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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0:36:11 作者: 香葉桃子
    阮君烈對司機說:「去小公館。」

    汽車開往郊外,往阮君烈的江邊別墅開去。

    到了那裡,汽車駛入院內,他們一起下車。

    這是一棟西式洋房,蓋得很堅實。

    葉鴻生走進去以後,發現到處都是西式家具,裝飾了古董,垂著淡紫色流蘇,跟阮君烈常住的房子又不同些。

    阮君烈走進去,叫廚房擺飯。

    小公館的廚子手生,菜色一般,急急忙忙捧了一壺好酒出來。

    阮君烈讓人倒上酒,又拍手,喚優伶出來唱曲。

    一個身段柔軟的男子,粉了面,柔柔地彎一彎腰,開嗓唱起來。

    有個琴師幫他伴奏。

    阮君烈說:「賓卿,你喜歡曲藝,不妨聽一聽助興。」

    葉鴻生心想,倘若一個人沒有,只剩自己和阮君烈,怕也不好。

    葉鴻生提起興致,兩人吃酒。

    吃了一會,阮君烈說有電話,站起來離席。

    葉鴻生吃一驚,不知道有什麼事。

    阮君烈走了,葉鴻生正在猜測。

    唱曲的優伶唱著鶯嬌燕慵的調子,轉兩個圈,一下腰,倒進他懷裡。

    葉鴻生大為光火,將他揮開:「你做什麼!」

    男旦的臉嚇白了,抖抖索索地捉著他的腿,說:「我來伺候你,長官。」

    葉鴻生撥開他的手:「不用你伺候。」

    男旦急道:「不伺候好你,司令不讓走。」

    葉鴻生四下看看,阮君烈消失得徹底,一點影子也沒有。

    擺鐘掛在牆上,滴答滴答的走。

    葉鴻生無奈地嘆一口氣,說:「沒事。」

    葉鴻生把自己的槍解下來,按在桌上,承諾道:「你放心地走,不會有事的。」

    唱曲的男人帶著琴師,脫兔一般地跑了。

    屋裡安靜下來。

    葉鴻生去找阮君烈。

    阮君烈正坐在二樓的房間裡,用留聲機放唱片,手裡拿著報紙。

    葉鴻生打開門。

    阮君烈吃了一驚。

    葉鴻生用手撥開唱針,音樂戛然而止。

    葉鴻生說:「子然,怎麼回事?你想幹什麼?」

    阮君烈放下報紙,站起來。

    阮君烈不看葉鴻生的臉,目光落在他的領章上,緩緩開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嗎?」

    葉鴻生嘴唇緊閉,散發出一陣煩躁。

    阮君烈抬起一隻手,稍微擺一下,無奈道:「好吧,我知道了。」

    葉鴻生看著阮君烈,傾訴道:「子然,我喜歡的人是你呀。」

    阮君烈好像被棍子打到一樣,立刻毛髮倒豎,昂首斥道:「住嘴!」

    葉鴻生合上嘴唇,執拗地望著他。

    阮君烈與他對視一番,呼吸平復下來,扭過頭。

    阮君烈低下聲氣,對葉鴻生說:「這種毛病,你接觸一下女人,慢慢就好了。實在改不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我也會成全你,不會讓你單著。」

    葉鴻生詫異極了,看著阮君烈。

    阮君烈按住他的肩膀,說:「你不要拘謹,喜歡誰就告訴我。我們永遠是好兄弟。」

    葉鴻生怔愣著,消化一番。

    葉鴻生堅持道:「子然,我對風月沒興趣,我心裡的人是你。」

    阮君烈錯開目光:「賓卿,你搞錯了。我們關係太親近,所以你……」

    他沒來得及說完。

    葉鴻生湊上去,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一下。

    阮君烈驟然無語,狼狽地用手背擦了下嘴唇。

    葉鴻生說:「子然,想成全我,就用你自己。」

    葉鴻生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腰:「我喜歡你,子然,魂里夢裡想的都是你。為什麼你非要把我留在這裡?」

    阮君烈慌亂起來,猛推他一把:「找死呢你!」

    葉鴻生沒有被推開,反而更緊地摟上去,說:「你真的不知道嗎?」

    葉鴻生看著阮君烈,說:「我在你身邊,看著你的時候,就像你看那些女人一樣。你想對她們做什麼,我就想對你做什麼。」

    「你說什麼?!」阮君烈好像遭雷劈了一樣,怒不可遏,反手猛抽葉鴻生一記。

    葉鴻生臉上浮起指印。

    葉鴻生面上沒有什麼表情,抹一下臉,淡淡笑道:「你果然不喜歡。」

    見他不知悔改,阮君烈動了真怒,抬腿就踹。

    葉鴻生側身,躲開去。

    阮君烈去捉葉鴻生的肩膀,要將他拿住。不料葉鴻生閃電般擒住他的手,往後一折。

    阮君烈痛叫一聲。

    葉鴻生居然敢對他動手。

    阮君烈怒火大熾,用另一隻手猛劈下去。

    兩人鬥毆起來,瞬間打爛書櫥玻璃,踢翻留聲機。

    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阮君烈對著葉鴻生揮拳猛毆,攻勢太狠,一時收不住,被葉鴻生扶住上臂,猛擊肘部,痛得別肘倒地。

    葉鴻生稍微活動了一下頸子,用一隻手按緊他,另一隻手梳了一下額發,喘息著。他解開自己的外套,一把脫掉。

    葉鴻生的襯衣被阮君烈揪開,扯掉幾顆扣子,露出脖頸和一片肩膀。極其精壯的肩膀,經過千錘百鍊,像鐵一樣。

    他的壓制非常有力,阮君烈這個姿勢,沒有辦法掙脫。

    葉鴻生說:「給我一次機會,長官。成全我。」

    阮君烈方寸大亂,掙扎著,要去摸腰側的手槍。

    葉鴻生順手繳下槍,取出彈夾,將子彈全部倒出來。

    子彈一一滑到地上,發出清脆的彈跳聲,在地板上滾遠。

    葉鴻生將空槍扔到旁邊的沙發上。

    阮君烈大聲咒罵起來。

    葉鴻生俯下身,安撫道:「明天就還你,長官。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阮君烈的胸口劇烈起伏,肩膀在抽搐。

    葉鴻生低下頭,拔去他胳膊上的玻璃碎片,嘴唇貼上去,細細吮吸一番。

    傷口淺,一會就停止流血。

    阮君烈扭著脖子,頸側繃得很緊,線條很漂亮,充滿力量,但是他現在動不了。

    葉鴻生伏在阮君烈身上,在他的背頸處綿密地親吻了一會,感覺到他的頭髮濕了,肌膚發燙。

    汗水混合著鐵鏽的味道。

    阮君烈叫道:「放開我!賓卿,你瘋了嗎?」

    葉鴻生一陣心疼,但是他更熱了。

    葉鴻生略微起身,伸出手,捻住阮君烈的軍服扣子,一粒一粒解開。

    他的手指稍稍碰到一點阮君烈的肌膚,慢慢滑下去,摸到皮帶扣。

    阮君烈終於崩潰了,喉頭滾動,嘶啞地說:「放開我!不要逼我殺你!」

    在這個緊要關頭,阮君烈忽然想起他父親的話。

    當時,他父親把著葉鴻生的手臂,誇耀一番,介紹道「他學過擒拿術,比武的時候也是第一名」。

    葉鴻生急忙低下頭,謙虛地對他笑。

    葉鴻生的笑容是那麼溫和,透著友善,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阮君烈萬分懊悔地閉一下眼。

    阮君烈的格鬥技嫻熟,但是從來沒有跟葉鴻生交過手,葉鴻生厲害得超出想像。

    如果他稍微警惕一點,不這麼信任對方,就不會是這個下場。

    葉鴻生牢牢擒住阮君烈,壓制著他,用手解開他的皮帶扣。

    阮君烈的軍服完全鬆開。

    葉鴻生將皮帶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無限謙卑地說:「恕我無禮了,長官。」

    第16章

    葉鴻生將皮帶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無限謙卑地說:「恕我失禮了,長官。」

    葉鴻生撥開阮君烈的軍服,撫摸他的身體。

    阮君烈的大腿很結實,腰腹緊窄,葉鴻生想起他用這雙腿夾著馬腹,策馬的驅馳的樣子,無法克制地硬起來。

    阮君烈被葉鴻生觸摸,馬上掙紮起來,發出曖昧而不甘的呻吟,讓葉鴻生萌動不已,心口狂跳。

    葉鴻生用皮帶綁住阮君烈,扣緊他的手。

    阮君烈奮力掙動兩下,不得動。

    葉鴻生捉住阮君烈的腰,愛不釋手地抱緊,吻著他的大腿和腰線,急促地親吻,弄出了好些印痕。

    阮君烈喘息不止,繃緊肌肉。他的軍服凌亂,若隱若現的腹肌在燈光下格外誘人。

    葉鴻生全身心地臣服在他腳下,盡力取悅他。

    阮君烈在地板上蹭蹬著,躲避他多情的嘴唇和手指。

    葉鴻生盡情地親吻了阮君烈一番,感覺到他欲望抬頭,把手探到他的腰跨處,在濃密的毛髮中,握住半軟半硬的事物,輕輕搓揉。

    阮君烈詛咒起來,用膝蓋頂葉鴻生。

    葉鴻生小心地折住他的腿,埋下頭,含住了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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