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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9:06:14 作者: 褚羊習習
    這才是此行最重要的目標之二!

    「洗髓根?」齊文博愣住了。

    能夠徹底改變修士天賦的洗髓根!

    他第一反應就是——卿卿天賦不好,他一定要為她搶到它!

    「卿卿,護心草已經到手,何時離開秘境都一樣。」

    「但洗髓根太難得,我幫你去搶回它可好?」

    蒔卿甚至都沒開口,後者就主動答應幫她。

    這怎麼能不讓她感動!

    「齊大哥!」

    激動之下,她抓住齊文博的手,紅唇輕輕地擦過他的臉頰。

    「謝謝你。」

    「你是對卿卿最好的人!」

    齊文博第一次接受到心上人如此直白的示好,就像被沖昏頭腦的毛頭小子一樣,雄性荷爾蒙爆發到超max值。

    「卿卿,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搶到它!」

    兩人的對話早已傳到魔尊和蒔桐的耳中,前者摸了摸下巴。

    「洗髓根?」

    「本尊怎麼沒聽說會在神月秘境出現?」

    蒔桐有些著急。

    不管有沒有聽說過,它已經出現了!

    蒔卿和齊文博還準備跑過去搶!

    難道還是會像原劇情里一樣:蒔卿最終拿到洗髓根,突破天賦的限制,修為蹭蹭蹭往上漲?

    蒔桐不能接受。

    她主動摟住魔尊的脖子,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將自己的唇貼在了他的唇上。

    貼完後還蹭了蹭。

    「魔尊哥哥,你也是對桐桐最好的人,人家也想要洗髓根嘛!」

    第29章 戀愛腦29% (一更)

    異象顯現的那一刻, 全秘境的修士都匆匆趕去。

    蒔卿和齊文博來得還是遲了,趙家的趙馨兒和刀宗的石天龍都已經站在寒潭外,不止是他們, 還有各大勢力都圍聚在此處。

    趙馨兒看到齊文博帶著蒔卿過來,很是納悶:「蒔辛和宋凌然呢?」

    一個傷殘;

    一個死亡。

    這句話瞬間戳中蒔卿的痛處, 眼眶不由自主地變紅。

    齊文博心疼極了:「夠了,別說了!」

    趙馨兒:「......」

    明明就是一句普通的問話, 不懂這條瘋狗在這裡狂吠什麼。

    懶得與腦子有病的人爭辯,她將視線重新投到寒潭上。

    寒潭背靠懸崖,水面呈綠色, 一眼看去深不見底,異象就是從此地散發的。

    「據說是幾個散修誤入此地,看到這潭水深不可測, 料定必有重寶, 於是潛下找尋, 這才觸發了異象。」

    石天龍抱著劍走到趙馨兒的身邊,將剛才打聽到的消息一一道來。

    「那幾個散修呢?」

    「幾乎都死了。」石天龍眉頭緊皺, 「只有一個散修拼命逃出來, 但身子只剩下一半。」

    不等她進一步詢問, 他又道:「都是金丹期修為, 其中有一個還是元嬰早期。」

    趙馨兒深吸口氣。

    這伙散修的修為不容小覷, 或許也因為有這樣的實力, 他們才敢下寒潭尋寶。

    但......元嬰期修士都折在裡面,那這潭水之下到底有多兇險?

    「潭水下方到底是何寶物?」

    石天龍搖搖頭:「我也不知。」

    趕來這裡的所有修士,大抵上都只知道是重寶現世。但具體是個什麼東西, 恐怕無人知曉。

    修真人士的耳朵大多靈敏, 蒔卿聽到四周的竊竊私語, 下意識與齊文博對視一眼。

    後者豎著手指,示意噤聲。

    ——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潭水下面藏著洗髓根。

    誰不想自己的修煉天賦再好一點兒?

    一旦在場眾人知道寶物是洗髓根,恐怕要爭得頭破血流。

    齊文博環顧四周,其中元嬰期修士也有數十人,零零散散分布在各大勢力中。若說一兩個還能對付得來,群涌而攻那是萬萬應對不了。

    ——卿卿,我們需要等。

    ——等其他人探明寒潭內的情況,才能尋找適合的時機下手。

    蒔卿點點頭,示意她明白。

    兩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任憑其餘修士劍撥弩張。

    在眾人都注意不到的後方,魔尊帶著蒔桐悄然落在一顆巨樹上。

    「真是熱鬧。」

    幽暨掃過在場所有人,目光著重在各大家族的領頭人身上掠過,隨後才收回視線,顛了顛懷裡的蒔桐。

    「你怎麼這麼重?」

    蒔桐:「唔唔唔!」

    幽暨:「你想說什麼?」

    蒔桐:「唔唔唔!」

    幽暨挑眉,扯下貼在她嘴邊的禁言符,好心道:「現在可以說了。」

    「你也太小氣了吧!我不就是親了你一口,一個大男人被親一口......唔唔唔!」

    一連串的話還沒說出口,那張兩指長的禁言符就又「啪」地一聲貼在她的唇上,正好將她的下半張臉嚴嚴實實地遮住。

    蒔桐瞪大眼睛,不服氣地想要伸手扯掉,但那張符就跟長在她的嘴上一樣,一動不動。

    氣死了!氣死了!

    憑什麼蒔卿親齊文博一口,後者就興奮地要幫她搶回洗髓根;而她親魔尊一口,這狗男人竟然

    恨不得將她的嘴給封上!

    墨黑色的長髮披在腦後,遮掩住發燙髮熱的耳根,幽暨嫌棄地擦了擦唇角。

    他現在還能回想起剛才那抹柔軟的觸感,以及炸到識海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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