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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1:00:24 作者: 蔣牧童
他微低頭,在她耳邊,「喜歡這浴缸?」
她伸手去推他,兩隻綿軟的手掌,這會兒根本沒什麼勁道。
秦陸焯見她這樣,眼底遽然變深,刻意道:「怎麼辦,我還挺喜歡這浴缸的。」
蔚藍被他圈在懷裡,整個人一下繃緊。
好在,秦陸焯知道現在不是幹壞事的好時機,俯身,把懷裡姑娘的長髮往旁邊撩了下,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這才說:「去換身衣服,帶你出去玩。」
蔚藍這才有機會,從他懷裡出去。
她打開箱子,拿出裡面的衣服,就直接進去了洗手間。
秦陸焯見她避開自己換衣服,笑了下,倒是沒在意,直接從箱子裡,也拿了一套衣服出來,白色襯衫,米色長褲。因為洗手間有蔚藍,他直接就房間脫了衣服,換了套新的。
只是他換完衣服,又給肖寒他們發了信息,報平安。
裡頭的人還沒出來。
又等了一會,他在窗邊的躺椅上坐下,整個人懶散地窩在裡面。
偏頭看向窗外。
這裡的天空似乎比憑祥還要高遠,碧藍又乾淨,連天上的白雲,都白的特別醒目。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到洗手間拉門被拉開的聲音。
轉頭,望過去。
纖瘦的姑娘,就那麼俏生生地站在門口,穿著一身白色刺繡奧黛,衣服是絲綢製成的,飄逸又充滿垂墜感,正好一陣風穿窗而過,拂在她身上,露出一截白嫩纖細的腰肢,雪白的肌膚,白得發光一般。
她烏黑的頭髮被編成側邊辮子,乖巧地垂在肩頭上。
秦陸焯不是頭一次穿奧黛的姑娘,可這確實他第一次看直眼睛。
其實,秦陸焯一直覺得他不是個視覺動物,最起碼不是那種對樣貌特別看重的人。但是蔚藍卻一次又一次讓他明白,原來,他喜歡的姑娘,能有這麼美。
清風在吹,門前的姑娘,就那麼站在那裡。
秦陸焯抬起手,擱在半空,啞著聲音,「過來。」
此刻他坐在藤椅上,可是某個地方,卻像是覺醒一般,有種藏不住的抬頭。
蔚藍走過來,正想撩他一下,問好不好看。誰知剛走到他身前,就被他一把抓住,按在膝蓋上,他的手指在她唇瓣上描繪了一遍,然後,狠狠地,不留餘地吮吸著她的唇瓣。
他按著她的後腦勺,不容她有一絲拒絕的強勢。
簡直一點兒不留餘地,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
沒一會,蔚藍也發現,他可能真的想生吞了她。
因為他的手掌此刻正擱在她的腰側,因為衣服設計問題,她的纖細腰肢就那麼輕鬆落入他的手掌心,溫熱的肌膚相貼,再加上唇舌交纏,兩人沒一會,都喘了起來。
特別是蔚藍,渾身發軟,整個人幾乎要躺倒在他懷裡。
還好,最後蔚藍居然也不知從哪兒恢復的理智,居然一把推開他。
騰地一下從他腿上蹦了起來。
「我去樓下等你。」她說了一聲,頭也不回地下去。
秦陸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子,今天偏偏還穿了一條淺色褲子,頂起來的地方,特別明顯。
等他收拾妥當,下去的時候,蔚藍正站在泳池旁邊。
他走過去,就見她伸腳在池邊,撩起水,就往他身上潑。
還好,秦陸焯及時避開。
他伸手把人拽過來,低聲道:「別鬧。」
蔚藍笑起來,不過真的乖乖沒鬧他。
兩人按照酒店的指示,很快就找到吃飯的地方。他們都不喜歡國外的香料,點了最基本的西餐。此時餐廳沒什麼人,就他們這一桌。
正好秦陸焯說:「之前我問過那個服務員,這裡的賭場二十四小時營業,待會你過去賭兩把,然後我們找個機會離開。」
蔚藍點頭,聽從他的安排。
他們不緊不慢地將午餐吃完之後,就根據酒店指示牌,進入了酒店的賭場。
一進門,就是一排機器。
整個賭場大廳不算太大,但是裝修的卻富麗堂皇。此時沒什麼人,賭桌旁邊的空位置很多。蔚藍環視了一圈,找了一個人氣最旺的賭桌坐了下去。
等坐下之後,她拿出一張卡,直接遞給秦陸焯。
是讓他去換籌碼。
這一桌有個人,見她的模樣,打量了下,搭訕道:「小姐,你是中國人吧。」
蔚藍望著他,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
典型的商人模樣。
她微微點頭,中年男人立即笑了,「我也是。」
他朝左右看了一眼,又說:「你是來買象牙的嗎?」
蔚藍這會兒有點兒驚訝的挑眉,誰知男人直言不諱地說:「來這兒的中國人,都是為了這玩意來的。要不,咱們聊聊。」
他說著,秦陸焯已經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疊籌碼。
中年男人一瞧,登時咋舌,這些籌碼別看不多,可是也得有上百萬了吧。
蔚藍接過他手裡的籌碼,在荷官的提醒下,慢悠悠地下注,然後掀起眼瞼,輕瞥了那個中年男人,「聊什麼?」
「當然是好貨源,出門在外,咱們同胞應該相互幫助才是啊。」
蔚藍瞧著他那張油膩的臉,心中冷笑,相互幫助,可以啊,我把你幫助到監獄去。只是心底這麼發狠,可臉上笑意卻更甚。
她不算熱情,但是中年富商似乎覺得她是個可結交的人,一直找她搭訕。
蔚藍在賭場玩了一下午,後面更是端著雞尾酒,窩在秦陸焯的身邊。
直到最後她離開的時候,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
晚上,當酒店某處的報警器響起的時候,保安立即被驚動。沒一會,外面就有點兒亂了起來。
阿青帶著一群人進了蔚藍的別墅時,他站在樓底下,喊了好幾聲。
只是樓上不見回應,他臉色不好,正要帶著人上去時,就見樓梯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有點兒輕,卻又帶著點兒噠噠聲。
當蔚藍穿著一件男士白色襯衫,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
阿青臉色微松,他問道:「蔚小姐,您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蔚藍有點兒奇怪的模樣。
阿青皮笑肉不笑地說:「酒店遭賊了,我怕有壞人闖進您的別墅。就帶著兄弟們過來看看,沒嚇著你吧。」
說完,他朝周圍又望了一眼,略有些奇怪地說:「對,您的那位保鏢呢?」
蔚藍不在意地伸了個懶腰,白襯衫往上滑動,露出她下面穿著的藍色短褲,兩條長腿又白又細嫩,就像是抹了一層白釉,白得有點兒發光。
「我們下去在賭場玩了一下午,回頭又睡了一覺,都沒聽到外面動靜。」
阿青之前也問過留在酒店的兄弟,她確實在賭場玩了很久,她那個保鏢也一直跟在她身邊。兩人之後一起回了別墅,就再也沒出去過。
只是沒看見那個保鏢,阿青終究不放心。
「還是把他叫醒吧,畢竟哪有主子醒了,保鏢還睡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