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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0:38:05 作者: 水冰含雪
    要不是陳靖安及時打電話同他說了她情況他差一點就為她報了警,在他為她如痴如狂的時候她卻和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

    艾瑞克也知道這只是他一個人的單戀,然而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嫉妒的那顆心臟,尤其是看到他和另一個男人相挾著走下車的那一瞬間,嫉妒幾乎要將他的心臟全都腐蝕了去,仿佛有一隻手在捏著他的心臟,讓他說不出的難受。

    為了第一時間知道她回來的消息,他依舊等在她的樓下一等就是幾天,她卻和另一個男人以那樣一種情況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在樓下等了許久那個男人還沒有下來,終於沒有忍住上樓按響了門鈴。

    隔著一道門,傅疾安和艾瑞克面面相視。

    不是沒經過人事的毛頭小子,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第一刻艾瑞克就明白他們剛剛做了什麼,也明白這個男人是個勁敵。

    「你好,我找楚曉寒?」

    傅疾安眼眸深處有凌厲的鋒芒,嘴角卻是一抹溫和的笑意,恰到好處的客氣的微笑。

    「她現在不太方便,不知道您找她什麼事?」

    艾瑞克眼神閃了閃,傅疾安嘴裡這個頗有深意的不太方便,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果然是個勁敵啊。「專業上一些事,短時間內不太能說的清楚,我能和她面談嗎?在房間裡?」

    「當然可以,只是現在她真的不太方便,不如您先回去,我會轉告她您來過的。」傅疾安並沒有讓艾瑞克進房間的想法,一點都沒有。

    艾瑞克頗有深意的看著傅疾安突然伸出了手:「NHK艾瑞克。加西亞。」

    「sunshine傅疾安。」傅疾安字正腔圓的說出自己的名字的同時扣上了艾瑞克的手。

    「那麼下次見。」

    「再見。」

    傅疾安回到臥房的時候楚曉寒正躺在床上仔細觀察著自己手上的戒指。

    陽光灑滿了屋子,那一瞬間,一種名為幸福的味道充斥了傅疾安的心靈。

    他走到她身邊躺下來學著她的樣子盯著那枚戒指問:「怎麼樣,喜歡嗎?」

    楚曉寒一個翻身跨坐在傅疾安身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裝作惡狠狠的樣子「你是怎麼知道這枚戒指的?」

    她看著他眼裡清晰的倒影,想要從他眼中尋到一個答案。

    傅疾安任由她掐著自己的脖頸,寵溺的道:「你喜歡的東西,我怎麼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車還沒開就讓人鎖了,好憂傷

    ☆、第六十九章

    楚曉寒晃了晃手中的戒指,「你真的考慮好了嗎?這個可是戴瑞,以後後悔了也沒辦法拿來送給別人了。」

    「青青,」傅疾安俯身摟住楚曉寒,在她耳邊呢喃「正因為如此我才更要買它,你對我是獨一無二的獨特的存在,除了你不會再有人讓我願意費盡心思去娶。」

    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另一個女人讓他從少年時期開始便步步為營,為了等她長大他從一個少年變成了一個男人,他這一生耐心不多,僅有的耐心全都奉獻給了她,幸好他們之間是個好結局。

    直到結婚手續辦完楚曉寒還是沒有自己已經結婚了的真實感,她側頭看著身旁的傅疾安,就在不久之前他們在市政廳的工作人員的面前,許下了相伴一生的誓言。

    陽光下楚曉寒纖細的指關節上的戒指閃爍著灼灼的光彩,他伸出手去握住,心裡被幸福填滿。

    一輛黑色的奧迪緩緩停在兩人面前,傅疾安鬆開楚曉寒的手上前一步幫她打開車門手護在她頭頂以防她撞頭。

    楚曉寒坐進去後,傅疾安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上了車。

    戴贇從副駕駛座上回過頭來沖兩人道喜:「傅總,少夫人,新婚快樂。」

    楚曉寒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傅疾安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卻最終什麼都沒說。

    市政廳離兩人的家有些距離,楚曉寒又有些暈車,在車上一搖一晃的竟睡了過去。

    戴贇回過頭悄悄的遞給傅疾安一份資料。

    接過資料,傅疾安的眼神越來越冷。

    一個電話恰巧在這個時候傳來,傅疾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楚曉寒將電話調到了靜音。

    來電顯示亮了又滅,滅了又亮,像是在跟傅疾安比誰的毅力大誰的耐力強,打電話的人失去了耐心,終於不再和傅疾安比拼耐力,下一秒戴贇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疾安淡淡的看了戴贇一眼,戴贇盯著巨大的壓力接通了那通電話,這個電話傅疾安可以掛,他戴贇卻不得不接。

    一時間整個車裡安靜的只剩下了戴贇的聲音。

    不知道那頭的人說了什麼,戴贇為難的看了一眼傅疾安,然後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並沒有跟在少爺身邊,是我的失職……是……沒錯,不排除他的嫌疑。」

    隨著戴贇的話語,傅疾安眼眸深處的陰霾越來越重,車裡的氣壓也越來越低,除了睡著的楚曉寒之外,司機和戴贇都差點兒被凍僵。

    楚曉寒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月照當頭了,她伸出手去摸了摸床頭沒摸到手機,醒了會兒神才反應過來現在的情形。

    在他們領結婚證的日子裡她竟然從下午一覺睡到了晚上。

    天吶,天底下還有比她心更大的人嘛。

    不過……楚曉寒環視了一圈兒屋內,傅疾安並不在房間,新婚第一天,他去哪兒了?

    楚曉寒走出臥室。

    書房的門沒有關嚴露著一條小縫,裡面那個對著筆記本認真工作的人赫然就是她剛剛沒有在臥房裡找到的傅疾安。

    剛才還覺得自己心大,此刻看著認真工作的傅疾安,楚曉寒覺得自己找到了比自己更心大的人。

    在書房門口看了一會兒,楚曉寒轉身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拿出牛奶用小鍋熱了兩杯牛奶。

    又拿出冷藏的赤豆元宵煮了兩小碗。

    看著咕嘟咕嘟冒著白色泡泡的元宵湯,楚曉寒忽然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傅疾安禁止她進入廚房仿佛還是昨天的事情,一轉眼他們竟然都結婚了。

    「你餓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傅疾安出現在她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響讓楚曉寒嚇了一跳手中的勺子差點掉在了地上幸虧傅疾安接的穩。

    「嗯。」楚曉寒低低的應了一聲,但其實她只是想讓他吃點東西而已。

    傅疾安從楚曉寒手中接過勺子,在小巧的鍋里舀起一個看了看成色,然後放回去關火裝碗。

    「可以吃了。」

    兩人將元宵和牛奶端到餐桌上,並排坐了下來。

    傅疾安優雅而快速的吃掉了一碗元宵,楚曉寒卻一勺一勺在碗裡翻攪,並沒有吃的意願。

    「是不是又不想吃元宵了,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傅疾安看了一眼楚曉寒的動作就要起身打開冰箱。

    楚曉寒放下勺子攔住他的動作,認真的看著他道:「你才出院沒多久,不能這樣工作,要好好調養身體,萬一以後留下什麼後遺症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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