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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02:54 作者: 清都山水娘
    直到方萌萌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鄭與澤才反應過來----這女人不是他的女伴,是討厭的方萌萌。

    這下鄭與澤也想尖叫了:「你什麼時候爬上來的!」

    方萌萌才不聽他說什麼,哭著連甩了他兩個大嘴巴,「淫賊!禽獸!」罵完就抱著膝蓋哭起來。

    她只記得自己喝著酒就人事不知了,再醒來的時候光著身子和討厭的鄭與澤躺在一張床上,這個發現讓她恨不得去死。

    方萌萌恨極了鄭與澤,又痛恨自己不謹慎,著了這個王八蛋的道。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哭道:「是不是你和那個女人商量好了,故意來陷害我的!」

    哪個女人啊?鄭與澤摸不著頭腦。

    片刻的遲疑被當成了默認,方萌萌愈發認定鄭與澤是和張梓潼商量好了來陷害她,好讓她配不上程嘉溯的。

    想到這裡,方萌萌撲上去又是一通亂打。這一次鄭與澤反應過來了,他打架經驗豐富,記下就把方萌萌放翻,反剪雙手壓在床上,連帶著雙腿也絞緊了動彈不得。

    這是一大早,鄭與澤血氣方剛的男兒,手裡觸到姑娘光滑的肌膚,眼裡看到一片雪白幼嫩,縱然心裡挺討厭這個女人,身體上還是出現了一點羞人的變化。

    方萌萌是真的單純,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還試圖掙扎,叫道:「你這個混帳,放開我!你以為你拿棍子指著我我就會怕你嗎?!」

    少女的無知與成熟女性的嫵媚混雜成一種極為誘人的氣質,鄭與澤被蠱惑了,單手壓制著方萌萌,一手拽掉自己身上的睡袍,俯身壓下。

    正文 161 求娶

    這一次,無論方萌萌怎麼反抗、踢打、撕咬,鄭與澤都沒有放開她,他成功地要了她,並且毫不體貼。

    事後,方萌萌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蹂躪過的破布娃娃,隨意地扔在一片凌亂的床上。而爽過了的鄭與澤一邊穿衣服,一邊一臉不耐煩地道:「你又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處女了,至於這樣嗎?」

    方萌萌原本毫無生氣地躺著,眼神呆滯,只有微弱的呼吸能證明她還是一個活人,聽鄭與澤這樣所,她動了動,活氣回到她的身上。

    「你胡說!」方萌萌強忍著身下劇痛坐起來,大聲反駁,「我從來沒有過!我就是清清白白的!」

    可是她現在被鄭與澤玷污了,還是兩次。

    鄭與澤嗤笑:「我昨晚可沒有動你,剛剛這是第一次。你看看,沒有落紅。」

    方萌萌一愣,這才想起自己早上剛剛醒來的時候身上沒有痛感,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猛然瞪大眼,掀開薄被,愣愣地盯著床單……床單上有斑斑點點的液體,但絕對沒有應該有的那一抹鮮紅。

    恐懼襲上了她的心頭----難道她真的……真的早就不是處女了?

    可她實實在在是沒有過和異性親密的經歷,她突然想起張梓潼說的那些話:「這很正常!不是所有人第一次都會出血的!」

    這倒是沒錯,托鄭與澤技術不錯的福,她疼歸疼,卻並沒有被撕裂,因此也就沒有流血。

    鄭與澤不過是想指責她,並不想在理論上面和她糾纏,聞言嗤笑:「切,你不是不信張梓潼那一套麼,這會兒又拿來蒙我?」

    方萌萌呆呆地抱膝坐在床上,淚珠無聲無息地落下,讓鄭與澤正要離開的腳步慢了一拍。

    他不自在地捂了下心口,感覺有點奇怪。

    這位大少爺慣常對付女人只有兩招,一招是錢財,一招是美貌,其中前者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現在見方萌萌這樣,他難得良心發現沒有一走了之----主要是想起這姑娘不是他經常玩的那些外圍女,她是真正的良家,還是表哥公司的職員,真要鬧起來,他雖然不會傷筋動骨,也挺麻煩的。

    於是鄭與澤拿出了平時對付女人眼淚的辦法,掏出支票本簽了張支票給她:「這個算我的補償費。」

    方萌萌抬頭,愕然看著他。無辜的大眼睛裡淚水盈盈,小臉上梨花帶雨,讓鄭與澤突然覺得,這討厭的女人其實也有可愛的時候。

    然而方萌萌很快就不再可愛了,她抓起支票刷刷撕成碎片,用力砸向鄭與澤。輕飄飄的紙片沒能觸碰到鄭與澤,就在兩人之間紛紛散開,仿佛落了一場雪。

    被淚水洗過的眼眸噴著怒火,方萌萌怒道:「別以為用你的臭錢就可以收買我!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強·奸!」

    鄭與澤愣了一下,終於相信方萌萌不是為了錢才接近他們表兄弟----和張梓潼完全不一樣,那個女人可是非常不要臉地宣稱她第一看上表哥的臉和身材,第二看上表哥的錢。

    意識到對方不是為了錢之後,鄭與澤有點頭痛。他最擅長處理為了錢的女人,最不想沾惹的就是感情債。偏偏之前陰差陽錯,他惹上了這個女人的感情債。

    揉揉額頭,他試圖讓方萌萌冷靜下來:「昨天是我救了你。」

    趁著方萌萌愣神的機會,他迅速把昨天酒吧里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方萌萌腦子是有點不大好使,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以鄭與澤的身份,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面編故事哄騙她。

    知道自己其實是被黃小虎連累的,她簡直要恨死黃小虎,也顧不上和鄭與澤計較了,掙扎著下床,就要去找龍哥算帳。

    鄭與澤連忙攔住她,「先不說你現在這個樣子能不能找人算帳,就是你去了,也找不到人----龍哥現在還在警察局呆著呢。」

    龍哥一見警察,就把自己的事情抖落得一乾二淨,從早幾年的賣禁藥,到昨晚的迷暈方萌萌試圖強·奸她,包括他和黃小虎的恩怨,全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警局那邊的人一早就給鄭與澤發了消息,他剛剛看到,就告訴了方萌萌。

    方萌萌一下子就迷茫了,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有主見的姑娘,全靠著一股氣才能面對鄭與澤而不慌張,現在鄭與澤的身份變成了救她的人,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鄭與澤重新寫了張支票給她,「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你拿著這些錢改善一下生活吧。」

    方萌萌沒遲疑,又一次撕了支票。她腦子不大清楚,但有一點很明確:拿了這錢,她就真的成了為了錢而賣·身的女人了。

    這樣的侮辱,她絕對不可能應下。

    「你到底要怎麼樣啊?」鄭與澤一臉崩潰地問。

    方萌萌轉過身不看他,「你滾!」

    依鄭與澤的脾氣,他早就該抬腳走了,卻不知為什麼拖延到現在,哪怕是方萌萌說了滾,他還是黏黏糊糊不願離開。

    「不要錢,那我送你一套房子?還是你要一輛車?珠寶?」鄭與澤回憶著自己以前女伴們喜歡的東西,試圖討方萌萌一笑。

    這手段屢試不爽,卻在方萌萌面前折戟沉沙,這姑娘抓起枕頭就是一通砸,砸得鄭與澤抱頭鼠竄,躲進了衛生間:「你這個死女人,怎麼這麼野蠻啊!」

    方萌萌又難過又憤怒,哭道:「我就野蠻,要你管!你是我什麼人啊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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