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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9:48:58 作者: 舍念念
    玉玦是完全的生氣,可渾身都癱軟了,一點點勁兒都使不出,這人連她有哮喘都不顧及了,那麼個欺負人,玉玦生氣又委屈,也顧不上家裡人怎麼樣了,只一陣陣喘氣。孔澤瞿坐的車后座空間很大,這人完全是將他身體壓在玉玦身上,玉玦快要被壓死了,忍不住推搡孔澤瞿,然推搡了半天,最後孔澤瞿終是依舊壓在玉玦身上,只一雙手開始四處遊走,玉玦驚嚇,再是一點都不敢動彈,只讓這人壓在她身上。

    被壓在座上也看不見外面什麼,只這車一直開著,玉玦漸漸就平靜下來。先前孔澤瞿還撐著身體一直看她,這會兒卻是將腦袋栽進她肩窩裡趴著,呼出的氣息灼的玉玦耳後肌膚發燙。兩個人有過比這還親密的時刻,卻是沒有這樣光貼在一起呆著,心臟的聲音最後都和在一起。玉玦聽了好長時間和在一起的心跳聲,終是伸手摸了摸孔澤瞿腰身,然後就那麼放著沒再放下來,無論如何,她是真的愛這個男人,這樣的時刻真是一丁點都決絕不了,跟魔鬼控制了心神一樣,明明還在生氣著不明所以著,這會兒卻將這人抱緊了。

    如果你愛上了一個混蛋,你明明知道他是混蛋,可你依然愛他,被傷的體無完膚傷痕累累,可你還是渴望那個混蛋的體溫,這就是女人。如果你不曾有過這樣的時刻,那是你不曾全身心的愛過誰。

    孔澤瞿沒有糟糕到混蛋的地步,可他依然在愛情上表現的很糟糕,然他養了她十幾年,悉心的在成長過程給過玉玦有用的東西,他也還在人前很完美,依舊很有權利,還長得漂亮,從初面就給小女孩兒下了蠱,只是在愛情上無知莽撞反覆無常,玉玦該是怎麼都拒絕不了孔澤瞿的。

    就那麼兩個人連體一樣的疊在一起,孔南生只將車開的更穩,一路目不斜視往山上開去。

    車開到山上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玉玦和聞思修訂婚宴開始的時候已經天麻麻黑,現在卻是完全黑下來了。車停下的時候玉玦已經熟睡,車剛一停下孔澤瞿就睜開眼睛,將玉玦抱下車往家裡走。

    這兩天玉玦還跟聞思修說她這幾天的睡眠時間越來越長,常常睡著就很難醒來,以為只是這幾天心累的緣故,玉玦決計不知道她的身體和那佛祖舍利的關係的。先前經了那麼一場之後她就帶了舍利了,不知道孔澤瞿用了什麼辦法,只知道也是千難萬難才讓舍利開的光,一點都不知道舍利須得世人香火不斷供養著,也一點都不知道孔澤瞿用血養著那舍利,這幾天是月末,玉玦的身體果真弱了下來。

    玉玦成年之後須得*器養著,這是許從易將玉玦送來的時候就給孔澤瞿說的。當時孔澤瞿看過也就一笑,他很不相信那些個,可玉玦那些年莫名其妙就被車撞被東西砸傷,連發燒感冒小孩子的病也比別人多。次數漸多起來的時候孔澤瞿突然就想起許從易說的,著人問過之後就拘著玉玦了,因而玉玦那些年很不能夠交朋友,很不能夠自己去哪裡,這些玉玦是不知道的,只孔澤瞿在玉玦那會跟著唐堯這裡那裡跑的時候擔心,他的擔心玉玦也是不知道的,玉玦只知道他是個嚴厲的喜歡男孩子的人。

    現在玉玦脖子上掛著的舍利要孔澤瞿每月一次供著她也是不知道的,玉玦只這會睡得很熟,然到底是睡著不是昏了,有了什麼響通也是能醒的,孔澤瞿抱著玉玦進去從車上下來玉玦就有醒來的跡象,等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又重新睡過去。

    孔澤瞿沒開燈,在黑暗中張羅著一切,拿刀拿布,準備給玉玦脖子上的東西滴血。這人的酒量也不太行其實,先前喝了那許多隻因為在外面一貫要維持樣子,所以本能沒做出什麼,在車上的時候完全是酒勁兒上來了,可趴了這會的功夫,精神也有了點,只是到底還不如尋常那樣。拿刀割開自己手腕的時候孔澤瞿看著那舍利漸漸開始變亮心裡再發狠,自己拿血養著的人哪怕是當個廢人也得是自己的。這人本質上是個自私到極點的模樣,借著酒勁兒也才顯了一點,玉玦每月用了他的血,他哪裡真能養給別人。

    等舍利終於完全盈潤起來孔澤瞿摁著自己腕子給自己包紮,收拾好東西之後也是翻身上床,酒勁兒未消,出了點血他反倒亢奮起來,酒氣、血腥氣,一忽兒一齊竄進身體裡,忽然之間玉玦的身體怎麼就醒目的不得了,那露在衣服外面大片的肌膚簡直像是能將人吸進去。

    尋常人出了點血該是稍微精神頭不足了,孔澤瞿卻是亢奮,亢奮的不得了,也還不顧玉玦還睡著,三兩下竟是將那衣裙撕扯了個乾淨。

    因了穿軟薄裙子的緣故,玉玦貼身衣服只有半個巴掌大,胸前也只是兩點兒遮著,被撕開了衣服就那麼敞開了身體躺著,孔澤瞿本來眼睛就有些發紅,這會兒竟像是完全發紅,那點遮掩的東西完全給扯了個稀爛。

    孔澤瞿那麼折騰玉玦再不醒來簡直不是睡過去是死過去,睜開眼睛就見孔澤瞿悶聲低哼了一聲,玉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自己半側身胸前晃動了,緊接著才看見自己渾身已經光溜,下意識尖叫,然後尖叫聲就被人吞進去了。

    不該是發生這事兒的時候,現在這是幹什麼,孔澤瞿這個樣子簡直嚇人,這麼腦里亂成一團亂想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捏擠的不成樣子,這人的嘴四處咂摸,胸前已經被折騰的開始發疼。

    玉玦掙扎,掙扎不得,這人使了力她是一丁點都動不得,忍不住喊疼,抓孔澤瞿頭臉,那人完全不顧頭臉,只是動作稍稍輕了些,不大會那人的嘴就到了下面。

    玉玦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被強行掰開然後軟體進入身體的感覺簡直讓人要哭出來,弓起腰繃著身體尖叫哭泣,可身下的動作一點都沒有減弱,反倒越來越向身體更裡面進去。

    玉玦才剛在睡覺,現在乍然進了驚濤駭浪里,魂都不在了,只憑著本能在哼叫。

    孔澤瞿不是在床上伺候人的人,絕對忍受不了鑽到女人□□,這個時候卻是那麼個擠壓品嘗著玉玦,情動的不能自已。

    過於激動氧氣都要吸不過來,玉玦最後終是不敢過於掙扎,只敞開身體由人家唇舌肆虐了個夠,最後被攥著腰臀入進去的時候也只是細細的叫了一嗓子就軟下身體由人操縱,一時間簡直不能相信方才發生了什麼。

    ☆、第52章 事後

    孔澤瞿的手腕子他自己那麼囫圇包著,經由了那麼個激狂早已散開,還未癒合的刀口又有血流出來,麻蘇蘇的疼癢從腕子上傳來,孔澤瞿卻是顧不上了,只翻來翻去的發了狠的折騰著身下的人。身下的人愈發綿軟,他進出的地方卻是越來越緊緻水潤,簡直就要將骨髓都吸收殆盡,那神秘的瑰麗的密所了藏了誰都不知道的妖精,只聞著男人的味兒就精血都要吸乾,孔澤瞿沁著細汗翻騰著,最後終於要出來的時候這人狠狠往裡鑽進去,然後尾骨發麻抖了出來。

    牢牢盯著兩人相合的地方,孔澤瞿頭一回沒有在這個時候將自己□□。

    這個時候玉玦身上已經水洗過似得,還混著這人腕子上流出來的的血,簡直如同那遠古地方走來的能魅惑人心的女鬼一樣,橫陳的雪白,艷麗的血色,還有那起起伏伏的奧妙之處,孔澤瞿儘管剛剛出來,可還是喉頭滾動了一番,也不忍著,又是縱情了一番,後半程整個屋裡就只聽見玉玦哭著求饒的聲音,求饒的聲音一忽兒高一忽兒低,最後終是沒了聲兒。

    狂亂的夜晚終有過去的時候,二日天早已大亮可誰都沒有醒來,孔澤瞿昨夜酒後放縱到底還是累了身體,玉玦更是被折騰的昏了去,該起床的點兒誰都沒起來。可孔澤瞿到底是一個作息堅持了四十年,稍稍比尋常晚了一個鐘頭的時候這人醒了,醒了想起昨夜的事情,抹了一把臉湊下去看玉玦的身體。

    昨夜發生的什麼他都記著,記著也就說明事情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賴不上酒精也賴不上旁人,賴不上也就不賴了,只懊惱昨個夜裡那麼來了好幾回,玉玦的身體真是沒顧上稀著用。果然,撥開還未閉合的雙腿,就見那蚌殼上一片污濁,昨夜他泄出來的東西已經干在上面。

    神智一回來,孔澤瞿後悔昨天真是不該弄在裡面,這孩子還這么小,先前他總是千萬種小心,昨天卻是弄進去了,掐日子算算時間,好在這兩天玉玦該不是能懷上的日子,下去洗了個毛巾將那污濁盡數抹去,孔澤瞿給玉玦蓋好被子,洗漱下樓,等著他幹的事情太多了,他哪怕多睡一分鐘都不被允許。

    下樓的時候孔南生已經在樓下等了很長時間,見孔澤瞿終於下來,連忙湊上去,」大先生讓您立刻去他那裡一趟。」

    該來的總不能躲掉,孔澤瞿昨晚半中央將玉玦領走,總有人能看見的,當時玉玦父親就知道了,怕是立馬就跟孔澤瞿兄長告了上去,本來馬上就要讓孔澤瞿去他那裡,奈何沒一個人能聯繫上孔澤瞿,他兄長又一時半會抽不出時間見孔澤瞿,於是終於等到了今天早上。

    坐上車的時候孔澤瞿就閉著眼睛,孔南生沒敢打擾,從後視鏡里看見孔澤瞿雖然閉著眼睛,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在動著,知道這位正動著什麼心思。跟著孔澤瞿時間長了,孔南生發現每當孔澤瞿下什麼決策的時候在車裡總是方才這樣子,於是刻意將車開慢了些,等到了大先生那裡已經快十點了。

    孔澤瞿一路從門口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整個屋裡都比往日安靜了不少,來往的工作人員連腳步都放輕了很多,知道兄長這回是生氣大發了,然他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回要是挨打他也認了。進去通報的人終於出來請他進去,孔澤瞿才推開門,厚厚的一本硬皮書迎面飛過來,書角極硬,飛過來立刻就在孔澤瞿額角戳出來個不淺的口,紅線當即往下流。

    背身將門板關注,孔澤瞿臉上流著的血擦也不擦,只那麼垂眼睛站著,四十歲的男人了,那麼站著就是個負氣的樣子,只將站在辦公桌後的人氣了個好歹。

    「你可真是長出息了,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兒還不給我說?」大先生在孔澤瞿額頭上戳出了個血窩窩依然不解恨,只厲聲訓斥孔澤瞿。

    孔澤瞿是大哥帶大的,他的記憶里父母這兩個字只是兩個字而已,大腦里很沒有將這兩個字實體化的機會。他和大哥還是兩個母親,說實話,他的成長歲月里,他大哥擔當了父親這個角色,因而他總是格外感激他大哥,在他的世界裡,沒人什麼人能超過他大哥,因而他也就絕少惹他大哥生氣。

    他本來不願意沾惹那麼些個事情的,只是這一代孔家人裡面就只有他弟兄兩個,所以他儘管不願意可還是幫襯著兄長,願意為他大哥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他沾染的那些事情都是極摧心的,可他還是盡心盡力的幹著,說實話,他活了這麼些年頭,真正為自己幹什麼事兒好像真的沒有過,這是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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