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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23:20 作者: 寒梅墨香
「再鬧,饒不了你。張嘴,吃飯!」
田遠氣呼呼地看著他,就是不張嘴。就不吃,就不張嘴,怎麼著?有辦法想去,沒辦法氣死他!
潘雷挖起一瓷勺的粥送到他嘴邊,田遠死瞪著他,就是不張嘴。
「別逼我一口一口的用嘴餵你啊。多大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幼稚不?肚子不餓啊,不想吃飯啊。」
田遠撅撅嘴,餓啊,怎麼不餓。可被他氣飽了。
還不了解潘雷,就他這個驢脾氣,他真的敢做出嘴對嘴的餵食。心不甘情不願的張開嘴,咬住勺子,吞下一口粥。
「餓急眼了吧,餓急眼了也不能吃勺子啊,鬆開。」
咬著勺子幹什麼,不想吃飯了啊。
田遠看看白花花的粥,一點食慾都沒有。他吃了三天的冷饅頭,最開始幾天就是菜窩頭就鹹菜,他特別想吃肉,這些清湯寡水的東西,他看著都不想吃。
「多吃一點,就說不讓你下鄉,你看看你這幾天折騰的,臉小了一圈。那種苦你受得了嗎?到時候病了誰伺候你?」
潘雷忍不住絮叨,都快變成居委會大媽了。遇上這麼個不讓他省心的混帳東西,他認栽。
又挖起一勺粥,送到田遠嘴邊。田遠這次不配合了,撅著嘴不吃了。
「吃啊,祖宗,我都親自餵你了,你還想怎麼著?」
「我不吃粥,我要吃肉!」
田遠橫著脖子,不肯再多吃一口了。他要吃肉,吃排骨,紅燒肉,就是不要吃這種東西。
潘雷真想掐死他,他有沒有一點身為被審犯人的自覺性?他犯錯了還大爺一樣點餐啊,他以為他勞苦功高,需要嘉獎啊。沒打他就很不錯,還點餐?
瞪著眼睛看著田遠,田遠一點也不示弱的看著他,怎麼著,就要吃肉,現在就要吃!馬上去弄!
「我上輩子欠了你這個活祖宗。」
潘雷氣呼呼在田遠腦袋上狠狠地彈了一下,捨不得打還不許他彈一個腦瓜崩兒啊。
回去把粥繼續加熱,然後切肉,灑在裡邊,作成一碗肉粥,然後又找到了一把蔫了吧唧的蔥,切碎了放裡邊,攪合攪合,嘗嘗味道,不錯了,好吃多了,這才端回來。
田遠這才開了尊口,沒魚蝦也好,雖然不能大口的吃肉,至少肉末也不錯。吃了兩大碗,飽了。
「下次做的時候撒一些蝦皮,香菜,比這個好吃。」
潘雷真想錘死田遠,這個有的吃還挑三撿四的小王八蛋啊,上輩子他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沖他討債來了。
田遠看他沉著臉不發火了,心裡多少放鬆了。
低下頭就聞到他自己身上的味道了,三天不洗澡,他回到家才覺得特難受。
「我要洗澡,你把我放了!」
潘雷收拾好廚房,回到臥室。靠著門口問他。
「知道錯了?說一句你錯了,再也不敢了,我就馬上給你解開。」
田遠也有原則,憑什麼一再讓他認錯啊,就不認錯。
狠狠地挖了他一眼,自己掙扎著從床上起身,想去浴室洗澡,就不信了,潘雷就能袖手旁觀,他要是能狠得下心看著他用嘴擰開水龍頭,他們馬上分手!
潘雷還真狠不下心,一推就把田遠推搡到床上,不給他鬆綁,可不代表不讓他洗澡。
拿了睡衣乾淨的衣服,然後拉起田遠。就解他的襯衫扣子。
「你把我放了,我這樣怎麼脫衣服洗澡啊,放了我,趕緊的。」
潘雷邪邪的一笑,很簡單,不給他鬆綁,也照樣能脫了衣服。
抓住襯衫的兩邊,刷的一下一扯,襯衫就在他身上四分五裂,刷刷的再來幾下,襯衫成破布了,被丟在地板上。
田遠看著他新買的襯衫,心疼得要死啊。他上個月才買的新襯衫,他才穿過幾次啊,就這麼變成一堆破布了?潘雷撕得可是錢啊。
「擦你大爺的,我花了五百塊買的襯衫!」
潘雷解開他的皮帶,往下扒他的褲子。
「老子給你買一千的,只要你聽話,我給你買一萬的都行。」
潘雷把他推坐在床上。半蹲下身提給他把褲子什麼的都脫下來。
「抬腳。」
抬高他的腳,撤掉襪子,脫下褲子,然後扒掉內褲,面前的田遠就像一個新出生的嬰兒一樣,還在那心疼襯衫呢。
不給他鬆綁,還幫他洗澡,也是一個不錯的任務。
第72章 沒辦法把田兒當土豆洗
溫熱的水打濕了頭髮,他的胳膊還反扭在背後,他只能任由潘雷幫他洗澡。
潘雷擠了沐浴露轉身就看見,田遠微閉著眼睛,單薄的身子上有淡淡的粉色,水汽彌散,他的臉就像在水墨畫裡一樣,反扭著胳膊,他的頭抵在牆上,怎麼看,都有一股凌虐之後的悽美。
怎麼像是某些調教,視頻里才會出現的畫面啊。
潘雷深呼吸,吞了一口口水,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他可是田遠,可不是隨便的一個人,要小心對他,要珍惜他,可他媽的,真想撲上去把它吃掉啊。
田遠困了,這幾天累壞了,有吃的飽飽的,洗個熱水澡他就想睡了。
「你快一點洗中,我想睡覺。」
田遠嘟囔著,閉著眼睛就沒看見潘雷餓狼一樣的眼神。還真是潘雷的那句話,平時把他寵得沒邊了,接受起潘雷的服務,田遠天經地義,被困著呢,自然不能自己洗澡。他幫自己洗,理所應當,再者說,他累了,他現在只想洗完了睡覺去。閉起眼睛,他沒有看見潘雷的眼神,那都快趕上冬天裡餓了三個月的野狼,他就是那頓美味大餐。潘雷在吞著口水看他,他是放鬆身體了,潘雷在旁邊緊繃起身體。
潘雷哦了一聲,加快手裡的速度,這個時候可不能起歹心,他可是軍人,趁火打劫的事情不能做。雖然很可口,這幅柔順的樣子很可能這,很想親親他啊,好多天不見了,親一下摸幾把也是正常範圍,再者說了,他們都認識這麼久了,那個,做些什麼也可以吧。
看看他經過水潤變得更加白皙瑩潤的皮膚,看看他慵懶隨意的神態,看看他胸前的小果子,鮮嫩可口,看看他小腹下,那有些稀疏毛髮里,低垂的小頭,怎麼看都是那麼誘人。真想摸一把,真想揉一下,真想把他摟在懷裡親熱個夠。
三十歲的老處男了,積攢的是三十年的激情和力量,一旦爆發,那就不是一個夜晚可以平息的了得。心愛之人就這麼站在身邊,怎麼看都可口,想吃,想吃進肚子,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氣息和吻痕,想讓他從心到神都屬於自己,那種想法,讓他蠢蠢欲動。
實在難以克制了,實在想去摸一下,剛要伸手探向小腹之下,田遠哼了一下。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動了一下身體,可手臂開始酸疼他皺著眉頭,瞪了一眼潘雷。混球,他想悃到什麼時候啊,胳膊都疼了,手腕都麻了。
「你以前洗戰鬥澡不是很拿手嗎?把自己當土豆,洗洗就行了。」
他五分鐘就能洗完澡,今天怎麼這麼慢?在他後背來來回回的摸著沐浴露,就是不給他沖水,田遠有些不滿意了。也忘記現在是他們兩個在吵架,就直接下命令了。洗洗就行了,又不需要脫一層皮。
其實吧,他們兩個人吵架吵到這種地步,世上也挺少有的。吵架了也不忘記給他做飯洗澡,田遠就是覺得這很正常,可他看看其他的戀人們,吵架像他們這麼和平,那就打不起來了。
洗戰鬥澡,對,他是軍人,他不干那些違法亂紀,強迫人的事兒啊。強忍下層層高竄的火氣,深呼吸,努力不讓自己的小頭站起來成為大將軍,收回欲行不軌的手,錯天小腹,在他後背摸了幾下,心裡想著,田遠是土豆,是土豆,一定要把田遠當成土豆,洗吧洗吧,沖吧沖吧就行了,都快閉著眼睛給它洗澡了。
心裡大罵著,土豆都他們的這麼誘人,那他打死也不吃土豆了。很滑溜,手感很好,摸上去的皮膚更好,腰部以下他尤其想碰觸。不行了,在忍著,他肯定爆棚,憋著一口氣,衝掉他身上的泡沫就給他裹上浴巾,把他搡出浴室。
長出一口氣,終於沒有在浴室里犯錯誤。然後他開始洗澡,迫不及待的脫了了,洗了很久,足有半小時,然後他出來的時候,手上都有褶子了,一看就是泡的,至於他為什麼洗這麼久,不說也能明白的哦。
能睡的舒服嗎?手捆著呢,他不能躺平,肩膀扭過去太長時間,酸疼難忍,腦袋肩膀抵在床上,一看潘雷出來了,馬上對他喊。他現在是想睡不能睡,看見潘雷就來氣。
「把我解開,你捆我多長時間了,我胳膊疼,再說這樣也沒辦法睡覺啊。」
潘雷也不搭理他,丟開毛巾躺在他身邊,扣住他的肩膀,摟住他的腰,翻了一個身,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口,這樣,睡著就舒服了。
「認錯,說你不會再跑了,不敢再不聽我的話,不會再挑戰家規,我馬上放了你。」
潘雷沒有忘記他們還在吵架吧,這個東西需要認錯。洗乾淨了,也餵它吃飯了,他該認錯了吧。世上的人也就他這麼低三下四,明明有錯的不是他,他還要給犯錯者做這做那,他是實在不能狠下心對他不管不問。就認錯吧,說一句我錯了,又少了不一塊肉,老子教導我們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怎麼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呢?
他的火氣消下去不少,想著他的身體洗了一次澡,火氣消下去一些。也對他沒那麼氣得牙根痒痒了。
「呸,老子沒錯,認個屁錯,你霸權主義還不許反抗啊,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潘雷無所謂。摸摸他的後背,摸摸他的頭髮,這要是乖乖的聽話,多好。別說給他洗澡了,整天給他洗腳都願意。可他就是不聽話,總想法兒和他對著幹。
「那就捆著吧,什麼時候認錯了再給你解開,又不是我疼。」
捆著吧,又不是沒捆過,他抓過的犯人有時候會捆三天,就捆他三天,看他認不認錯。
田遠這個姿勢的能睡得著嗎?越想越生氣,他還有理了,他還把他身上那套霸權主義發揮得淋漓盡致了,他以為他就是小綿羊啊,怎麼欺負都行?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就不知道田遠也不是好惹的。
張嘴一口咬住他胸口的肌肉,可勁的一口,吭哧的就咬下去了,潘雷嗷的一聲,差一點跳起來。
誰才是屬狗的,顯而易見了。
一巴掌打在他後背上,消下去的火層的一下又竄上來了。
「給我鬆開!」
「你給我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