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

2023-09-26 20:27:36 作者: 黑心蘋果
    結果一大早被挖起來,好不容易弄好可以出發,卻因為把人挖起來那個人定力不夠,沒完沒了吻了半天,鍾離錦不得不再重新補一次妝,再加上吃早餐,磨磨蹭蹭了半天后,才終於出發了。

    ……

    蘭市唯一一個費茲傑拉大酒店內,僅次於總統套房的最高級情侶套房裡,酒店經理正指揮著不少員工里外忙活,看到鍾水晶走進來,立刻輕聲問好。

    「聽說是個要求很高的客人?」鍾水晶伸手接過經理手上的文檔,她這次回來度假的同時也順便幫未婚夫Ray視察下集團旗下在中國的酒店,雖說她是珠寶設計師,但是不代表她不懂這些,可都是她男人手把手教的呢。

    「是的。」經理說道,因為他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完美」,消費多少他完全不在意,正是因此所以反而更難辦,且時間很緊迫,今晚八點之前就要搞好。

    「那真是太好了。」鍾水晶勾了勾唇,看著經理,「考驗你們能力的時候到了。」

    經理額頭冒汗,這位未來的集團夫人真是有夠不好伺候的。

    客人雖然沒有什麼浪漫細胞,不太知道怎麼討好女人,所以拜託給了別人,但是還是給出了可供參考的信息,並且信息格外的詳細,從女方的個性到喜歡的顏色和花到不喜歡的每一樣菜等等。鍾水晶翻開文檔,看到這個就對這位客人有了些好感,多深的感情才會注意到的細枝末節上面如此詳細。

    「好好弄,一定要……」鍾水晶聲音戛然而止,瞪著她才看到的那位客人的身份信息,她沒有看錯,那上面的名字,確實是「商寒之」!

    「這束花放在這裡,玫瑰……」

    「狗屎!」鍾水晶怒氣沖沖地打斷經理的聲音,「花什麼花,把那些花都換成狗屎!我要臭死這對狗男女!臭死他們!」

    經理和員工目瞪口呆地看著鍾水晶。

    鍾水晶這位從投胎開始就是人生贏家的大小姐才不在意,別人不知道Dr·astrid是鍾離錦,她還能不知道?她一直都在關注他們,女人,特別是身為一個局外人,尤其是知道他們過往的局外人,最是容易看清商寒之為什麼成為Z博士,Z博士為什麼處處針對Dr·astrid,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她怎麼會看何汀瀾那麼不順眼?就是因為覺得明明商寒之那麼愛鍾離錦,她還要一直跟著他很犯賤很噁心,指不定當初他們分手都是她搞的鬼。

    她以為商寒之是個值得感動和欽佩的痴心人,總有一天他和鍾離錦會再次走到一起,結果現在竟然這麼悄無聲息地跟某個不知名的女人搞這種浪漫,指不定那人還是何汀瀾,真他媽的氣死她了!

    鍾水晶在樓上氣得想打人,樓下大堂,白帝研究院的幾人正在辦理入住手續。

    沒有哪個酒店,比費茲傑拉酒店的保全系統更為全面完整了。

    ------題外話------

    今天被拖著打了一頓o(╯□╰)o原因是我太沒志氣,決定當永遠的十幾點君o(╯□╰)o然而我是真的感覺碼不出再多,手速太慢(時速沒一千,一萬字得碼十個多小時)這本我覺得寫著又費勁,畢竟是突破自我之作,唉……這樣吧,今天如果月票能過50張,我明天就二更,第一更在上午,第二更在下午,沒有我就繼續一更,有票這本書又能讓你想多看的就投,不強求,只一更我也輕鬆點麼麼噠。

    ☆、015 匯聚

    對於別人來說,補辦護照的程序規定和接待人員的某些官僚作風可能很煩人,但是這事落在商寒之和鍾離錦身上自然不會出現那些問題,負責人親自接待,親自處理,親自蓋章……不到一個小時,基本就搞定的,剩下的也不需要本人了,弄好後會直接寄到COT去的。

    於是他們有閒暇時間將商寒之的約會計劃進行下去。

    首先,去看一場畫展。

    來看畫的人有不少,畫廊里控制客流量,他們得先在大堂里坐著排隊稍等,鍾離錦隨手拿了一張入口處放著的關於畫家和她的畫的簡介,這是一個叫水清流的近年突然以強勢霸道的畫風闖進人們眼球的新銳畫家,上面的簡介說:她的畫是能夠直擊人靈魂深處的魔力之作,挖掘出人性的絕望與希望之光,若是人生中有過艱辛刻苦黑暗時段的人們看到,樂觀者,會因為看到那絕望中的希望之光而感動淚流,悲觀者,會因為看到滿目絕望而悲傷流涕。

    「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鍾離錦挽著商寒之的胳膊說道。藝術畢竟是小眾派,這個水清流才多久時間就國內外小有名氣了,顯然是有人刻意炒作和包裝的。

    「是不是誇大其詞的炒作和包裝,看看就知道了。」

    神奇的是,進去的人總是要過好一段時間才會出去,所以等了好一會兒,鍾離錦和商寒之才能進去。走過圓形的拱門入口,左轉上二樓,進入展示區。

    展示區是一條走廊,左右兩面牆上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幅畫,空間很大,讓人能夠安靜仔細的欣賞順便沉浸在畫的世界中,鍾離錦還真看到有人站在某一幅畫前,或微笑或滿目哀傷,然而她是沒有過去記憶的人,只能看到畫本身的細節和顏料色彩,無法沉浸其中。

    忽然,商寒之腳步停下,挽著他胳膊的鐘離錦也停下,轉頭看,看到牆上掛著一幅抽象畫,整體顏色是黑紅色的,扭曲且壓抑,乍一看就像一片壓抑的黑暗色之中,一把尖銳的染著血的刀扎進一個大腦里,可再看,又好像不是,畫下面寫著畫的名字,它叫《鏡》。之前看畫的人們幾乎只看一眼,就轉開視線,離開它,沒有人願意停下來多看一眼。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