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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9:39:49 作者: 時九川
走遠了才發了條簡訊說,這公園人太多,改天再約。
陳棟楠看了手機也不惱,露出就是講究的一個刺激心跳,第一次有點怕是正常的,多玩幾次便巴不得人來了。陳棟楠司空見慣,自然比她鎮定得多,雖不知孫昴那兒出了什麼事,但今天的氣氛已經被攪壞,他也不可能再拉著傅子姍繼續淫樂。
來日方長,他可不急於一時。倒是孫昴,還趴在那兒裝死人,一副深怕被發現的模樣,惹得陳棟楠有點想笑,他起身走了幾步,然後抬腳踹了他的屁股。
「起來了,她人走了。」
孫昴一聽是陳棟楠,用手遮著臉,小心翼翼翻了個身,確定周圍就剩他們兩人這才安下心來。
「你怎麼玩起露出了,這公園人可多了,再一會兒那條道肯定有人來。」孫昴指了指自己觀察的地方,認真地說道。
「露出嘛,不來人也沒意思。」陳棟楠從懷裡抽出打火機,他點著吸菸,借著光發現孫昴額頭鼻子上全是趴在草地上粘著草和灰,看起來會灰不溜秋的,他問道,「你剛怎麼了?」
「被荊棘劃到了。」孫昴扭過左腿,看了看腳踝,果不其然,好長的一條傷口,還好不深。
「那點傷也叫那麼響,還是個男的嗎。」現在陳棟楠的口頭禪就是喊孫昴是個娘子軍,反正雞巴那麼短,乾脆變性的了。
孫昴也不想理他,自顧自的從口袋裡掏出餐巾紙擦著腳踝上的血,還把餐巾紙裹成長條,扎在腳踝處。
見對方不理他,陳棟楠心思就上來了,說道,「怎麼說今天這麼好的氣氛,就被你破壞了。你給老子就現在這德行啊。」
「那你要怎樣。」孫昴想說我還因為你倆玩露出受傷了呢,但表面還是蔫兒著,看起來老老實實的。
昏暗的月光下和香菸頭的微弱光亮中,陳棟楠覺得孫昴現在這樣子灰頭土臉的苦逼樣還挺招人心疼的,只見他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揉了揉腳踝,抓了抓身上被蚊子咬的包,整個氣場就是弱的不行。
也不知怎麼的,陳棟楠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她不在就換你唄。」
「什麼?」孫昴困惑不解地朝他看了眼,
只見陳棟楠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對他說,「不用做別的,給我舔舔。」
第15章 口交的滋味(彩蛋知乎體)
「什麼?!」孫昴大叫了一聲,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是陳棟楠卻自如地解開褲袋,拉開拉鏈掏出自己的雞巴,對著他抖了抖,「舔射了就讓你走。」
「你瘋了吧!我是直男!」孫昴意識到對方不是說笑,那垂在胯間的雞巴從方才軟趴趴到微微硬起來的程度。
「就你那雞巴也能算個男的嗎。」陳棟楠用手擼了擼自己的雞巴,然後一把拉過孫昴把他往橡樹後頭拖去。
「快放開我!」
孫昴掙扎著被對方直接拖到地上,沒注意就摔了一跤,恰巧成了一個俯臥在他膝蓋的姿勢,他剛要起身就被陳棟楠摁住肩膀,對方抓住他的領子狠狠往前一勒。
「聽話。」陳棟楠嘴裡這兩個字可一點安撫的意味都沒有,全然是威脅,「不想被揍就趕緊給我舔!」
說罷,他捏住孫昴的下巴就往自己的雞巴上湊。突如其來的腥臊味道讓孫昴感到不適極了,他頭剛想別開,就被人揍了一拳,他沒辦法轉過頭看著那根二十多厘米長的粗雞巴不知如何是好,於是放軟語氣,低聲地懇求道,「能不能不舔我幫你打飛機出來好不好?」
「擼管我自己不會啊,少羅嗦。」陳棟楠拍了他腦袋一下,然後用自己的雞巴打了打他的臉蛋,說道,「不想我把你女友的床照發出來就給我舔,今天可是存了不少新貨。」
一聽陳棟楠把照片搬出來,孫昴立刻就沒轍了,他還想掙扎兩句,可是對方已經把手機反轉過來,屏幕上女友赤身裸體的騷浪照片暫存在微博的草稿箱上,若是他不從,下一秒就要公之於眾。
漆黑的夜色里,周圍還偶有人群路過,孫昴深吸了口氣,當做一種刑罰似得,滿臉的大義凜然捨生忘死的悽苦表情,他低下頭閉著眼睛,慢慢地靠近,然後嘴巴輕輕地碰了一下龜頭立刻就挪開了。陳棟楠嫌他這種磨蹭,直接挺身把雞巴狠狠地塞入他的口腔里。
啊好難受
孫昴感覺到鼻息里瞬間湧入一種屬於雄性的強悍的味道,濃厚的雞巴毛在他嘴邊反覆磨蹭,口腔被粗壯的雞巴充斥著,好像直接吞下了一個巨大的冰淇淋,咽喉因為不適而想要咳嗽,他睜開眼睛想要掙扎著退縮,卻發現那雞巴才剛剛頂入了三分之一。
「還以為你嘴巴能大點,果然,跟女的一模一樣。」陳棟楠自顧自的挺身抽插了幾下,雖然無法全根進入,不過龜頭戳到喉管最初的那截時,是最舒爽的,這也是口交的快感之一,只是苦了第一次給別人服務的孫昴。
被這樣深深頂入的孫昴感覺自己要窒息了,雞巴猛烈撞擊喉嚨的壓迫感讓他極度恐懼,好像會被口交致死一樣,他一直羨慕嚮往的雄壯雞巴此刻猶如一個殺人兇器,要劈開他過去所有的認知,將他絞殺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公園裡。最恐怖的是,僅僅是這樣的長度他就無法應對了,如果全部塞進去呢?一定會死的吧。
他腦子裡不由得想到自己女友在為陳棟楠服務時的模樣,表情是那麼的享受淫蕩,哪怕是被捅的喘不過氣了還是不捨得放開這根雞巴。是的,子姍面對這樣的兇器會崇拜會渴望,她一定想著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會配有這樣的寶劍。
而同為男人的自己面對這根雞巴只有瑟瑟發抖,只有恐懼和羨慕
「行了,先退出來吧!」陳棟楠拍拍他的屁股,低聲說道,「用舌頭給我沿著莖部上下舔舔,既然都是男人,該知道哪樣比較爽吧。」
陳棟楠的話就像是一個特赦令,解放了孫昴剛剛快要窒息的痛苦,他吐出雞巴後沉沉地喘了幾口氣,然後帶著尚未消散的恐懼乖巧地舔舐那根兇器起來。
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就用手摸過,很長但也還能操控的了,就像是百米賽跑的接力棒總是能握住的,可是輪到舌頭來感知時才發現,從龜頭舔到根部的時間是如此的漫長,他柔軟濕潤的唇舌在莖身和龜頭來回打轉時,就連陳棟楠都覺得舒服極了。
孫昴舔得很認真,這令陳棟楠格外意外,方才還像個貞潔烈士說自己是直男,這會兒又像個熟練的婊子伺候起他的雞巴,舔得不亦樂乎。
可惜夜色太黑,他看不清孫昴的表情,這個被他鄙夷的男人眼中沒有淫亂,沒有迷醉,而是百分之一百的滿滿的羨慕。
孫昴痛苦過,質疑過,甚至過怨恨過自己身上那宛如掛飾的男性自尊,他心裡明鏡般的清楚,為什麼自己對子姍已經這麼好了,而她還是義無反顧地投入陳棟楠的懷抱。
是,在這樣的兇器面前,沒人會平靜的。
草原上只有最強大的獅子才能擁有一方土地,才能享用交配權,所有的雌性都為他所用,為他生兒育女,而那些弱小的獅子只能在邊緣像只陰溝里的老鼠窺伺著羨慕著。同樣,若是在原始時代,所有部落的女人都將被陳棟楠的大雞巴征服,而自己這樣的人只會孤單到老,他根本不能稱為一個完整的男人,可憐的連射進女人子宮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