人,這是下了多大的狠勁折騰,才會哭啊。

    白頭看看手錶,豎起大拇指。

    「隊長不愧是隊長,槍法第一,格鬥第一,什麼都第一,就連著兩口子恩愛的時間也是第一啊,打死我也不能保持一個半小時,太強悍了。」

    真的是很強悍,一個半小時了,那邊還是撞擊聲不斷,吟哦聲不停呢。

    「你以為是在吃燒雞啊,沒結過婚的人什麼都不懂。」

    「田醫生一直在求饒啊,不停地說著放了我,不要了,太深了,受不了了,中隊長挺心疼田醫生的啊,這個時候,怎麼就不停止呢?」

    「要不說你不結婚不知道這種小情趣,越是這麼叫,越要加速,越要讓他滿足啊。等你娶了老婆你就懂了。怪不得田醫生被潘對疼愛呢,聽聽這軟軟的撒嬌,誰不會蘇了骨頭啊。」

    白頭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給沒結婚的人好好上一課。這叫夫妻之間的小情趣,懂不?

    懂不懂不知道,不過,褲子有些緊了,幸虧他們穿的是那種很鬆垮的訓練服,褲腳塞進了靴子,其他地方很肥,血氣方剛的男人,聽見些神馬有了反應,正常。

    他們聽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忽然增大了一聲吟哦,呼喊,才能讓他們異想天開。

    「寶寶,咱們換個姿勢。」

    潘雷意猶未盡,摟著田遠翻身,把被子給他攏在身上,然後再讓他在自己腿間跳躍,田遠都快失去知覺了,天刺激,刺激的他大腦停擺,思想空白。

    被子裹著他的肩膀,拉住被子的兩邊,用力地拉住,保證他在腿間跳躍,還能深深地坐下,還能更加深入到他的身體,還保證他不會東倒西歪。

    田遠拼命搖頭,他會死的,他會死,一定會死在他的身上。

    不帶這麼玩的,他不能這麼欺負自己,好像沒有下一次一樣,拼命地壓榨他,他覺得前面掏空了,後邊灌滿了,再也接受不了更多。似乎到了極限,可他再一次把他弄上了雲端,越過了承受力,再一次被他頂得更深。

    隔壁的聲音只剩重重的呼吸了,隔壁這四個人重重喘了一口氣,呼,終於結束了。到最後,田醫生都沒多大聲音了,就像小奶貓一樣,偶爾地發出那麼一兩聲,軟軟地撓著潘雷的心。

    再也沒有大床晃動的聲音,再也沒有求饒的聲音,這四個人似乎比隔壁房間的兩口子還累,為田醫生哀悼,他辛苦了,做潘中隊的愛人,才不容易啊。

    其他三個人臉色有些怪異,那麼什麼,回屋了,回去了啊。

    嗖嗖地都回去了。

    他們緊繃著身體幹什麼?哎,都是沒結婚的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是不是有些刺激大發了啊。回去解決自己的需要,今晚被潘中隊刺激到的人還真多啊。

    白頭洗漱,鋪床,剛剛躺好了,隔壁又傳來聲音了。

    白頭恨不得捶牆,潘中隊啊,你給田醫生留口氣兒吧,你讓我睡個好覺吧,別折騰了行不行?剛剛奮戰了兩個多小時,你體力恢復得也太快了吧,又開始了。

    田醫生能活到明天嗎?真的會被你給撕了吧。

    六點鐘,起床哨短促地吹起來,潘雷身體本能就要坐起來,半面身子還有重量呢。趕緊放鬆身體,他動作可不能太大了,把他驚擾了可不行。

    昨天做得有些狠了,田遠聽見起床哨,只是皺了一下眉頭,攤在潘雷身上的胳膊上,布滿大大小小的青色,紫色,紅色的痕跡。青的是他用力過去掐的,紫紅色是他啃得,紅色是他吻的。

    單單是胳膊上就這麼多痕跡,比說身體上了。

    臉色有些發白,嘴唇殷紅,他昨晚上又啃又咬,自然是腫了。

    昨晚做到最後,他自己都是昏過去了,給他洗澡的時候,都是他抱著洗的,站都站不穩了。癱軟在床上,怎麼躺都覺得身體疼,潘雷乾脆把他摟在懷裡,讓他睡在自己的身上,他才深深沉睡。

    這才睡了多久啊,不能再折騰他了,好好休息吧。

    雙人被子很大,讓他蓋著一半,躺著一半,這樣他就不會覺得床板太硬隔著骨頭了。

    把他額頭的頭髮撥到一邊,留下一個親吻,把被子給他蓋到耳朵上,露出嘴巴鼻子可以呼吸。不讓外邊的聲音吵到他。小心地起床,小心地穿衣服,窗簾也不拉開,小心地開門,然後,屏著呼吸帶上門,鎖門的時候都是很小心很小心。

    到了門外才長舒一口氣,他宿舍不能讓任何人進去,他這口子在被子裡睡覺可是光著呢,這身體可不能讓別人看去了。

    潘雷背著手往看台上一划,威風凜凜,白頭頂著一對大黑眼圈,怨恨地看了一眼他,心裡有苦說不出,他不能說,潘對啊,求你了,晚上別折騰田醫生了,太刺激了,床板搖晃到凌晨兩點,你還要不要他活了?你還要不要我活了?兩點以後才能睡,這才幾個小時啊,又開始一天的訓練了,我也太命苦了。不帶玩連坐的呀,那是非法的酷刑,咱文明社會,文明一點行不?體諒一些隔壁的讓你吧。

    奮戰到那麼晚的人,怎麼精神頭比誰都足啊,真的是滿面春風,桃花依舊笑春風啊。

    田醫生起不來了吧,三兩天都出不了宿舍了吧,可憐的,好好的溫文儒雅的田醫生,遇上一頭野狼,主要被啃被吃被壓榨啊。

    可憐的不是他,是田醫生才對啊。

    「今天,去炮兵連的場地開始訓練,向左轉,起步跑!」

    每天早上,特種兵都會有一萬米的跑步,一小時的抗打擊訓練,然後開始早飯。訓練肯定要喊口號的,洪亮的口號聲,代表這一天的精氣神,越是洪亮越好。可是,這些洪亮的一二三四,太熱鬧,聲音太大,會吵到他宿舍里那口子的休息。

    訓練要繼續,那口子不能吵醒,只有搬到兩里外的炮兵連去訓練。再大的聲音,他那口子也聽不見了。

    「跑人家那裡去訓練,炮兵連長會火大吧。」

    「去那裡訓練是讓他們炮兵連看看我們特種兵是怎麼訓練的,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的好身手,他們應該熱烈歡迎,這可不是隨便誰都能見到的。」

    潘雷的理由冠冕堂皇,白頭摸摸鼻子沒辦法,帶著所有隊員,跑步,去炮兵連。這兩個連隊打起來,那就不好了,這不是明顯去炫耀嗎?看我們的身手,看我們的訓練,再看看你們,只能搬著彈藥箱來回跑而已。

    潘雷跟在後面,遠遠低看了一眼他的宿舍,寶寶,好好睡吧。我不讓任何聲音打擾你。

    沒打起來,炮兵連長對著潘雷就跳腳了,外套一甩,說什麼也要和潘雷打一架,要不然出不了這口惡氣。憑什麼你有你的地盤到我地頭上來訓練啊,你這是想侵占地頭是不是?貓有片,狗花圈,他還是鳩占鵲巢,欺負人到自己的老窩了,不行必須打一場。

    其實吧,軍營里就是軍閥割據,這一片是我的地盤,那一塊是你的山頭,別跑到我這一片來撒野。

    怕他呀,他一個到一線的,怕一個坐辦公室的?打就打。

    炮兵連被擠到一個很小的地方去訓練,特種兵大行其道,在炮兵連跑步,練習抗摔打,沒人敢再多放一聲。為什麼,他們連長都打輸了,被潘中隊一拳打了個烏眼青,然後,坐一邊和潘雷抽菸去了。

    連長都輸了,他們還敢說什麼,只能看著特種兵訓練,一臉的羨慕嫉妒啊。那身手,那力度,那氣勢,太叫人羨慕了。所有當兵的都想進入特種兵,那簡直就是每一個軍人的最高榮譽,單單是進入特種兵,就是一流的軍人了。

    潘雷叼著煙,滿口袋地摸著打火機,這才想起來,他的打火機,在他家那口子的口袋裡呢,一直都是他給自己點菸。

    「找什麼?」

    炮兵連長丟給他打火機,潘雷沒辦法,只好用他的打火機。

    「我想我那口子了,他在我身邊,我根本就不用裝打火機,只要我摸出煙,他馬上就給我點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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