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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13:24 作者: 長耳朵的兔子
    韓梅回過神來,心有餘悸的說:「我剛剛看見……廟堂裡面有個人影……正在跪拜……」

    猴子安慰韓梅說,有可能是其他驢友也在封門村探險。

    畢竟封門村是開放式的,誰都可以進來,除了我們以外,說不準還真的有其他人在村子裡面,所以猴子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們走進廟堂裡面看了看,廟堂裡面空蕩蕩的,並沒有看見韓梅所說的人影。

    正前方的案台上立著兩尊塑像,塑像也是殘破不堪,上面的漆色都已經掉了,覆蓋著厚厚的灰塵和蛛網,有一張很大的蛛網,直接籠罩在左邊那尊塑像的腦袋上。

    很奇怪,這兩尊塑像並不是神像,而是兩個人偶,左邊男,右邊女,穿著明代官服,顯得無比詭異。

    人偶臉上的漆色也掉了,斑斑駁駁的,看上去很恐怖。

    小胖很好奇,說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供奉人偶。

    老馬分析說,這對人偶可能是某個顯赫家族的祖先。

    不過老馬的這個提議,很快就被丁明推翻,丁明說:「如果是供奉祖先的話,大多都是以牌位的形式,怎麼會弄兩個人偶塑像呢?而且還修建了廟堂,這是讓全村人都來拜祭他家祖先?不合常理呀!」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句,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然後他們把視線轉到我的身上,讓我來說一說看法。

    我托著下巴,沉吟片刻道:「你們可能都說錯了,依我看,這是兩尊鬼像,這裡的村民有拜鬼的習俗!」

    聽到我說這是兩尊鬼像,眾人立馬觸電般退開老遠。

    這世上,有人拜神,也有人拜鬼,看來封門村以前的村民,是非常信奉鬼的。

    難怪整座村子都顯得陰森森的,原來這裡的人都喜歡跟鬼打交道。

    即使是在大白天,這兩尊鬼像也散發著陰森可怖的氣息。

    猴子嘟囔說那些驢友腦子進了屎,居然跑到這裡來拜鬼,這不是給自己招惹一身邪氣嗎?

    猴子突然提到驢友,我的心裡沒來由咯噔了一下,迅速環顧四周,心中冒出一個聲音:「不對呀!」

    這座廟堂是沒有後門的,只有前門,也就是說,從前門進入拜了鬼以後,還得從前門出來。

    剛剛韓梅說她看見有人在廟堂里拜鬼,但她好像沒有看見那人出來吧?

    我連忙向韓梅詢問,韓梅說:「那人沒有出來,當時我冷不丁看見廟堂里有人,所以嚇了一跳,等你們跑進來的時候,那人便已經不見了……」

    說到這裡,韓梅也像是突然頓悟了什麼,低低驚呼道:「等等!不對呀!這座廟堂進出只有一個門,我沒看見那人出來,但那個人也不在廟堂裡面,他……他居然憑空消失了?」

    我深吸一口氣,對韓梅說;「你剛才看見的,可能……不是人……」

    我這句話一說出來,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催促著趕緊走出廟堂。

    大白天的都能見鬼,封門村果然邪性的要命啊!

    丁明說:「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要私自行動,我們這群人,時時刻刻都得待在一起!」

    韓梅臉色煞白,一個勁的點頭。

    沿著石板路繼續往前轉悠,我們很快來到村子中央。

    村子中央有一座深宅大院,占地很廣,高大的圍牆上面掛滿爬山虎。

    這塊地方是全村最好的風水,這座宅子也是全村最豪氣的宅子,想必這間房屋的主人,生前肯定是封門村最有權勢和威望的人。

    隔著圍牆往裡看,宅子已經很破爛了,地上覆蓋著厚厚一層落葉。

    院子裡種著兩棵大樹,也是光禿禿的,葉子都掉光了,整座院子充斥著一股蕭瑟的寒意。

    老宅大門上的銅鎖早已鏽爛了,輕輕一推,木門便開了,發出沉重的吱呀聲響。

    走進老宅,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封門村不僅是荒無人煙,就連鳥雀和老鼠都沒有看見,一點生命的跡象都沒有,死氣沉沉,讓人感覺非常的壓抑。

    濃霧還沒有完全消散,老宅裡面黑咕隆咚的,詭秘森森。

    就在這時候,老馬突然吼了一嗓子:「誰在那裡?」

    老馬俯身抄起一根棍棒,小心翼翼的貼近牆角,然後掄起棍棒,在木格子窗戶上面開了個窟窿。

    我們問老馬發生了什麼事,老馬把腦袋探入窗戶里看了看,丟下棍棒,面色不太好看,他說:「剛剛我好像看見一雙眼睛藏在窗戶後面,悄悄的窺視我們!」

    窗戶後面藏著一雙眼睛?!

    老馬這話聽上去怪滲人的,小胖就問老馬是不是眼花了,老馬說不可能,剛才真的有人藏在窗戶後面偷看我們。

    猴子說:「怕不是又見鬼了吧?」

    韓梅往猴子身上靠了靠,有些哀怨的說:「早知道封門村這麼恐怖,我就不該跟著來的。原本我此刻應該在家裡吹著暖氣,吃著零食看電視,但現在卻在這大山溝溝裡面擔驚受怕,哎,我是真的後悔了!」

    第379章 太師椅

    「喲,這就是傳說中的封門村第一邪物嗎?」

    丁明舉著相機,對著堂屋中央擺放的一把太師椅,咔嚓咔嚓拍個不停。

    丁明顯得很興奮,一會兒站著拍,一會兒蹲著拍,非常投入,就像在拍一件高貴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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