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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23:20 作者: 寒梅墨香
    「那你馬上認錯!」

    「我沒錯,認個屁!」

    田遠用總比潘雷高一個章節的聲音,和潘雷大吼,誰怕誰?烏龜怕鐵錘?有本事就吵一次,何必這麼捆著他,土匪呀,強盜啊,就知道打家劫舍啊。

    這個不知悔改的混帳東西,慣得,都是他一手摜出來的。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永遠也學不乖!

    還以為棒子加糖能讓他知道象牙在哪,哪知道這個混帳東西蹬鼻子上臉,伺候他他還挑三揀四,然後還恃寵而驕和他叫板,讓他叫板,老虎不發威他以為是可愛的虎妞啊。

    抬起上半身就把田遠又翻了過去,讓他後背對著自己。

    刷的一下扒下他的睡褲,連著內褲,一塊都扒到膝蓋窩,潘雷七手八腳的脫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和他肌膚貼著肌膚,他的小腹貼著他的屁股,潘雷的小頭正好卡在他的腿間,股間最柔嫩的那個地方。

    竄上來的,不僅僅只有怒火,還有那什麼火兒。在浴室里他都忍下去了,現在被他都挑起來了。挑起來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早就想這麼做了,脫光了他,然後吃掉,進入他的身體,讓他在自己的身下又哭又叫,讓他哭喊,讓他求饒。以為要給他一個心理準備的時候,兩情相悅了再說,可今天不讓他氣瘋了,他也不會這麼粗暴。

    手一伸,就捏住田遠胸前的粉色小果子,重重捏一把,然後一隻手順利下滑,捏住田遠的小頭。

    田遠在反應遲鈍也知道腿間的兇器是什麼,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拼命的掙扎,想往前爬,想逃離這個暴君的身邊。

    「死不知悔改,今天給你一點教訓,你就知道錯在哪了。」

    潘雷挺了一下腰身,讓卡在他腿間的孽種進入的更深,雖然沒有進入他的身體,可他能感覺得到,他的小頭頭部摩擦過田遠小頭的下邊蛋蛋,田遠拼命縮緊雙腿,只給他壓迫緊緻的感覺,就像進入他身體一樣刺激。

    「潘雷,你敢,潘雷,你放了我,你趕緊放了我!」

    田遠的臉都嚇白了,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從心裡湧上來的恐懼,讓他嚇得一直瑟縮,不能在這個時候啊,不能是這種情況,就算是做,也不應該在盛怒之下。他這麼做是強暴啊。

    潘雷才不聽他的威脅,摟住他的肩膀,就啃咬上去,啃過他的肩膀,啃得他的脖子,啃著他的後勁,氣息灼熱,親吻上了,就有些停不了手,他早就想念的身子,他渴望得到的人,看光了,過了,就差吃掉了。今天,就是今天,他一定要吃掉。

    第73章 讓你長記性

    田遠縮著脖子,可他在躲,也躲不開潘雷在他身上的所有動作。捏著他的胸前果實,又是揉又是摸又是捏的在他小頭上肆虐,還有背後他貼靠的沒有空隙的身體,組合在一起,就是他逃不開的牢籠。

    「讓你氣我,怎麼都不聽話,哄著你,疼著你,你就是不聽我的話,不讓你去你就去,受苦了生病了怎麼辦?你就不為我想想啊,我好不容易結束訓練回到家,我就想看見你,你跑了把空屋子丟給我,你讓我生氣嗎?我說讓你等我幾天,你就不聽,我說什麼你都不聽,田遠,是不是我沒得到你,你就永遠不把我當成你男人看?那好,你今天就占了你的身子,讓我們成為名符其實的兩口子。你就把我放你心裡去了。我是你男人,我說話你必須聽!」

    親吻蔓延到後背,啃一下,親一下,再舔一下,讓他親吻過的肌膚上都留下一個他嘬出來的紅痕,手指忙動,揉搓著,揪起來捏一下,一直到他胸前的果實變得腫脹,堅挺,他才在他的腰側上流連不去。親吻跟過去,舌尖在他的腰側親吻。

    絲絲的涼意,讓田遠嚇白了臉,他從沒想過,潘雷會這麼對他。他以為,他們會摔東西大吵一架,然後冷戰幾天,看誰的沉著勁頭大,看誰最先低頭,狹路相逢勇者勝,他真的以為誰先認錯,另一個人就是勝利者。他絕對沒有想到,潘雷所謂的懲罰,是這種事情。

    臉一下子就白了,掙扎的結果是手腕更疼,胳膊更疼,每動一下,他都能感覺得到,潘雷又貼近一分,氣息灼熱,他的氣息就好像是蒸汽一樣,炙熱的讓他有一種被灼傷的錯覺。好像融入他的皮膚一樣,濃濃的危險氣息,就像是被猛虎叼在嘴邊的兔子,嚇得他渾身哆嗦。那是恐懼,是害怕,是體內引起來的一種躁動,讓他不安。

    「潘雷,你放了我,這不行,你趕緊放了我!」

    田遠大叫著,他怕了,真的怕了。怕的是潘雷做出什麼,在他沒有心理準備的時候,強行占有他的身體。他只能倉皇不安的大叫著,不行,放了我。恐懼蔓延身體,體內的躁動從裡到外的延伸,渾身顫抖,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碰觸,還是因為他害怕。哆哆嗦嗦的,只能倉皇的呼喊。

    「放了你?放了你你就永遠不知道自己錯哪了?不給你漲教訓,你就敢跑第二次,第三次。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懲罰你,讓你記住疼,就不會有下一次犯錯。」

    田遠努力縮著身體,不讓他的手繼續放肆,別再揉著他的身體,別在他的臍下三寸來回的碰觸,別在他的腰側親吻不斷,身體發軟,感覺自己像置身在一個熔爐,從裡到外,從外到內,都是被潘雷引起來的各種陌生感覺,驚恐,羞澀加在一起他就有反應了,真是羞憤交加,痛恨自己,在他惡狠狠地威脅他的時候,在他對自己做著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會因為他的動作有反應。

    「不會有下次犯錯了,潘雷,你冷靜一點,放了我,放了我。」

    田遠委屈,羞憤,覺得可恥,好像打翻了調料,所有酸甜苦辣都沖他撲過來。

    潘雷對他一直都很好啊,真的如他說的當成寶貝一樣對待,可他這個時候怎麼就像土匪強搶民女上山,蠻橫不講理不說,還要行兇。強說誰有錯,他也委屈啊,這是他的工作,他被人擠兌,也是他沒辦法的啊,下鄉也不是可恥的事情,也很光榮啊,憑什麼他就不依不饒,捆著他,威脅他,現在還要強暴他,這還有天理嗎?嚇死人的威脅,還有讓人脊背發涼的身體,還有他的那個孽種,都是他嚇得哆嗦的源頭。

    「我給你長記性,我才是你男人,我是戶主,我是這個家的頂樑柱,我說話你必須聽!說,你記住了!」

    田遠咬著嘴唇不吭氣,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憑什麼要受這種委屈?

    「好,不說是吧。」

    潘雷收回手,分開他的臀瓣,那早就威風的像是大將軍一樣的小頭,馬上找到地點。不給他來一點狠的,田遠永遠也不知道害怕,永遠也不會把他當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只有咬著牙狠狠的教訓一頓,田遠才會學乖。

    「我認錯,我不敢再跑了,我以後肯定聽你的,潘雷,不要做,你別,你別這樣。」

    當他的那個雄糾糾氣昂昂的頂在他背後,那種恐懼瞬間襲擊全身。田遠知道他在不服軟,潘雷肯定會做到底。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就是在強暴中開始。所有的感情都會破碎,對他所有的好感都會消失。潘雷不再是他喜歡的人,是真正變得那個趁人之危的土匪。

    這種事情,一旦發展到暴力上,發生了強暴,那他們就真的完了。

    不是視他為珍寶嗎?不是叫他寶寶嗎?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嚇得慘叫出來,大聲呼喊著,我錯了,我錯節再也不敢了。不敢再嘴硬了,不敢拿心裡的恐懼開玩笑,他真的害怕,潘雷就這麼進來,就這麼撕碎了他。

    潘雷的動作停止,咬碎了牙硬生生的停止,貼靠在田遠的耳邊,粗喘著氣息,硬是停在最緊要關頭,停在通往他心心念念幸福之門的門口。

    「真的知道錯了?」

    田遠閉上眼睛,蒼白如雪,哆嗦著身體,哆嗦著嘴唇,妥協。沒辦法不妥協,雖然他委屈萬分,驚恐不安,嚇得全身發抖,恐怕噩夢成真,咬著牙,閉上眼睛,眼角流出眼淚,驕傲的田遠,被逼無奈,低頭認錯,希望能躲過這一劫。

    「我錯了,不會再跑了,真的不會再跑了,你別,潘雷,別做,潘雷,我求你了。」

    別做,別在這個進修,別在這種憤怒的時候傷害了彼此,求你了,求你了。別傷害我。

    第一次真正的知道,潘雷是一個野蠻的兵匪,他不講道理,他霸道蠻橫,狠得下心,動的了手。

    潘雷收回手,摸了他一把臉,額頭的冷汗,嚇出的眼淚,哆哆嗦嗦的身體,蒼白的臉色,潘雷再也不敢胡作非為。看來真的嚇住田遠了。教訓不能過頭了,過頭就會給兩個人之間產生裂fèng。他捨不得傷害他,捨不得看見他一臉的眼淚。

    抱住他的身體,再差臨門一腳的時候,他停住了,抱住田遠,安慰一樣一下一下的親他。

    「只要你聽話,認錯了,我就不懲罰你。」

    不再移動身體,緊緊抱著田遠,當成珍寶,他認錯了,所有的懲罰就結束了。

    「你乖,聽話,我把你當祖宗寵著愛著。我工作忙,有時候照顧不了你,但你和我說,只要有我在誰也不會傷害你。你解決不了的事情,等我幾天都幫你解決了。相信我,重視我,田兒,寶寶,我們是兩口子。彼此看重老師相處之道啊。」

    田遠在他在懷裡抽泣,他二十八了,一個大男人還被欺負到哭出來,憤恨的要命,委屈的要命。

    潘雷挪動了一下身體,他的小頭還是精神抖擻的卡在田遠的腿間,他一動,小頭就找地方,順著fèng隙,又頂到他了。

    「別做,別這樣,潘雷,你別做。」

    田遠嚇住了,真的嚇住了,那個東西卡在那,讓他全身緊繃,恐怕他就這麼衝進來,淚眼朦朧的求著潘雷,別做,至少現在不要,他真的害怕。

    潘雷把牙快要咬碎了,咬碎了也不能傷害他一點。雖然他流著眼淚求他讓他全身叫囂。

    「不做,我們今天不做。」

    不做?他答應田遠了,可他的小頭不干,漲得紫紅,精神抖擻的。

    讓他翻轉身體,繼續後背對著自己,就像是兩個貼在一起的勺子,靠得緊緊的,他胡亂的親吻著田遠,開始摸田遠的小頭。

    「讓他嘗一點甜頭,我不進去,你忍忍。」

    「潘雷,你說過不做的,你答應我的。」

    那沒有消下去的他的小頭,他胡亂燥熱的親吻,讓田遠更加害怕,不停地說著,答應我了,答應我了你不會做的,別親了,別再繼續玩弄他的身體,他走開好不好?

    「我不做,寶寶,我們今天不做,我保證不進去,你把雙腿夾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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