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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9:28:17 作者: 向日葵一號
    縫針地疼痛比起剛比清創時,已經減少了很多,但還是痛啊。

    毛貴已經沒有力氣再喊了,他腦袋一撇,竟嗚嗚咽咽地開始哭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哭得跟小媳婦一樣,可毛貴已經顧不上丟不丟臉這件事了。

    剛才割肉,現在縫肉,這樣硬生生扛,是個人都扛不住。

    雖毛貴哭成這樣倒是沒人會笑話他。

    「好了!」

    終於,毛貴都快絕望了,聽得唐昭這麼說,他垂死病中驚坐起,一下子有了精神想看看。

    唐昭則拿著藥給重新敷上,然後包紮。

    「行,行了嗎?」

    毛貴喘了口氣地問到,蒼白的臉上全是汗水,眼睛泛著紅。

    看得出來剛才是真的遭了大罪了。

    唐昭點頭,神情卻依然嚴肅,她對毛貴說:

    「你好好養著,這兩天腳別使勁兒,不要沾水,先好好養著看,如果有什麼問題再說。」

    毛貴點點頭:「多謝阿昭姑娘。」

    作者有話說:

    太困了,明天再補點(捂臉)

    第51章

    交代好毛貴注意事項後, 唐昭就起身走到一邊,用著煮針線還剩下的水, 洗了個臉和手。

    她一走, 其餘人都圍上了毛貴,問他是什麼感覺。

    不怪人好奇,只是唐昭這治傷的法子著實是沒見過。這樣活生生把肉從人身上割下來, 他們只在凌遲中見過。

    方才毛貴叫得那麼慘,若換成不知情的人,怕不會以為他是在治傷,而是在受刑了。

    毛貴腳仍然很痛,但更多的是精神不濟,他強撐著回了幾個問題後, 便昏睡了過去。

    這下只需要看他後期恢復, 和今晚會不會發燒了。

    唐昭抹掉了臉上的水,又甩了甩手上的水想著。

    然後她起身正要走, 面前遞來了乾淨的帕子。

    她順著帕子看去,是宴姮。

    「謝謝。」

    唐縣接過,又仔細地把手上的水擦乾淨。

    宴姮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唐昭把帕子放進水裡洗乾淨了,還給她問到:「石頭燒得怎麼樣了?」

    她一直記掛著這事,宴姮不過來她自己也要過去問的。

    宴姮也不介意帕子濕噠噠的,徑直拿在手裡說:「應是差不多了,阿昭姑娘可要去看看?」

    「行,去看看吧。」

    唐昭點頭, 由著宴姮在前面引路。

    高地下有個十分平緩的坡度, 上面因著唐昭剛剛毛貴治傷, 給占了。不少人就在緩坡這邊, 理出了位置,不少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朝玲找了些野果子,幾條魚和兩隻鳥。

    東西並不多,吃飽是不大可能或許勉強能勉強填填肚子。

    昨晚大雨又有洪水,動物警覺性高能跑的早就跑光了,這附近的確很難再打到獵了,能有些已經相當不錯了。

    她此時正在處理吃的,一見唐昭來向她點了頭,打了個招呼。

    唐昭回以一笑。

    然後繞過朝玲跟著宴姮繼續走,只是剛走沒兩步,出人意料的,她在土窯旁看見了趙環。

    唐昭一把拉住宴姮壓低聲音問:「他怎麼在這?」

    宴姮輕飄飄看了一眼趙環,面上仍舊波瀾不驚,隨即對著唐昭說道:

    「阿昭姑娘,他一直都在盯著我們。」

    所以避不開,一旦他們有什麼動作,趙環必定會注意到。

    何況趙環不傻,唐昭給他們石頭時,他定是看見了,後來又見有如此大的動靜,他必然有所猜測。

    左不過就那兩件事,鹽和地圖。

    二者擇其一,不用多想都能猜到那些石頭是用來做什麼的。

    思及此,宴姮看向趙環的眸光一深。眼裡有殺意閃過。

    既然已經確認了其身份,再動手自然不會出錯。

    不能留他了……

    唐昭不知宴姮所思,聽了她的話後,立即就反應過來了。

    其實關於這點早在先前不知道二者的身份時,她就已經發覺了。

    但她眼下如驚弓之鳥一般,有些事總會不自覺地會多想一些。

    「算了,是我反應大了。」

    唐昭鬆開了手道。

    既然趙環已經看見了,遮遮掩掩也沒什麼用了。

    唐昭不禁有些泄氣。

    只希望趙環不要太聰明了,最好連石灰都認不出來最好。

    宴姮卻是笑了笑,安撫道:「阿昭姑娘放心,我們答應的事,定是會辦到的。」

    唐昭一愣,什麼意思?

    宴姮沒再多說,她抬腳往前走去。

    接著唐昭就知道她口中的,一定會辦到是怎麼隔壁辦到法了。

    「袁公子,能否請你移步離開此處。」

    唐昭驚愕地看著宴姮,沒想到她竟然直接開口趕人。

    可明顯趙環不會走,那宴姮為何又要多此一舉開這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果然趙環還沒說話,他身邊站著宋書生冷笑著開了口。

    宴顧起身走到宴姮身邊,笑得一臉春風地對他們說道:「我妹妹的意思是,讓你們走開些。」

    宋書生臉一青,瞪著兄妹二人:「放肆。」

    在宋書生眼裡,趙環是主子,早晚要撥亂反正登臨帝位的,宴姮和宴顧敢如此對趙環說話,他自然是不能忍。

    宴姮臉上淡淡的笑意,登時消散,她眼神漠然地直視面前的兩人,表情顯得有些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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