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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9:19:22 作者: 桀澤
    某天他從他的書架上找到一本綠皮書,是那本我們談戀愛的時候他曾經送我的一本《簡愛》還是外文版,我那時候就惡寒了一把,我說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會有這種老古董送書來當做定情信物呢(至少我覺得是定情信物),隨手就甩在家裡的書架上,再也沒翻開過,但我也不捨得隨便丟,畢竟是他送的禮物嘛,後來結婚的時候整理東西,不知道怎麼的也把這本書拿來了。

    他問我怎麼書上有黑色的手印,還有些業腳翻起來。

    我說可能是侄子來家裡玩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他:「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就這麼不愛惜?」顯然有些不滿。

    我安撫他,說道:「你知道我又不愛看書,就放在家裡沒動過,你該慶幸的是這本書這麼多年了還在。」

    他:「哦,那看來以後都不用再給你買什麼東西了,你得到了又不會珍惜。」

    我著急:「我可沒這麼說,只怪你太不解風情。」

    他:「那你告訴我解風情是怎麼樣的?」

    我:「溫柔體貼有品位,關鍵送的禮物得浪漫,你送我一套社會主義的書,還指望我用馬克思理論和你談戀愛嗎?」

    他一臉認真:「有什麼不可以嗎?」

    我:「我終於相信你這個奇葩真的只談過我一個人了。」

    生活如此無聊啊,我們就組了一趟牌局,有我,陳深,小旗還有家燁,玩了一下午的牌,當然要不是我拖著,陳深這個老狗是不可能陪我們三個玩一下午的牌的,因為他的牌技很好,要不是牌特別臭的話,他基本上是不會輸的。

    我總是和家燁或著小旗一組,然後我就總是輸,小金庫輸的七七八八,晚上數錢的時候可心疼了,陳深在旁邊嘲笑我:

    「要是我牌技這麼爛,還真不敢這麼玩。」

    我聽他的話就來氣,數落他:「你看看嘉燁,多讓著小旗,你呢,就知道強盜我的錢!你這個死東西,我要打死你!」

    他三兩下翻到我的身上,捉住我兩隻手放在身側,黑黑的眼睛揶揄地看著我,說:「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

    我:「不一樣,我們簽了財產公證,要是以後離婚該怎麼分還得怎麼分。」

    他的臉色變了,說:「不會有這麼一天。」

    我只是開玩笑地說:「誰知道啊,世事無常。」

    他放開我坐起來:「那我們現在就去修改協議。」

    我攔著他:「什麼呀。」

    他:「如果有一天我們離婚了,或者我愛上了別人,那我就把所有的家當都賠給你,連同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都給你。」

    我忍不住笑他:「你這還真是\'淨身出戶\'啊。」

    他:「謝凡,我是認真的。」

    我:「我知道,您陳大人什麼時候不認真啊。」

    他黑黑的眼睛像充滿霧氣的黑夜,一眼看不到邊際。

    他突然抱住我,緊緊的,勒得我快喘不過氣來。

    他的聲音從胸膛里傳來,好像遙遠而低沉的的鳴笛聲:「我不喜歡你總是嬉皮笑臉地回答我的問題,我愛你,也不想和你離婚,更不想愛上別人,很多時候愛不僅僅是本能,更是選擇和捨棄,我不能保證自己一定不會對別人有好感,但我一定一直愛你,無論那時候你還愛不愛我。」

    我發誓這真的是陳深鎖說過的最肉麻的話了,沒有之一。

    我得寸進尺,蹭蹭他冒出許多胡茬的下巴,感覺刺刺的:「不,你有好感也只能給我一個人。」

    他把我按在床上,罵道:「小壞蛋。」

    種種生活差異造成我們之間的不和諧。

    比如:強迫症很能折騰我這種一不留神就不知道東西放哪兒的人。

    小時候被奶奶帶大也一直被她說到大,還不如她一個老年人,東西亂放,平時要找找東西的時候跟睜眼瞎一樣,死活找不到。

    一般我弄亂陳深的東西我是會擺回去的,因為我怕挨罵,不過自己的東西呢,隨便放,無所畏懼。

    陳深心情好的時候就幫我收拾,一邊數落我,要是心情不好呢,直接數落我,還威脅說要是不好好收拾,明天就請保潔阿姨把我這堆「垃圾」清理出去。

    我總在翻了無數個白眼之後又不得不回去整理自己的豬窩。

    蒼天吶,請把陳深收走吧,這個可惡的男人。

    好吧,不得不承認,我一個已婚少婦玩了《錢與野男人》之後,精神出軌了,瘋狂氪金,半夜裡還在和李x言打電話,發簡訊,□□朋友圈,還相約去看電影,感覺自己這個走入婚姻多年的女人,戀愛羅曼史再一次地完美盛放了。

    我知道陳深已經看李x言很不順眼了,但他沒辦法呀,總不能把李x言從手機里抓出來吧。

    我一邊玩一邊吐槽陳深:

    你看看人家男朋友,浪漫多金,體貼寵愛...

    為女主準備盛宴,準備驚喜,連放個屁都是愛她的形狀...

    他冷漠地看我一眼:「看來這樣的男人就不應該存在。」

    後來錢與野男人的系統癱瘓了很久...

    ☆、表白體

    不聽不聽烏龜念經第二十一章

    我尤其討厭別人給我取外號,因為從小被人取到大,三年級的時候和後桌打架摔倒在地磕破了腦袋,至今額頭上還有個淺淺的月牙痕跡,所以親愛的同學們送我一個外號:破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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