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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13:24 作者: 長耳朵的兔子
    我指了指夜空,冷冷道:「沒有為什麼!人在做天在看,逆天改命,必遭報應!上路吧!」

    「啊——」

    封老六突然仰天一聲嘶吼,瞠目欲裂,眼眶裡流下兩行血淚,然後一頭栽倒在山坡上。

    第1190章 與人為善,予己為善

    隨著封老六的暴斃,斷龍台這件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

    雖然只有短短几天時間,但是這幾天時間裡面發生的事情,卻像是幾年時間發生的事情那樣多。

    不過,大體上來講,整件事情還是順利的。

    我們成功撥開雲霧見日月,找到了深藏在祝家兄弟背後的那隻黑手,封老六。

    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管封老六再怎麼狡猾,他終究躲不過宿命,更加躲不過老天爺的眼睛。

    人在做,天在看。

    這六個字,始終銘記於心。

    封老六死了,接下來還有一些後續的事情需要解決,這第一件事情,就是祝家需要遷墳。

    按照之前的約定,幫他們搞定封老六之後,祝海山的墳墓就需要遷走,不能再繼續擋在我們楊家和余家的墳地前面。

    再說,祝海山的墳墓已經完全被毀了,墓碑被砸了,棺材也打開了,祝海山的屍體也「不知所蹤」。

    祝家三兄弟一起來到祝海山的墳墓前面,看著滿目瘡痍的墳墓,哭得傷傷心心。

    不過,哭有什麼用呢,哭也哭不回祝海山的屍體。

    說到底,這也是他們三兄弟的報應,為了自己的風水氣運,就去破壞和損害別人的風水,不顧及別人的死活,結果把自家墳地搞成了這樣,只能送他們兩個字:「活該!」

    當然,最讓三兄弟懊悔的是,他們連自己老爹的屍體都弄丟了,一個個趴在墳地前面,對著空蕩蕩的墓坑,撕心裂肺地喊著:「爹啊!爹啊!」

    雖然沒有了祝海山的屍體,但是這個墳依然還是要遷走的。

    祝家三兄弟找到我,向我請教這件事情怎樣解決。

    我想了想,對他們說:「你們老爹的屍體肯定是找不回來了,封老六死了,誰也不知道他把你們老爹的屍體藏到哪裡去了,也許毀了都有可能。為了你們老爹的安寧,我建議你們可以修建一個衣冠冢!」

    經過這件事情,我在祝家三兄弟的心裡,已經是「神」一樣的存在,對於我的建議,三兄弟自然是言聽計從。

    他們請來工人,填平了祝海山的墳地,離開了朝陽坡。

    祝家三兄弟還算是知趣,不敢再把衣冠冢修建在朝陽坡上,以免有繼續跟我們爭地盤的嫌疑。

    三兄弟回到幸福村,找了塊地方,給祝海山修建了一座衣冠冢。

    所謂衣冠冢,其實就是一座空墳,裡面是沒有屍體的,只有死者生前穿過的一些衣服或者用過的物品,用來代替死者。

    現在已經很少見到這種衣冠冢了,以前的衣冠冢比較多,因為以前戰亂不斷,很多人上了戰場,便再也沒有回來,連屍首都找不到。於是家裡人就只好修建衣冠冢,用了緬懷死去的親人。

    重新修建的衣冠冢,自然沒有之前那樣「囂張豪氣」,祝家三兄弟明顯收斂了許多,只圈了一塊很小的地盤,立了一個比較普通的墓碑,再也不像之前的門樓墓碑那樣張揚。

    我又命人暗地裡去幸福村走訪調查,看看之前祝老二對我的承諾是不是做到了,有沒有把錢發放給那些工人。

    調查結果還是讓我比較滿意的,祝老二將之前拖欠的那些薪水,一分一厘,全都補給了那些工人。

    贈人玫瑰手留余香,能夠助人為樂,幫助這麼多工人,我的心裡也是極其開心的。

    祝家兄弟在處理祝海山後事的時候,我們楊家和余家也沒有閒著,開始重新修整兩個老爺子的墳地。

    祝海山的墳地遷走以後,龍脈風水恢復如初,原本纏繞在墓碑上的那些陰藤,也很快失去「養分」,枯萎凋零下去,我們揮舞著鐮刀等東西,將那些陰藤砍下來,扔到坑裡,堆在一起,放了把火,一起燒掉。

    陰藤燃燒的時候,冒出濃郁的黑煙,而且味道極臭。

    等到燃燒完畢以後,坑底留下一灘烏黑的腥水。

    墳地表面雖然清理乾淨了,但是墳地裡面還需要清理,我們還得重新挖開墳地。

    就在我們準備休息片刻再繼續勞動的時候,忽聽謝一鳴喊道:「師父,山坡下面來了好多人!」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不少余家人都抄起傢伙,警惕地看著山坡下的人群。

    但見山坡下面,烏壓壓來了幾十上百號人,好多人的手裡都扛著傢伙。

    余祥斌一臉緊張地問我:「楊兄弟,這些是什麼人?不會又是祝家兄弟叫來鬧事的吧?」

    我搖了搖頭:「應該不是!」

    祝家兄弟現在對我服服帖帖,根本就不敢再和我作對,而且他們老爹的墳地已經遷走了,他們繼續跟我們糾纏作對,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我判斷這些人,並不是祝家叫來的。

    等到這些人來到近處的時候,我發現這些人大多都是農民工,跟之前祝家帶來的那些馬仔打手完全不一樣,這些人面帶笑容,臉上根本沒有殺氣,看上去明顯不是來鬧事的。

    「諸位兄弟,你們這是做啥來的?」謝一鳴問。

    一個帶頭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的臉上還有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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