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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7:55:22 作者: 冬日牛角包
    陳放一口氣被她堵得上不去下不來,只能放狠話,「你等著。」

    「哦。」陶曉皙乖巧點頭表示受到了威脅,點完頭又加了一句,「你今晚不能再動我,再動我就是禽獸不如。」

    陳放冷笑,「你既然有膽子挑釁,就別認慫。」

    「我沒膽子,姜又琳說我就是老鼠膽。」陶曉皙不承認自己在挑釁。

    「那是姜又琳對你的認識還不到位。」

    「你對我的認識就到位了?我們才結婚幾天。」

    「畢竟我對你深入了解過,全方位的那種,還不止一次。」

    ……

    陶曉皙最終選擇了認輸,主要是她太餓了,米飯吃完一碗,剛要再添些,突然想起來,「完了,奶奶昨天還說今晚要給我做椒鹽蝦吃,你和奶奶說我們不下樓吃了嗎?」

    「說了。」陳放接過她的碗,問她,「再吃多少?」

    「一小鏟子就行。你怎麼和奶奶說的我一天沒下樓。」

    「說我們在睡覺。」

    ……

    「你可真直接。」

    陳放把碗放回她面前,「你以為我不說老太太會不明白。」

    ……好吧。

    陶曉皙看到眼前滿沿的一碗米飯,抬頭去看他,她剛才有說一小鏟吧,他用的是什麼鏟,挖掘機的那種鏟嗎?

    陳放也看她,「多吃點,你體格太弱。」

    ……

    她體格還弱?她都給他計了那麼多次時,她體格還弱,說話要有良心。

    陳放看出了她臉上的憤然,眼裡隱隱透出笑意,「吃吧,吃不了剩下的我吃。」

    既然他想吃剩飯,陶曉皙剩了多半碗,給他推過去。陳放端起來,就著菜,不過三兩筷子就見了底。

    他吃飯絕對算不上斯文型的細嚼慢咽,可也不難看,就很能提高人食慾的那種,看他吃飯會不自覺地咽口水,陶曉皙本來已經飽了,又看著他夾了兩筷子菜。

    吃飽喝足,白天又睡夠了,按說陳放剛開了葷,正是食髓知味階段,長夜漫漫,他自然不想放過她,但到底顧惜她的身體,勉勉強強把持住做了個人,兩個人依舊坐在沙發的兩端,各自補白天落下的活兒,不過這個兩端的距離相對於昨晚稍微近了些。

    陶曉皙經過一晚上的錘鍊,在某些方面開了竅,也長了見識,靈感嗖嗖地往外冒,不僅補完了今天的任務,明天的份額也給畫了出來。

    陳放精神有點難以集中,毯子下面半掩著的腳丫一直出現在他的視線里,大紅色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鵝黃色,他昨晚就注意到了,白似藕節的腳趾綴著一抹嫩黃,抵在他的肩頭,先是用力繃直又驟然鬆懈,由生向死不過一瞬。

    身體裡的躁被那時不時晃兩下的腳丫一點點挑起,他乾脆也不用餘光看了,就光明正大地看。陶曉皙精神集中的時候,很少有事情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是旁邊的視線太過灼灼。

    她轉頭看過去,「偷看我什麼?」

    陳放輕嗤,「我用得著偷看。」

    陶曉皙注意到他眼神的方向,一隻腳從毯子裡面伸出,墊到了他的腿上,讓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好看不?」

    自然……是好看的。

    瑩白如玉,柳芽嬌嫩,

    陳放的大腿直接變成硬梆梆的石頭,黑色的睡褲下面是繃起的青筋。

    陶曉皙用腳趾輕輕夾了夾他的睡褲,「阿放哥哥喜歡什麼顏色,下次我可以塗給你看。」

    陳放大手攏住她亂動的腳趾,抬眼給她警告,「陶曉皙,你要是今晚想睡個安生覺,就別再招我了。」

    陶曉皙很識時務,當即要收回自己的腳,但肉包子已經送出去,想收回來,就太難了。力量的對峙,他可以輕輕鬆鬆碾壓她。

    「你倒是鬆開我。」不讓她招,也不鬆手,還要給她亂安罪名,天底下的理都要跑他那邊去了。

    陳放也想松,滑膩溫軟撓著掌心,他根本松不了,本能的揉捏,或重或輕,理智不受控。

    他嘴裡說著別再招他,心裡巴不得她再得寸進尺一些,那樣就給了他當場辦了她的理由,禽獸不如就禽獸不如,在這種事兒上,要是還想著做個人的話,他不痛快,她也不見得會多痛快。

    不過一晚,陶曉皙已經熟悉了他眼神的變化,腳下掙脫的動作更大了些,這次是真的知道怕了。

    「陳放,我渴了。」

    她想支開他。

    陳放握著她的腳,撈上她的腿,把人往他這邊帶,「想喝水?」

    陶曉皙撒嬌,「特別渴。」

    陳放笑了笑,十足的危險。

    陶曉皙跟著笑了笑,心驚肉跳。

    下一秒,她被人壓在了沙發上,沙發本來很寬敞,她一個人窩著坐著躺著,甚至翻身都可以,只不過多了一個他,四方都成了困城,她被困在了城下,只能任他恣意妄為。身子被困住了,嘴也被困住了,他現在就是個活土匪,連帶著舌頭也成了活土匪,四處亂竄,生怕掃漏了什麼地方,哪兒哪兒都要劃下地盤做下標記,舌卷著津液繞過她的舌頭非要往她喉嚨里送。

    陶曉皙抵死不從,她要喝的是水,不是他的……

    只是再抵死也抵不過他打家劫舍的架勢。

    她嘴被人堵著,說不出話來,只能拿拳頭去砸他,一拳不解氣,又砸了一拳。軟面拳頭又能有幾分力氣,就是再砸十拳,也不過是全都助了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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