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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15:37 作者: 耳東兔子
許墨陽卻不依不饒的繼續抓著她。
另一隻手逕自從安安的t恤中探進去,夏天布料本就又薄又少,才沒一會兒工夫,就被許墨陽三下五除二地剝了個精光。
許墨陽伸手覆上安安胸前的柔軟,肆意地逗弄著那一顆堅*挺的小凸起。
隨即,低下頭將那顆小點含進嘴裡,吮吸著。
安安被他這一逗弄,渾身早已軟的沒了力氣,欲試圖推開他,雙手卻被他牢牢的摁在頭頂,只能怏怏地嚶嚀道:"不要……"
許墨陽用飽含深意地眼神凝視了她一會兒,看著她千嬌百媚、軟著嗓子喊「不要」,眼裡的猩紅瞬刻加深,吮吸的更加大力了,安安竟覺有些抽痛,隨即又被蘇麻感代替。
他隨後空出一隻手往安安身下探去,手指攫住底下最柔潤的點來回揉弄著,又是一波快意襲遍全身,安安難耐的扭了扭身子,嚷道:"不……"
剩下的字眼被許墨陽悉數吞進嘴裡,中指緩緩地推進那早已濡濕潤滑里去,頃刻間,緊緻感從四面八方傾襲而來,血液盡數往下腹涌去。
被異物入侵的不適感讓安安不自覺的併攏雙腿,推搡著他的雙手,喃喃道:"別……不要……"
"乖,打開。"許墨陽柔聲在她耳畔哄道,說著,手指也開始進進出出緩緩動了起來。
半晌後,終於察覺到她不再反抗掙扎,嘴角一勾笑,加快了手裡的動作,安安理智此刻早已被全數湮滅,嘴角不自覺溢出一絲嚶嚀:「恩……」
許墨陽看著身下的人兒發出滿足的嘆聲,低頭看著自己的某處,唇角泛起一絲無奈的苦笑。 隨即湊近她耳邊說道:"以後再跟你全數討回來。"
安安立時紅了臉,朝他懷裡拱了拱身子。他也沒有再追問她任何事,只緊了緊懷裡的人兒。
溫存夠了,安安準備起身回家,可這都大半夜了,許墨陽怎麼肯讓她一個人回家,"不行,今晚兒住這兒,這麼晚了都,多危險。"
安安哭笑不得,卻也拗不過他,剛剛在ktv發生的事兒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許墨陽既然知道她去ktv估計也知道她被占便宜的事兒。
安安隨即妥協的躺在他懷裡,兩人相擁而眠,這是多年後,兩人第一次共枕而眠,不再同床異夢。
這一室靜謐安好,是當珍惜?
翌日,安安輾轉醒來隨意拾掇了一下就準備回家換衣服,許墨陽看著她忙忙碌碌的背影,一臉的不情不願,臨出門前又問了一遍:"回去換個衣服要多久?"
"你先看會兒電視,我馬上就回來。"安安笑著安慰了兩句就往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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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怔愣著看著遠處那個站在自己家樓下熟悉、修長的身影。
在晨曦的日光照耀下,韓奕瑋淡笑著一步步朝她踱去,眼底的那抹柔情直達安安心底,終於,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安安的身影,問道:"他,還好麼?"
安安迎光而立,早晨的如光特別刺眼,眼眶微微一眯,稍稍有些不自然的點點頭,答道:"嗯,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韓奕瑋看著面前這個嬌羞尷尬的小姑娘,思念又一寸一寸蔓延到自己心底,努力克制住自己那顆"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的心。
起初就像他自己說的,對於安安在大學那麼出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一個存在,任何男生都會想將她拉入自己的世界一起沉淪吧?
當小蕾告訴他,她的計劃時,他曾經不屑的嗤之以鼻,他想要一個女人,還不簡單嗎?至於那麼大費周章嗎?但當他發現安安是他無論如何大費周章也得不到時,他默許了,他只是好奇,那樣一個女孩子在被他玷污後是不是還依舊一副特立獨行、出塵脫俗的樣子。
果然,她沒有叫他失望,沒有破口大罵,沒有痛哭流涕,只是淡淡的冷聲說道:"麻煩你們出去下,我要換衣服。"聽不出絲毫情緒,他真的很想知道那樣一副面具下究竟裹著的是怎樣一顆心。
安安成功的挑起他想要征服她的欲望,她徹底讓他意識到自己和sunny的變態關係。許是心底隱隱的欲望在作祟,他就是想要得到她。那時,只是想要得到她而已,得到不等於想要跟她共度一生。
卻不料,接到父親讓他參加部隊的通知。也罷,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連夜收拾行李就出發了,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軍校那三年,每當夜幕降臨,拖著白天被訓的疲乏的身軀躺在床上,一閉眼,腦海中就浮現那張明亮的臉龐,明眸皓齒的樣子早已種在他的心間,怎麼也驅除不了,成了他每晚的心魔。
再後來,他居然就在那樣一個場景下遇見她,可是她變了,變的卑微,卑微的眼神竟然也想要渴望一個男人的愛,不再是往日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他還來不及征服她,磨平她的稜角,她卻已經為了另一個男人變成另外一副樣子,是時光太快來不及等我?還是終究是我們緣淺?
許是從小就跟許墨陽爭奪慣了,許墨陽有的,他必須有,就連老婆也是,於是,他便更想要得到安安,以此來慰藉自己的那顆孤寂的心。
他用了自己曾經最不恥的手段逼她答應了訂婚了,他說過,只要命運讓我們相遇,不管豆蔻年華還是雙鬢斑白,即使不擇手段也要留你在身邊。
可是他一天比一天不開心,患得患失的愛情面貌讓他失去了自我,他好怕有一天醒來,這一切都是夢,他迫不及待的將婚禮提上了日程。
很早很早之前,周陽正在車裡沖他大吼:"你他媽不會真的愛上那娘們了吧?"
那時,他只彈了彈手裡的菸蒂,淡聲說:"沒有。"
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他才會認清愛情本質?
曾經,每當對安安出現那種異樣的、無法自拔的情緒,他總是安慰自己,不過就是許墨陽玩剩下的,玩玩兒就過去了。
到最後,他才發現玩剩下的是他自己。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他更沒想過要做一個好人,作為一名軍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進去那天他就沒想過要出來,原本他想拉著許墨陽一起下水,可他承認,他真的敗給愛情了,他無法放任安安一個人,也好,就讓許墨陽陪著她,至少她不會跟自己一樣,孤寂一生。
他其實很想問她:如果沒有小蕾,沒有那件事,沒有以前,有的只是在宴會上一個偶然的轉身相遇,"你好,我叫韓奕瑋。"
這樣的開場,他會不會有機會?……
他沒有問出口,因為他心裡抗拒著那個早已明了的答案,就讓他抱著希望去等待,去幻想。
韓奕瑋這才回過神來,迅速地掩起眼角的情緒,笑看著眼前的人兒,淡聲叮囑道:"我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上去吧,早晨有點冷……"
安安狐疑的盯著他看了半晌,輕輕點了點頭,轉身欲朝樓上走去,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過身說了一句:「韓奕瑋,再見。」這一聲「再見」聽的韓奕瑋心裡直發酸,好像是真的再也不會見了,哽咽著嗓子回她:「再見。」
安安緩緩轉過身,往樓上走去。
韓奕瑋望著那個芊芊背影,他移不開目光,仿佛用盡了一生的力氣牢牢地鎖著她。
他深邃的眼底藏著一抹無人知曉的情緒,嘴角勾著笑,薄唇微啟,無聲地吐出三個字:"我、愛、你。"
他這一生,最不相信的便是這三個字,也從來未曾對人說過。可剛剛,卻鬼使神差的好想跟她說這三個字,因為再也找不出哪句話能留住他此刻的心情,用了最俗氣的三個字,填滿了他最空虛的心靈,詮釋了他最淒涼的愛情。
安安這一生,她永遠也不會知道,有一個男人比許墨陽先一步說出那三個字。
韓奕瑋凝視著她嬌俏的背影,看著她一層一層的往上走。
如果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有下一世,那我在時光輪轉處等你好不好?
因為我想比他先遇見你,遇見愛情。
☆、56晉江獨家發表
安安回到病房的時候,許墨陽早已是一副望穿秋水的樣子,這下,總算是瞧見那抹身影。他面色看上去竟微微有些委屈,問道:"換個衣服那麼久?"
隨後又眼神窸窣的望著安安,他剛剛就是好怕,好怕她再也不回來,心底湧出莫名的恐懼,連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些負面情緒。
安安眼神巧妙的躲過他追逐著的熾熱視線,擺弄著手裡的飯盒,開口解釋:"回去給你做了點粥,早飯總要吃點吧?"
說完,還俏皮的揚了揚手裡的小碗,並沒有提起遇見韓奕瑋的事,何必呢,多此一舉。
許墨陽看著她笑意盎然的小臉,如沐春風般洋洋灑灑鑽進他心底,幸福是不是不遠了?……
溫暖幸福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快,安安每天除了醫院就是家裡,連班都已經好久沒去上了,到了這時才想起來,一拍腦門兒,低呼道:"呀,忘記跟鄭總請假了!"
躺在一邊翻看文件的許墨陽不由地看了她一眼,啞然失笑:"我幫你請過了,就你這糊塗腦袋還能想起來,嗯,不錯。"
安安橫了他一眼,頓時覺得自己理虧,有些不好意思,羞紅了臉轉而又低下頭去。
許墨陽笑著將文件攤到一邊,將她撈進懷裡,摟著她不斷低聲哄慰著,哄著哄著又漸漸不老實起來,對著安安左右開弓、上下其手。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用來形容此刻再貼切不過,沒有紛擾,沒有雜人,只有他們和兩顆不斷貼近、熱血的心。
許墨陽年輕身體底子好,恢復的很快,傷口只偶爾會泛癢之外再無其他,原本想著今天就能出院,卻被安安拉著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日子一拖再拖。
kimi再三肯定沒什麼、保證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安安才歡歡喜喜地拉著他去辦出院手續。
許墨陽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歡喜地活蹦亂跳的樣子,心裡也猶如被春風拂過般溫暖。是誰說的,跟你在一起,好像每天都變的充滿希望一樣。
出院那天,顧宇林早已等在醫院門口。許墨陽和安安一出現,顧宇林就迎上前打量著兩人,調侃了兩句:"喲喲喲,哥您這是住院啊?怎麼跟蜜月回來似的,臉色也忒紅潤有光澤了吧!弄的我也好想進去住上一個月!"
許墨陽只閒眼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逕自越過他,領著安安往車上走去。
小五早已坐在車上等他們,見他們上來,淡淡打了聲招呼也不再說什麼。
安安偷偷窺了許墨陽一眼,用眼神在詢問他。
許墨陽盯著小五背影暗忖了會兒,阿笙真是安安地發小,夠掘,能把小五折磨的這麼沒有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