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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01:45 作者: 靈力不足
    「為什麼?」衛尉的肩膀撞進地板疼也只是一陣,他爬起來看著蔣承瑞,「因為我不是單簡明嗎?」

    「哈,你就是這樣不可一世,我就是討厭你這樣自私自利的性格,天下唯我獨尊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衛尉你什麼時候能懂。」

    「你不就是恨我阻止你去美國嗎,你這個懦夫,喜歡一個人都不敢說出來,而且還是十年,哈哈哈哈,懦夫。」笑著笑著他的眼眶裡就流出了眼淚,從蔣承瑞的房間衝出去時,蔣承瑞的爸爸媽媽都坐在客廳里,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蔣承劭和蔣承媛也都放假在家。

    他難堪地指著蔣父的鼻子,一隻手背過去擦了擦眼淚:「是,你贏了。」說完就抱著手臂跑了出去。

    立在房門前的蔣承瑞臉色陰鬱地對著他的父親:「當年那個賭約他還像傻瓜一樣記著,真是可笑可悲。」

    蔣父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算了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會再管了。」猶豫了一下,他又說道,「他對你很執著啊,唉,都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跑出來的衛尉在夜店裡醒又在酒精的迷惑下睡,日夜顛倒地過了幾天,被人藥倒,放在了賓館的床上。

    小縣城的夜店統共就這樣幾家,而且根本不正規。原本像衛尉這樣身份的人是不會輕易走進去的,但他已經被蔣承瑞踐踏到什麼都不在乎了,腦子裡除了憤怒就是無力的傷心欲絕。

    上次在蔣承瑞家裡被單簡明撞見以後,他們又陸續上過好幾次床,之後更是理所當然地同居在了一起。衛尉以為,或許蔣承瑞已經在慢慢習慣他的陪伴了,結果在看到單簡明和游今逸的照片時,他醉了一夜,壓著衛尉叫著單簡明的名字:「簡明,簡明,呵呵,原來是這樣呵呵。」

    衛尉忍著酸楚照顧了他一夜,第二天他沒事人一樣上下班,到了夜裡想要衛尉的時候,什麼都不說,讓他趴在床上就要往裡干進去。

    「你他媽其實從來不看我的臉,是擔心幻想破滅吧。你當我是什麼?」衛尉的手臂被他壓著翻不了身,他邊吼邊掙扎,但是蔣承瑞還是什麼也沒說,把衛尉白色的西裝褲脫到腳跟,分開他的腿就插了進去。

    ☆、56章

    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因為他們的性口愛一直非常頻繁。有這種自覺的衛尉悲涼地自嘲道:「很方便不是嗎,你想插-噗-一下就能進去,連潤口滑劑都不用,因為你知道我喜歡你干口我。看,我現在就把你夾得動不了了不是嗎,哈哈哈哈,你知道單簡明的屁口眼什麼樣嗎,會不會也像我這麼濕,這麼熱吸著你就不放,邊被你操還邊叫你大瑞,大瑞,啊,干口我,干口我。」

    「嗚嗚嗚,哈,我衛尉怎麼這麼賤,十年就死在你一個人身上。我贏了你爸的,我只讓你一個人幹過我啊,你知道嗎。你出國的時候我都崩潰了,哈哈哈哈,可是不喜歡我啊,一點也沒辦法啊。」蔣承瑞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衛尉忍不住失聲痛哭了出來,太悲哀了。

    沒想到衛尉的言語刺口激這麼猛烈,蔣承瑞從衛尉的身上翻身下來時,幾乎立刻就用力地抱住了他,他不懂他當時為什麼會這麼慌,以前的衛尉除了偶爾抑制不住的呻口吟從來不開口說話,他不是真傷心了,不會這樣作踐自己,這樣一個驕傲到傲慢的人,他哭了。

    蔣承瑞的懷抱給了衛尉多少力量,只有衛尉自己知道。當游今逸要結婚的新聞爆出來,而蔣承瑞又聯繫不到單簡明時,他幾乎立刻就定了去往美國的機票。

    衛尉知道的時候幾乎都瘋了,他蔣承瑞為什麼能為單簡明做到這一步,去阻止情敵的婚禮,太可笑了,那麼傻透了,傻到讓人反胃的一件事,蔣承瑞是為了單簡明做的,他的心裡永遠只有單簡明。

    所以走投無路般的衛尉給蔣承瑞灌了一杯摻了安眠藥的牛奶下去,又連夜驅車帶著他來到了他們的老家。

    蔣父開門的時候看見昏迷不醒的大兒子還有隱約覺得臉熟的衛尉時,只覺得該來的終於來了,他沒有什麼阻攔便讓衛尉架著蔣承瑞去了他的臥室,他其實心裡明白衛尉帶著蔣承瑞來他們家的意思,可惜,可惜啊蔣承瑞他卻不明白。

    「我為什麼要讓你去美國,你欠老口子你欠老口子!」把蔣承瑞放倒在床上,衛尉雙手野蠻地掐著蔣承瑞的手臂,用力到全身顫抖,他喊叫的話太大聲了,連樓下的一家四口都聽見了,但他們只對望著沒有出聲。

    不多會兒上面的動靜越來越大,蔣承劭焦慮不安地仰著頭看樓上並小聲說:「我前陣子看到了哥的朋友----明明哥的那個,那個新聞,媽你說姓衛的不會把哥吃了吧?」

    蔣承媛吸著嘴唇,撲到她媽身上,「媽,衛尉哥這脾氣好嚇人啊。」

    蔣父也覺得不妥,拍拍褲子從沙發上起來,決定上樓看看。

    「蔣承瑞蔣承瑞,喜歡我啊,你他口媽喜歡老口子好不好?老口子喜歡你啊,只喜歡你啊,嗯嗯,啊啊,嗯嗯插口我頂口我頂口我,啊啊。」

    門都沒關!!!蔣父才到門口就驚住了,衛尉兩條光著的腿大張開騎在自己的大兒子身上,一雙手努力往前摸著蔣承瑞的眉眼,自己的臉上卻全部都是眼淚。

    這個姓衛的小子從來就是我行我素的一個人,不是傷得見骨了不會這樣脆弱。徐徐走開的蔣父臉上沒有尷尬,只覺得異常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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