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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23:20 作者: 寒梅墨香
「雷子抽抽搭搭的,跪在爺爺的腳邊,那樣子就像是漢jian認罪一樣。他說,爺爺,我要您一句免罪,就算是我辦了愧對祖宗的事情,你也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我怕我爸爸一槍打死我。」
潘展笑著看著潘雷,這個混球腦子靈活著呢。
「我爺爺自然是保證,有他在呢,誰也不能懲罰雷子。雷子就特別怨恨的看了一眼我三叔。他說,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他對小女生感興趣了,誰知道我三叔一槍就把他嚇得縮了回去。從那之後,他無法勃,起了。他自己憋得非常難受,可是,看見小女生的時候,他就想起三叔的那一槍,不敢再對小女生有興趣。隨後,他發現他對白嫩的小男生就不同了,只要小男生那麼露一下脖子,露個手腕,他就能站起來,他還想著男性身體打飛機,感覺非常好。他恐怕是被我三叔嚇成同性戀了。他不能給潘家留後,他不能愛上女生,他只好喜歡男孩子。要是全家人不同意,他就離家出走。反正他有這個障礙了,強迫他娶一個女孩子,他只會讓人家守一輩子的空房。不如就答應他,等他找到託付終身的男人,和男人好好過一輩子。」
田遠,很無語。
這種荒唐的事情,也只有沒皮沒臉的潘雷做得出來吧。還嚇成同性戀?他欺負一家人是文盲?就他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能會被嚇的無法站起來?真狡猾啊,他把本身問題都推給他老爹,潘家無後,是他老爹嚇得?
他老媽可是一個院長,肯定不會相信這種鬼話吧。當中戳穿他吧,他太不要臉了。一屋子男女老少,都是嚴肅古板的人,還說什麼打飛機?勃,起?他真不要臉。
「他老爸沒抽死他?」
「我爺爺在那坐著呢,誰敢動?我們這一輩人集體忍著爆笑。老一輩人臉上扭曲了,我爺爺奶奶被騙了,真信了,奶奶抱著他,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我爺爺大手一揮,問著我三嬸,這病能治嗎?我三嬸扭曲著臉,他明白呀,這是天生的,不是疾病,也不是神經問題,治不了。勉強的結果就是親情斷裂,害他一生鬱鬱而終。我三嬸還是心疼兒子的權衡之下,三嬸搖了搖頭,我爺爺就認為這是絕症了,既然治不好,何必再為難雷子。我爺爺當場發話,誰也不能為難雷子,誰也不許勉強他娶媳婦,誰也不能給他壓力,他喜歡的是男是女,誰都不許管。沒孩子怎麼了,我和潘革多生一個送他。對他日後在一起的人,誰也不許欺負。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第31章 還親,嘴都禿嚕兒皮了
大概,全世界,如此高調出櫃的,這麼卑鄙出櫃的就只有潘雷一個人。
鄙視他一千次,他把屎盆子扣他老爹頭上,他要是他老爹,肯定抽他一百遍。倒霉孩子,就會氣死人不償命。
「我三叔的鼻子都氣歪了,我爺爺臨走的時候,再三叮囑,不要對雷子下毒手。是他做爹的不對,你嚇唬孩子幹什麼,嚇唬出毛病了吧。又囑咐我三嬸,找中外專家給雷子治治,就算是不能痊癒,但哪怕是一點點喜歡女孩子也行。實在不行,就認了吧。所有人都走了,我三叔也爆發了。要不是我三嬸攔著,估計雷子也不在了。挨了一頓揍,打得他半個月沒辦法起床。在醫院裡住了好多天。
十九歲,我三叔眼不見為淨,就直接把他送到部隊。沒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讓他從列兵開始,他自己慢慢地成長,沒有靠家裡的任何權利,他做了特種兵軍營的人才知道,他是潘家的人。自己一步一步努力,上軍校,熬過魔鬼訓練營,五年內沒有回家探親。在特種部隊做了教官,他才回的家。我三叔也就消火了。雷子沒給他丟人,用最普通的身份爭取到特種兵教官,他一路辛苦艱難。是個男子漢。
在部隊十一年,經歷過槍林彈雨,也在邊境打擊過毒販,也爆破過炸彈,也救了無數的人質。立功無數,是最沒有架子的高幹子弟兵。他也惹過事,故意把罪犯擊斃,故意虐待俘虜,野營拉練的時候,去挑戰普通兵種,和人家比she擊,把一個連的人都打敗,人家連長找他們大隊長去哭。演習的時候,他指揮著手下去端了敵方的老窩,把人家最高指揮官一個師長都給花了紅線,代表著殺了,還把人家師長的狗餵了安眠藥,走的時候還帶走廚房的幾隻雞,是雞犬不留啊。敵方師長暴跳如雷。上邊對他是又疼有愛。
我爺爺很喜歡他,我們兄弟兩個在部隊呆了幾年就不幹了,可他不一樣,他喜歡部隊,喜歡和他的兄弟們在一起。我爺爺希望他能當一輩子的兵,我聽說,他的軍銜又要往上升了,在在特種部隊待幾年,他就到軍區,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啊。」
不稀奇,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情,潘雷幹得出來。
「田醫生,雷子是個好男人。他會很疼愛你的。有任何危險困難,他都幫你擺平。它會讓你幸福。」
田遠笑了下,不置可否。自家兄弟自然站在潘雷那邊,可他也不是聽幾句誇獎就妥協的。他要實地考察,再者說,他喜歡女孩子喜歡了二十幾年,不會因為這個土匪馬上改變吧。他不是被搶上山的黃花大姑娘,被土匪占有了就跟了土匪做壓寨夫人。就不信了,潘雷敢對他怎麼樣。他要是敢做什麼,閹了他,直接讓他們潘家絕後。
黃凱率先倒地,潘雷把黃凱喝倒下之後,再也不喝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把摟住田遠,開始小雞啄米一樣,在田遠臉上親。
「親愛的田兒,我的糖果兒,咋回家吧。」
林木打了一個寒戰。差一點吐出來。
「你能不能不要噁心人?」
張輝踹了他一腳,三十歲的大男人喝醉了,馬上變三歲,區別在於,三歲娃娃會抱著媽媽,潘雷就抱著田遠。
田遠也喝了不少呢,就算是他用冷水沖了一次,可這兄弟兩個還是灌了不少。田遠扶著他?乾脆就是互相扶持,他摟著他的腰,他兩隻手都在對方身上亂摸,一邊走一邊親,一邊親一邊摸。
「田兒,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親了臉一下。
「田兒,你就答應了我吧,我們好好在一起,我們過一輩子。」
在嘴上親了一口。田遠推了他一把,別再走廊里對他耍流氓。還有人要臉呢。
潘雷吧嗒吧嗒嘴,傻呼呼的笑出來。
「葡萄酒的香甜,我喜歡,再讓我嘗嘗。」
扳過臉來,對著田園的嘴,親一下,再親一下,在再親一下。才不管田遠是推他,還是踹他,還是搡他,他就是不鬆口,親一下,說一句田兒啊,我好愛你啊。再親一下,田兒啊,你是我的寶貝兒啊。再來一下,田兒啊,我把你當我的眼珠一樣啊。再親一下你叫我哥吧,問哦要做你的情哥哥。
甜言蜜語,讓人牙疼。
歪歪扭扭的進了電梯,電梯裡的人瞪圓了眼睛,這,也太大膽了吧,在電梯裡都親的吧唧兒吧唧兒的,真的出響了。田遠是躲閃不及,掙脫不開,求救的看著那四個已經笑得蹲在地上的大男人,救救他呀,他們不是接吻魚,幹嘛要啵啵的親個不停,被人看去笑話。
潘展潘革擺擺手,人類已經阻止不了喝醉之後就會抱著人猛親的潘雷了。這麼甜蜜,就讓他親幾下怎麼了。
「別親了,嘴都親禿嚕皮兒了!」
林木撲通一下坐在地上,那種優雅的貴公子形象都被他弄丟了,捂著肚子哎喲啊喲的叫著,不行了,這對活寶讓他笑的胃抽筋了。
潘雷看看林木,愣了一下,好像想起什麼。被田遠一把推開,他也沒有再次膩上去,一把揪住林木的脖領子。
「都給我家的田兒見面禮了,你小子的見面禮呢。人是白見得啊,你去動物園看猴兒,還要打票的。」
田遠狠狠的一腳,踹在他屁,股上。你才是猴兒,你們全家都是猴兒。
「我這不是給他去取嗎?外科醫生那個不愛手術刀啊,我送他一套德國進口的手術刀。還有原裝的刀片配套呢。」
潘雷非常滿意,拍著林木的肩膀,林木一直咧嘴。他一拳可以打穿石板,不知輕重的給他幾下,他疼得要死啊。一把把他推給田遠,潘雷又開始小雞啄米式親吻。
第32章 敢耍流氓試試看
就沒看見過這麼膩人的人,摟著他親,親個不停,才不管是在大堂里,還是在路邊,還是在車上。田遠感覺他就是焦點,明天報紙上就寫,兩男人當街熱吻,基情無處不在,婚姻法何日健全,能保護這幾千萬同志們的切身利益。
好不容易回到家,田遠被風一吹,腦袋也暈暈的,和潘雷扭扭搭搭的上了樓,他們快成連體嬰兒了,走路都不是直線,也不可能是直線,比T台的模特走的還要扭搭。
門一關,這頭出了閘的野獸,再也控制不住了。
轉身就把田遠壓在門上,用他高人一等的身高優勢,把田遠擠在門和他的身體之間,頂的老高,幾乎比他的身高還要高。
喝的眼睛都紅了,看著田遠,就像看著一頓美味大餐。吞了一下口水。
「田兒啊,我快回部隊了,我們今天就把名分確定了吧。我們做一對有名有實的愛人吧。」
靠近他,兩個人眼神的距離不超過五厘米。
田遠伸胳膊伸腿兒,可勁的推他。幹嘛,他要幹嘛啊,借酒耍流氓啊。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你,看著你我都會硬的發疼,你摸,你摸摸。」
抓著他的手往下探去,其實不用去摸,就能確認,他的炙熱盯著他的大腿呢。
田遠掙開他的手。
「潘雷,我警告你,不許借酒裝瘋。」
潘雷貼近他的脖子,把整個大腦袋在他脖子間反覆地廝磨,搖晃著身體撒嬌。
「田兒啊,我這不是愛你嗎?我怕你跑了啊。田兒,現在好了,全家人都知道你是我家的了,他們都不會反對,看看,我早就把路平順了,沒人敢給你氣受。你就放心吧,任何困難都不會有,只要你點個頭,我們就相愛一輩子,答應我吧啊,我們好好過日子吧,你和我過一輩子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都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借酒裝瘋。做著耍流氓的事情,還五迷三道的顛來倒去,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對他告白。
不管他時間最還是裝瘋,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靠近一點。一根毫毛都不能讓他占去便宜。
「親一下,親一下。」
潘雷舊態復萌,抓著田遠的衣服,抬頭就索要親吻。撅著嘴,和個小孩子一樣要親親。
田遠一把推開他的臉,還是被他抓過去,扣住下巴,讓他惡狠狠的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