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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20:11:35 作者: 蘇錢錢
「給我閉上你那骯髒的腦子。」
靳宸:「???」
操,你都有一個了還不准我想別人?
「喂,你把我飛機拿去哪?」靳宸恨恨的看著孟見的背影,見他走遠隱到了人群之後,暗呸了聲:「騷貨,回頭我就告訴寧晚你的真面目!」
安鹿的舞蹈很快就進入尾聲,音樂減弱,全場學生正沉迷在她的柔軟伸展中時,頭頂忽然傳來嗡嗡嗡的噪聲。
有人抬頭看,居然從外面飛進來一架遙控飛機!
飛機搖搖晃晃的,不怎麼結實的樣子,但卻還是按著軌跡飛到了台上,停在安鹿旁邊。
音樂這時正好結束,安鹿最後一個動作定格,看到不停圍繞自己轉的飛機後,她微微愣住。
台下學生到處尋找是誰在遙控飛機,卻一無所獲,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人多了就不怕事大,不知誰帶頭起了哄,全場人都被鼓舞著朝安鹿起鬨。
安鹿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人在台上,也只好隨機應變的接住了飛機。
飛機翅膀上綁了一支鮮艷欲滴的玫瑰花,像某種曖昧的告白和暗示,場下學生見狀瘋狂吹起了口哨,安鹿趕緊拿下玫瑰花,又看到花里還夾著一張紙條。
她猶豫了會,把紙條捏在手裡,先彎腰朝台下謝幕,轉身下台時才低頭悄悄打開紙條。
黑色的字體潦草流利,是熟悉的人的筆跡:
【這種舞以後只准關上門跳給我看。】
第21章 負責的第七天
寧晚一眼就認出那是孟見的筆跡,走下台的路上她把紙條輕輕捏在手裡,唇角微微勾著,掩住從心底漫出來的甜。
原來當兩個人心意相通的時候,就算是看不見對方的臉,也能憑感覺認出對方。
大概,這個就是愛情的魔力吧。
到了後台,寧晚沒有看到安鹿的身影,問其他演員,都說她換好衣服後就悄悄離開了。
寧晚怕她一時想不開,趕緊把衣服面具脫下,換上自己的校服後匆匆離開後台。從禮堂內廳經過時遇到鄭允,鄭允也不知道安鹿去了哪,只說把藥送給她後自己就被老師趕出了後台。
兩個姑娘都顧不上再看台上的節目,趕緊去禮堂外找起了安鹿。她們先是給安鹿打電話,卻反覆顯示關機,沒有辦法,寧晚只能跟鄭允分開行動,把禮堂每一層都試著找一遍。
鄭允去了二樓,寧晚負責一樓。
安鹿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寧晚把一樓的每個房間找遍了都沒她的身影,正一籌莫展時,她忽然發現一樓盡頭還有一個擺放閒雜道具的狹小雜物房。
那個房間很小,一共不過幾平米,平時都是鎖著的,今天因為要表演,老師從裡面搬了一些道具出來,所以這會門沒有上鎖。
寧晚雖然覺得安鹿在這裡的可能不大,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走過去,慢慢推開門。
裡面一片漆黑,過道照進來的燈依稀能看到雜物房裡堆放著各種陳舊道具雜物,有些上面已經落了厚重的灰。
「安鹿?你在嗎?」
她輕輕喊了喊,順便伸手去牆上,可還沒找到雜物房的燈在哪裡,背後忽然有人把她推進門內,然後,門被迅速關上。
寧晚被重重抵在門背後。
她正要喊出來,迎面撲來的熟悉的荷爾蒙氣息讓她馬上收住聲,黑暗中她漸漸平靜下來,彼此沉默了會,面前的人終於開口:
「你去哪了,我到處找你。」
孟見的聲音帶著些沙啞的味道,他低著頭,額緊緊貼著寧晚的,說話的時候若有似無的咬著她的唇,動作很輕,卻撩得寧晚滿臉緋紅,呼吸發燙。
這裡遠離了禮堂的嘈雜喧鬧,極為安靜,原本就稀薄的空氣被兩人的呼吸占據,充滿了一觸即發的曖昧和衝動。
好像只要再多聞進一點這樣的味道,心底的那點克制就會撒野的控制不住,衝破胸膛。
寧晚在黑暗中試著把孟見推開一點,卻推不動。
她只好說:
「你讓一下,我在找安鹿。」
「安鹿出了事,現在人也不見了,我……」
「我對她的事不感興趣。」孟見乾脆的打斷,聲音愈發沙啞,他捧著寧晚的臉:「知不知道,你剛才那麼跳是在要我的命。」
「……」寧晚手心微微滲出了汗。
她心臟跳的很快,這樣狹小的空間,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黑暗將曖昧和衝動瘋狂的蔓延到了極致,她吸進的每一口空氣都帶著孟見的味道,再從她鼻間呼出,送至孟見身體裡。
在這樣的環境下如果說其他女人其他話題,寧晚自己都覺得破壞氣氛。
十七.八的年齡,對一切都是無所畏懼的。孟見眼下的渴望和索取已經是必然,只是如果是必然,寧晚也想放縱一次,讓自己主動。
她手環上孟見的脖子,踮起腳跟,魅惑而撒嬌咬了孟見的耳垂,而後低笑:「好啊,那你把命給我。」
「……」
就像是點燃了最後一根拼命保持理智的□□,孟見的忍耐隨著寧晚的行為而全面倒塌,尤其當她說完那句話竟然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孟見覺得自己的定力快要炸了。
黑暗的房間,凌亂的雜物,急促的呼吸,還有放肆而衝動的吻,都在安靜記錄著年少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