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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15:37 作者: 耳東兔子
安安這女孩子吧,長的倒也出眾,雖不是傾城傾國,沉魚落雁,倒也秀色可餐。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唇紅齒白,臉頰帶點微微的嬰兒肥,上一輩的人都有點迷信,堅持認為這種面向的兒媳婦很旺夫,許媽媽越看安安這個兒媳婦越喜歡。
許媽媽見安安笑了,心裡的火氣瞬間也都消失了,邊說邊揮舞著拳頭:「安安,墨陽要是欺負你,你告訴媽,媽一定收拾他!」
就連平日裡一向嚴肅的許爸爸都被逗笑了,安安更是連連點頭,許墨陽面上雖不屑的別過頭,心裡卻不是滋味,為什麼他們看起來才像一家人。
吃飯的時候,許媽媽不停的往安安碗裡夾菜,安安的碗已經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了,可是她還是抵制不住許媽媽的熱情,全都吃光了,吃完飯,安安想幫許媽媽洗碗,被她嚴詞拒絕了。
許墨陽吃完飯就被爸爸叫進書房談話,安安沒事做,只好到處閒逛,她撐著飽飽的肚子在一間房門口停了下來,她張望了一下,確定這是許墨陽的房間,才緩緩走了進去。
這房子她來了很多次,唯獨這間房從來沒有進來過,房間的設計是很簡約的黑白,安安繞著房子的四邊轉圈圈,CD架、書架、衣櫃、唔…… 安安拿起床頭柜上的相框,原來是他們的合照,照片上的蘇流菁笑靨如花的靠在許墨陽的懷裡。
許墨陽臉上雖看不出喜怒,但眼底的那抹笑意深深刺痛了安安的心,安安翻過背面,看見幾個堅毅飛舞的字:吾愛,流菁。
安安臉色一凝,此時,身後傳來如煉獄般冰冷令人戰慄的聲音:「好看麼?」安安嚇的手一抖,玻璃相框「啪」 的掉落在地上,發出破碎前最後一次哀鳴。
頓時,許墨陽的眼神如染了血般變得通紅,寬厚豐潤的手掌早已掐上了安安的脖頸,安安瞬間感覺氣流不順暢,仿佛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口,但她還是艱難的開口:「對……對不、起,我……咳咳咳……」安安的臉早已變得通紅。
許墨陽眼底的那股寒意讓安安心生戰慄,仿佛下一秒她就會掐死自己,安安也絲毫不在掙扎,只怔怔的任由著他的雙手越抽越緊,安安不知為何,突兀的輕輕一笑:「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跟我結婚?」許墨陽如霜一般的眼神突然染上一抹笑意,雙手卻絲毫沒有鬆勁,緩緩開口道:「你說呢?」
安安渾身開始戰慄起來,許墨陽滿意的看著她流露出的恐懼,突然鬆了手。 安安就在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她如獲大釋,猛烈的呼吸著。 便是從那以後,安安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禁忌,她也才知道,自己不過就是他寂寞空虛的慰藉。
不是說好了這輩子就算互相折磨,也絕不放過彼此嗎?怎麼現在就要放過我了?
許墨陽,我愛你愛了一個曾經,你告訴我該怎麼去放過我自己!
☆、3渣男鬧緋聞【修文】
第二天,許墨陽頂著宿醉的頭痛醒來的時候,陳安安正在廚房裡忙進忙出為他準備早餐,只聽房間內傳來一聲爆吼:「陳安安!」安安立馬放下手中的牛奶,衝進房間,報導:「在!」
此刻許墨陽還頂著雞窩頭,深陷的眼窩毫不客氣的出賣了昨日的宿醉,即使是這樣,安安還是覺得這個男人別有一股味道。
許墨陽忍無可忍的看著對自己犯花痴的女人,咆哮道:「床單為什麼皺巴巴的!你在家都沒事做嗎?」安安一吐舌頭,小聲的嘀咕道:「我有洗啊,睡前都還好好的,……」
許墨陽眯眼看著那個站在門口碎碎念的女人,不耐的說到:「大點聲!」
「是,報告,昨夜睡前床單很整潔,某人半夜喝的宿醉發情,然後就你現在看到的。」
許墨陽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髮,脫口而出:「shit!」安安趕在某人發飆之前快速的轉身逃走。安安又要趕在某人吃早飯之前下樓拿今日的財經報,郵箱裡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報紙,安安認真刪選了一下,
卻看見娛樂版面鮮紅的標題----某新晉女星韓芊芊疑似搭上富二代!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只是拍到一個側面,看到左手腕上那隻手錶,安安便知道是他。她的心猛的一緊,握著報紙的手,微微顫抖。
那塊表說來也嘲諷,是蘇流菁打工打了好久才攢到錢買給他的生日禮物,剛結婚那段時間,安安看他這塊表都這麼舊了還一直戴著,便心血來cháo給他買了一塊嶄新一模一樣的表,當天晚上趁他睡覺的時候把表換上。
第二天許墨陽醒來便大發雷霆,安安覺得委屈,忍著呼之欲出的眼淚,想要解釋,結果被他一句話就給楞住了。
他說:「誰要你用我的錢買的破表!把我的表還給我。」那
塊表安安早就扔進垃圾桶,早上倒垃圾的時候就帶走了。許墨陽失控的差點想掐死她。
也是那天下午,安安接到許墨陽秘書的電話,「BOSS娘,你就把表給BOSS吧,BOSS今天一天不知道開了幾個高層了,再這麼下去,我們都要喝西北風了!」
可是安安真的已經把表扔了,讓她拿什麼給。「施宇,我真的扔了,那塊表有那麼重要麼?」
「那塊表是蘇小姐讀大學的時候打了好久的工才攢到錢買給BOSS的。」
一整個下午安安腦海里一直都迴蕩這句話。
安安就立馬跑到垃圾回收廠,被腐爛的垃圾熏了一個下午,才找回這手錶,但是卻已壞了,她求爺爺告奶奶找遍了所有的朋友,才堪堪把表修好。
當安安把表修好還給他的時候,許墨陽卻不肯要了,從那以後,兩人感情開始慢慢好起來,許墨陽再也沒帶過那塊表,原來,只是在她面前不戴而已。
安安回到樓上的時候,許墨陽已經洗漱好,穿戴整齊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見安安回來,一邊往嘴裡塞麵包一邊問道:「報紙呢?」安安也不答話。
徑直走到他面前,把手中的報紙「啪」的放在桌上,冷冷的睥睨著他:「這就是昨晚放我鴿子的原因?」許墨陽沉沉的眸子盯著桌上的報紙半晌,隨即施施然地對上安安的眼睛,仿佛報紙中的男人不是他,笑道:「怎麼?吃醋了?」
安安見他如此雲淡風輕,心裡那抹傷痛仿佛像個無底洞,慢慢開始擴散:「昨天的簡訊呢?」許墨陽神色微微一僵,斂了斂笑容,說:「如你所見。」
安安勉強的笑了笑,回答:「如果我說不呢?」
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降到冰點,「由不得你。」吶,就是這樣,由不得你,結婚由不得你,離婚更由不得你。
「不是說就算一輩子彼此折磨,也絕不輕易放過我嗎?」安安竟然聽見自己的聲音略帶著一絲哭腔。
許墨陽突然站起身,湊近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上,薄唇輕啟 :「因為我突然發現跟你離婚才是對你最大的折磨。」
許墨陽拿起坐上的車鑰匙,深深的看了安安一眼,頭也不回的就走出公寓。
安安坐在沙發上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哭的淚流滿面,又都回去了麼?她苦心經營的愛情又都灰飛煙滅了麼?
剛結婚時,她一直想不通許墨陽為什麼這麼恨她,因為結婚?
那也是他跟她求的婚,蘇流菁走的那天晚上,許墨陽撥通了安安的電話:「陳安安,結婚吧。」
她知道他絕不是因為愛她才求的婚,難道因為他要了她第一次?安安有些忐忑的開口:「阿墨,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不會要你負責的……」許墨陽卻粗暴的打斷了她的話:「結,還是不結?」
「結。」
說到第一次,安安突然想起來,就快畢業那段時間吧,佳妮突然拉著她去參加譚林梟的生日會,許墨陽帶著蘇流菁坐著主桌的側位,那時候安安知道許墨陽有女朋友之後也很少去看爺爺了,兩人也很久沒見面了,安安也是後來才聽佳妮說爺爺不同意許墨陽和蘇流菁的事兒。
那天,也不知道那天許墨陽怎麼了,誰敬酒都一口乾了,安安不由的抹了把汗,有幾次安安實在看不下去,想替他擋酒,被佳妮一句話給憋了回去:「人家正牌女友都不管,你瞎湊什麼熱鬧!」
這麼個牛飲法,鐵打的胃也撐不住,蘇流菁就扶他去樓上休息了。
安安在廁所整理的時候,就看見蘇流菁鬼魅一樣的出現在她身後,嚇了安安一大跳,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額,你你……你不是在照顧……許許……墨陽麼。」
蘇流菁那居高臨下的眼神讓她有點侷促。
不過說話的語氣又是委屈,又是嬌滴滴:「安安,你幫我照顧一下墨陽好麼,我有點急事!」
安安沒有拒絕的道理,她也正想上去看看許墨陽的情況,連忙點頭答應。
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房間,許墨陽就抓著她猛啃,兩人就順理成章的有了第一次。
許墨陽灼熱粗壯猛的進入她,那種死心裂肺痛的她幾乎快要暈厥過去,那麼健碩的一個男人任她怎麼反抗都是沒用,眼淚慢慢滑過眼角,心裡想起的卻是那句:生活就像強*jian,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抽、插發出的「茲茲」的聲音,讓她不由的有點嬌羞,臉上的紅潤更加明顯了。身上的男人越來越猛的撞擊讓她有些承受不了,終於暈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就看見房間的門口看見圍觀的眾人,名媛們鄙夷的眼神,譚林梟他們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還有哭的梨花帶雨發出陣陣尖叫的蘇流菁,她有些無措的看想床邊的男人,許墨陽醒的比她早一點,他更是煩躁一把抓起枕頭砸在門上,吼道:「滾!」
門口的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蘇流菁憤恨的看了他們一眼,說「許墨陽,我恨你!」就哭著跑了出去。
許墨陽身子一滯,終究沒有追出去。
不久後,蘇流菁就走了,許墨陽就跟她求婚了。
其實這三年,除了剛結婚那半年,處處找她岔,處處氣她,後兩年兩人也算是有過甜蜜期,許墨陽大多時候會很煩安安一點兒都沒有主見兒,雞毛蒜皮點大兒的小事都要來煩他。
她也知道他每天在公司看文件很辛苦,可她就是想把所有喜怒哀樂都跟他分享,就是想讓這個家都充滿他的味道,但大多時候他也都會妥協在她的年輕貌美的身體下,只要她美色*誘*惑一下,什麼時候攤到床上,這個男人就只有一個字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