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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還是處女？」

    我難受的皺眉，有些惱怒地看著他，恨恨地開口，「這個時候，你跟我討論這個？」

    他眼中閃過一抹驚喜，迅速俯身吻上我的唇，熱烈而綿長，然後來到我的耳垂，輕咬舔弄，讓我漸漸地放鬆了身體。手指就著原來的濕意，慢慢的滑動。一陣陣快感襲來，我舒服的呻吟起來。

    聽到我的呻吟，他更加賣力的抽動起來，下身一片濕膩，不知不覺中，手指也增加到兩根。

    我閉上眼睛，享受這一波波快感。身體輕飄飄的，仿佛馬上要飛入雲霄。

    顧城呼吸漸重，連噴在我臉上的呼吸都熱的燙人。

    突然，他撤離手指，身體立刻空虛起來，我不滿地看著他。他迅速起身，快速地褪去長褲，再次撲上來。

    他此刻的樣子，哪還有一點冰山的樣子。

    我們身體緊密相貼，他熾熱的男性正抵在我的私處。

    他深邃的黑眸緊緊盯著我，「我聽說女人這第一次都很疼，你要忍忍。」他語氣輕柔，夾雜了一絲心疼。

    我笑了一下，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問他，「顧城，你跟幾個女人上過床？」

    他一楞，有些反應不過來。

    「說啊。」我催他。

    他的額頭上已經布滿汗珠，臉也紅的不可思議。

    「你什麼時候看過我跟別的女人一起，我不就喜歡……」

    他倏地住口，似明白自己說了什麼，懊惱的低咒了聲。「你總愛耍我……」

    我在他懷裡咯咯地笑，揚頭吻上他的唇。

    忍耐已經到達邊緣，他再也忍不住，在我耳邊，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說了句「我要進去了」，便一下沖了進來……

    身體撕裂般的痛苦讓我驚叫出聲。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沒想到會這麼疼。

    顧城停在裡面，沒有立刻挺動。他痛苦的呻吟在耳邊響起，粗喘著開口，「菲菲……你、你那裡不要用力……」

    我的臉已經皺成一團，哀怨的看著他。我哪有用力啊，那是身體的自然反映好吧。嗚嗚~~怎麼會這麼疼……

    而此刻的顧城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他英俊的臉因隱忍變得有些扭曲，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不斷滴下……

    他難道男人的第一次也很疼？沒聽說啊？

    他痛苦的表情讓我心裡平衡不少。我試著深呼吸幾次，好讓身體適應突來的巨大。

    漸漸地，疼痛似乎減少了一些，我輕輕推他，「喂，你可以試著動一動。」

    他充血的眼睛盯著我，慢慢蠕動了下腰身，我立刻疼的吸氣。他又停頓了一會，見我呼吸順暢後，才又緩慢地挺動起來。他的動作異常溫柔和小心，讓我心裡湧出一絲暖流。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被這個男人呵護著……

    我緊緊摟住他的身體，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得到我的鼓勵，他完全放開了顧及，身體隨著本能律動起來。

    疼痛漸漸淡去，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快感。那快感從兩人的交合處蔓延開來，傳遍全身，身子如水般癱軟無力，雙腿本能地緊緊環住他的腰，隨著他的抽動上下起伏著……

    一聲聲嬌吟傾瀉而出，更加刺激了不斷挺進中的男人。

    突然身子一輕，雙腿被他大力掰開，放到他的肩上，然後抬高我的臀，再次衝刺起來。這樣的角度，讓他每一次挺進都能全根沒入，讓彼此都能得到最極至的快感。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每一下都異常用力，仿佛要把我頂飛出去一般。

    我攀著他的肩膀，看著這個衝刺中的男人。本來冰冷的面龐上，此刻是激動的滿足。舒展的眉目，緊閉的雙眼，低沉的呻吟，滾動的喉結，一切的一切，皆顯示出他此刻的沉迷。

    原來，外表看起來再冰冷無欲的男人，最後終是會融化的女人的溫柔鄉里……

    呵，男人吶……

    我閉上眼睛，不再看他的表情，任由身體沉淪在這一感官的刺激中。我……也不過是個沉溺情慾的女人啊……

    他的衝刺陡然加速，擁著我的手臂也突然收緊，在數十下緊密而快速的抽插後，沉沉地埋在了我的體內……

    我們喘息著抱著彼此，久久不能從剛才的快感中平復過來。

    許久，他帶我翻了個身，讓爬在他的身上休息。

    「還好嗎？」他撫著我的發，輕聲問我。

    「恩……」我懶懶地回著，手輕輕撫上他的胸膛。

    原來……這就是做愛的感覺……呵呵，這感覺，真是太棒了。該怎麼說？欲仙欲死？消魂噬骨？不，這些詞都不夠，如此美妙的感覺怎能用詞語來表達呢？

    突然，調皮的手被人抓住，抬頭對上他氤氳的黑眸……

    我呵呵的笑起來，看著他，「我感覺不錯，再來一次怎麼樣？」

    他眉毛一皺，不滿地嘟囔，「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說這種話……」

    我笑的更歡，爬在他身上扭動身子，「怎麼？不想要嗎？」

    他的下身幾乎是立刻有了反映。看來，他的身體比他要誠實多了。我笑著攀上他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開口，「這次我在上面……」

    他滿臉的不贊同，立刻否定了我的提議。

    「哦？那就算了，我累了，睡覺吧。」

    他懊惱的拉住我，猶豫良久，才十分不情願的點頭。

    我竊笑著，一下子撲倒他，像個女色狼般，邊吻邊舔著他的皮膚，然後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緩緩坐了上去……

    ……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我們倆一直待在屋子裡，沒再出去過。初試情慾的我們，像兩隻不知饜足的小獸，整天悶在房間裡做愛。從白天做到晚上，累了睡覺，睡完起來再做。我們嘗試著各種體位，從不同的角度尋找著快樂。床上，沙發上，飯桌上，地板上，到處都有我們歡愛的痕跡。那時的我們，就像兩個退化到古代的原始人，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

    直到第三天要上課，我們才不情願的走出房間。

    外面的陽光依然明媚，我卻感覺整個人脫胎換骨。

    在學校遇到杜辰之，他問我為什麼打我手機總是關機。我笑著說忘了充電。他笑笑，沒有任何懷疑。我並不是故意隱瞞，只是，這種事，沒必要大肆宣揚。

    那件事之後，顧城對我變了很多，不再對我板著面孔，說話也變得溫柔，只是變的愛管東管西，儼然一副男朋友的架勢。對他的態度我沒多大表示，只要在我容忍的範圍內，我都可以接受。因此，在外人眼中，我們儼然就是一對。

    顧城很顧忌杜辰之，不喜歡我跟他走在一起，幾次勸我跟他斷交，我都不予理會。我們雖然暫時一起，但交朋友是我的自由，他無權干涉。我們每次都為了這事不歡而散。最後，他似知道勸不了我，便也不白費工夫，只是對我盯的異常的緊。他每天都跟我一起回小屋，一起吃飯、做愛，然後待到深夜我睡著後，才起身回家，當然，偶爾也會住下來。

    對於他這種緊迫盯人的做法，剛開始並沒有在意，也任由他去了。但漸漸地我開始忍受不了。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好孩子，每天能夠按時回家、吃飯、睡覺，我喜歡玩，我需要快樂，我忍受不了這種一成不變的生活。

    這天放學，我們還是一起走，但我不想回家。我已經好久沒去跳舞了，我想去「惑」。

    跟顧城說了想法，他果然不同意，我有些生氣，雖然他現在是我男朋友，但沒權利限制我的自由。我向他撒嬌，使盡渾身解數求他，他都不為所動。我生氣，不理他，朝他大喊，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去，還可以找辰陪呢……

    他妥協了，估計是最後那句「讓辰陪我去」刺激了他，當晚，我們一起走進了惑。

    那裡人聲依然鼎沸，空氣依然曖昧，我卻覺得身心舒暢。我果然還是適合黑暗的女人。

    隨便要了杯酒，坐在位子看人群跳舞。

    震耳欲聾的音樂刺激著瘋狂的人群，他們揮動著手臂，擺動著身體，盡情揮灑著自己的青春和熱力。我在下面不禁蠢蠢欲動。

    「我們去跳舞吧。」我拉著他的手，站起身。

    他搖頭，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那我自己去跳。」

    放開他的手跳上舞池，隨著音樂舞動起來。

    漸漸地，一個男人貼身上來，配合著我的節奏，跳起貼身熱舞。他的舞跳的極好，似受過訓練，瀟灑卻又嫵媚。一隻手不知不覺間撫上腰間，我沒有推開，繼續扭動著自己的腰身，這一刻什麼都不必想，只要讓自己沉浸在這音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