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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9:28:17 作者: 向日葵一號
雞肚子裡的菜還出了湯,用菜沾著湯吃,這頓真的是這幾天來吃得最好的一頓了。
而這對其他人來說,又是另一種折磨了。
三人只照自己的嘴了,哪兒還有心思管別人。
很快就風捲殘雲地吃完了整隻雞,從胃到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吃完以後,他們用手肘撐著地上半躺著,誰都不想動了。
這一歇,過了好一會兒,才把慢慢把周邊收拾乾淨。
天色已晚,該歇了。
今晚守夜有周到,唐昭說了句夜裡警醒點,就打算去睡了。
正在這時,周到忽然低聲說:「他們果然用你的法子了。」
唐昭愣了一下,然後順著他說的方向看去。
正是羊頭和朱勇兩人在處理化膿的傷口。
這兩人對自己下不了狠手,就讓老樁子幫他們。
都是大男人,手腳粗,也想不到慢點輕點之類的,老樁子更是比一般人愣。
聽了兩人的話後,把刀燒了一下後也不說讓人準備一下,直接就下手開始刮傷口上的膿血和已經腐爛的肉。
這一刀子下去,繞是男人都受不了。
羊頭痛得脖子上,額頭上青筋暴起,瞪圓了眼睛,渾身都在抽搐。
幸好老樁子手很穩,動作又快,眨眼的功夫就給完了。
但旁人看著快,羊頭卻覺得時間格外漫長,宛如在遭受酷刑一般。
好不容易弄完了以後,他不停地倒吸涼氣。垂眼看著肩膀上冒血的傷口,道:「繼續。」
老樁子臉上沒什麼表情,聽話的按照羊頭的指示將藥敷在了傷口處。
這一下,羊頭臉一白,差點疼暈過去。
羊頭包紮好傷口後,坐在那兒半天都未動彈一下。臉上全是疼出來的汗珠。
連周到都忍不住佩服說到:「是個漢子。」
比起羊頭,朱勇的承受力就要差得多。
老樁子剛下手時,他想學羊頭硬氣些一言不發。
可那凌遲般的痛不是誰都忍得住的。
到刮腐肉的時候,他咬碎了牙也忍不住了。
大聲呼痛。
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被痛苦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險些就在地上打滾了,看著怪可憐的。
別說這兩人了,就是旁人光看著都覺得痛。
最後朱勇上完藥時,整個人已經坐不住了。
只還撐著一口氣沒暈過去。
二人上完藥後,那馮虎適時地起身,走到營地中間,拱手苦笑著說到:
「諸位,馮某有個不情之請,還請諸位能應下。」
「馮壯士有話說就是。」
有人高聲喊到。
馮虎道:「諸位也看見了,我這兩個兄弟傷得都不輕,明日恐怕無法趕路。還請各位幫幫忙,明日能否歇息一日,後日再走?」
他說完話,營地里安靜了一瞬。
涉及到自身,眾人都有些猶豫。
萬木山如此兇險,他們本是一天都不想待的,可是人都求到眼前了,不答應好似又有些不近人情。
「可,我們答應。」
正在做眾人拿不定主意時,宴顧先開口點頭應下了。
馮虎大喜:「多謝宴公子。」
「既是如此我們也沒意見。」
這是宋書生說的。
有這兩人開口,隨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應下了。
唐昭他們自然也在其中。
達成一致後,有人忽然好奇地問道:「馮壯士,我看你兄弟的傷口似是上次蜈蚣咬傷的,是嗎?」
馮虎看向那人,問話的是袁書生。
他嘆口氣,道:「袁公子好記性,不錯,我這裡兩兄弟的傷口的確是上次蜈蚣咬傷後留下的。」
馮虎肯定的回答,頓時引起了騷動。
他們沒想到過了這麼些天了,那傷口不僅沒好,居然還嚴重成這樣。
「那蜈蚣毒真有這麼厲害,連傷口都癒合不了?」
不少人都心有餘悸。
馮虎卻說:「說來慚愧,不是蜈蚣毒,是他們為了擠出毒素劃的傷口。不知為何一直不好,後來便成這樣了。」
其後便是各自竊竊私語了。
「他們這樣,真能活?」
這時周到壓低了聲音問唐昭。
方法是她出的,所以他才好奇。
唐昭搖搖頭:「我不知道,只能看他們的命了。」
她不是醫生,也不清楚這兩人的感染情況到達了什麼狀況。
如果已經超出了控制範圍,沒有抗生素只有死路一條。
她這法子,頂多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周到聽了也知道這理:「如果救不活還不如直接死,也免得遭這個罪。」
唐昭看他,不太贊同他這個說法:「求生是人的本能,如果我是他們,一樣會毫不猶豫對自己下手。」
說了,她一頓,接著說道,「先睡了,明天再看吧。」
作者有話說:
來了,遲了些,不好意思呀小夥伴們(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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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我哭了,我裝的
文案:郁菀是宣平侯府的表姑娘,性子懦弱膽小,一直讓人踩在腳底下欺辱不說,最後不明不白的失了名節,被沉塘而死。
再一睜眼,她回到了四年前,彼時她被府中另一位表姑娘梅元彤推進了湖裡,差點丟命,正高燒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