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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16:49 作者: 蘇半盞
    一口,一口,又一口……

    「我們節目呢,準備選100個少年……」吳樾才剛開了個頭,旁邊的季嶼就一頭栽倒下去。

    吳樾眼疾手快擋了一下,讓季嶼往後仰靠在沙發上,避免額頭直接碰撞在大理石茶几上。

    做完這些,他直接撥了個電話出去:「是我給你送過去,還是你自己來接?」

    對方不知道回復了句什麼,吳樾笑笑:「護這麼緊?」

    「我說,你這小朋友這麼好騙,王成都能搞定的事,非叫我回來一趟幹嘛?我還忙著給你找季氏那幾個老傢伙的秘密呢。

    看樣子,還真是護得緊。」不等對方發聲,他又笑著自問自答。

    對方掛了。

    吳樾閒得無事,掃了眼身旁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季嶼,「嘖」了一聲,感慨道,「成年沒有?郁遲這個禽獸!」

    片刻,包間門被打開,挺拔矜貴的男人進來。

    季嶼已經迷糊了。

    他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那人的氣息挺熟悉的。

    但他此刻腦子很混沌,眼睛也睜不開。

    「季嶼。」

    不多時,他聽到有人喊他。

    冷冰冰的,像是不高興。

    季嶼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努力讓眼睛睜了條縫,一張模糊但英俊的臉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好像,還有一副眼鏡。

    「酒好喝嗎?」那人問。

    季嶼「唔」了一聲,本能糾正:「我只喝了牛奶。」

    毫無戒備心!

    季榆遲用腳關上了門,神情不悅地盯著懷裡醉得一塌糊塗的人。

    「牛奶很好喝。」季嶼舔舔嘴唇,嘟嘟囔囔補了一句。

    還貪嘴!

    季榆遲輕嗤一聲,冷聲質問:「就這麼喜歡被人欺負?!」

    懷裡的人沒回應。

    季榆遲將人丟在套房主臥的床上,動作並不溫柔。

    而後立在床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

    少年躺在床上很乖,沒亂動。

    半張臉窩在潔白的枕頭裡,臉頰至耳根,再到脖頸,延伸至校服里的鎖骨,都泛著粉色。

    跟他黑色的校服形成了強烈的色彩衝擊,在白色床單的映襯下,更顯得柔軟、誘人。

    他嘴角還有點奶漬,看上去味道確實還行。

    季榆遲的目光深了深。

    他彎腰,抬手,用大拇指摁了一下季嶼的唇角,將那一點奶漬蹭走了。

    「唔……」

    許是力氣太大,季嶼無意識地溢出一點聲音。

    軟綿,勾人。

    少年的唇瓣在他的□□下,更紅了。

    像是對他剛才觸碰的回應,即便他不溫柔,少年的回應卻足夠熱情。

    季榆遲閉了閉眼,轉身欲走。

    倏地,季榆遲感覺手腕一緊一熱,是床上的少年攥住了他。

    「學長……你別走……」少年的聲音很輕,帶著點酒醉後的迷離,還有足以讓季榆遲消氣的籌碼。

    他道,「我不喜歡被人欺負,我是來找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預收《真假少爺聯姻了》[校園]感興趣可預收~

    南城兩大商業巨頭沈家和謝家,爭虎鬥多年,水火不容。

    受家族影響,兩家繼承人沈子淵和謝寒年,十八年來視彼此為眼中釘、肉中刺。

    沈子淵得了化學競賽第一,那物理競賽冠軍必定屬於謝寒年。

    謝寒年在科技創新上拿了獎,那計算機編程項目的領頭人必定是沈子淵。

    就連打架鬥毆逃課,兩人也必須在傷病程度和時間長短上一爭高下。

    每每此時——

    沈子淵會給謝寒年一個挑釁的眼神,順帶比個中指。

    謝寒年則冷漠回視,連個正眼都吝嗇給予。

    直至某天,沈謝兩家得知,他們的繼承人在出生時抱錯了。

    沈家:這尼瑪就很尷尬!

    謝家:這特麼算怎麼回事?

    事情已然發生,便只能接受。

    但,必然沒有讓對家好過的道理!

    於是,沈謝兩家一合計——讓沈子淵跟謝寒年聯姻吧。

    他家的兒子我已然培養優秀,我家兒子也要認祖歸宗。

    聯姻,才是大家最好的歸宿。

    暴躁大佬沈子淵:就尼瑪離譜!!!

    清冷學神謝寒年:……人幹事?!

    終於,在漫長的磨合中,沈謝兩家化干戈為玉帛。

    沈謝兩家:既然如此,孩子們也不用彼此折磨了,聯姻就算了吧!

    扭扭捏捏的沈子淵:其實,年年滿可愛的。

    別彆扭扭的謝寒年:就……維持現狀……也行。

    暴躁學霸攻(沈子淵)VS清冷學神受(謝寒年)

    第7章

    季榆遲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下,細密的痛感傳來。

    他垂眸,掃了眼拉著他的那隻手,白淨漂亮。

    明明沒什麼力氣,此刻卻緊緊牽住他,像是要維持這唯一的牽絆。

    「找我幹什麼?」

    他沒轉身,只是聲音里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還有細微的輕顫。

    「找你簽字,不然媽媽會生氣的。」床上的人語氣弱弱的,像是害怕,又似煩惱。

    想到那個女人,季榆遲已然柔和下來的眸光忽然間又凌冽起來。

    不過很快,他就敗在身後的人撒嬌般地催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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