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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親媽嗎？

    潘革淡定的喝了一口麵湯。

    端過水杯送到黃凱得嘴邊，另一隻手就拍上了他的後背，輕輕地拍，拍一下還會摸幾下。順著後背，往下摸，在他腰側打個轉，再回來。

    黃凱看怪物一樣看著潘革，不會吧，他老媽還在跟前呢。他連摸在捏的幹嘛啊。

    想說話可還在咳嗽，推著他的手，齜牙咧嘴。

    「我說要跟你同居，那就同居。動動腦筋，同居很容易。」

    潘革靠近他的耳朵，裝作給他拍背，小聲地說著，我說同居，誰也改變不了，既然你不敢說，那就我來說。光明正大的，我就進入了你家，得到你老媽的許可，我就進來了，我們就同住一個房間，還同睡一張床。

    光明正大，理由明確。

    躲閃啊，害怕呀，管你啥表情，管你是不是被嚇到的嗆進了氣管，我就要跟你同居了。

    「親愛的，衣櫃分我一半，大床分我一半，你的人就歸我了。」

    黃凱剛喝一口水，潘革低低的聲音又傳過來。

    噗的一下，一口水又噴出去了。

    咳嗽的昏天黑地，那叫一個日月無光，差一點咳嗽的斷了氣兒。可把黃老娘嚇住了。

    「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咳嗽的這麼嚴重啊，送醫院吧。」

    黃老娘也趕過來給他拍背，黃凱咳嗽的都快翻白眼了。心裡都哭了，二哥，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怎麼這麼陷害我，至少你讓我一口水喝進去啊，一直噴，一直咳嗽，呼吸上不來的啊。

    潘革把他抱在懷裡，拍背都不管用了，乾脆按摩著他的心口，解開他的睡衣，手指摸擦過他的左邊小果子，然後，在捏了一下右邊小果子，中指指腹在他的兩u之間，劃了一道直線，找到中心點，一隻手開始用力按壓。

    「不用擔心，伯母，他只是嗆住了，一會就好，凱子，呼吸，對，深呼吸。」

    黃凱一嘴的苦澀，二哥，拜託你，不要道貌盎然的欺騙老齡婦女，不要一本正經地進行你耍流氓的舉動。

    你這是在做心臟按摩嗎？你這是在非禮好不好？

    按壓你就按壓，你的手指頭怎麼在他胸口的小果子上，捏一下，摸一下的。目的也太不純潔了吧。

    「可他怎麼閉上眼睛了啊，不會是暈過去了吧。」

    黃老娘擔心兒子啊，擔心的什麼似得。

    黃凱心裡咆哮，不是我昏過去了，是看著潘革盯著我的眼神太火辣，我害羞啦！在沒臉沒皮，那個快點著他的眼神，看著也臉紅心跳啊。

    當著他老媽的面，跟潘革曖昧不清，他還沒那個膽子呢。

    「沒關係，伯母，我給他做人工呼吸。」

    潘革冷靜，指揮全局，面不改色心不跳，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當著丈母娘的面，他要頂著正義救人的旗幟，實施他欲圖不軌的非禮調戲之舉。

    就這麼道貌盎然，就算是黃凱裝暈，黃老娘著急的就像熱鍋螞蟻，他就是非常冷靜的實施這個耍流氓。用這招，占黃凱便宜，順便安撫這丈母娘。

    把黃凱放在沙發上，他就要開始人工呼吸。

    「我沒事啦。」

    一聲一聲悶咳，黃凱揮舞著胳膊趕緊逃離現場，拜託你二哥，擋著我老媽的面呢，你別太過分了好不好啊。摸你就摸了，你還想直接親上來啊。我老媽心臟可不好啊，受不了這種刺激啊。

    潘革一指黃凱。

    「伯母，你看，這不馬上活蹦亂跳的了。沒事的。」

    黃凱竄出去好幾步，防著色狼一樣，防備著潘革。

    「你這個孩子啊，可算是嚇壞我了。沒事了吧，哪裡不舒服啊。」

    「沒沒，都挺好，咳，都挺好。」

    哼了一眼潘革，他的心咱就這麼大呢，他的臉皮咋就這麼厚呢，低調低調，說好了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倒好，光明正大的了。嚇住老太太這可咋整啊。

    還面不改色的回去吃麵，真難以想像，剛才對他耍流氓的會是這個明天就上任的警察局局長，兼任副市長啊。他也太不要臉了啊。

    「那就打擾了，凱子，我會找緊時間找房子的。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

    黃凱都想回一句嘴。

    「你和我說這話幹嘛，你想住多久那是你的問題。就算是我不歡迎你，你不也進入我家啊。還光明正大的進來。家長同意了。你打算在這跟我住一輩子吧，你想你就明說就行了，幹嗎弄這麼多玄乎的。」

    可這話他只能爛在肚子，不敢說出來。

    開玩笑，那是潘革，他敢反抗一點嗎？

    「說什麼呢，你幫凱子多少忙啊，你就在這住，只有黃凱搬出去的份，沒有你離開的事兒。潘革，放心大膽的住，凱子要是惹你生氣，不老實的，影響你的休息什麼的，你就一腳把他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