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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7:44:01 作者: 諸葛菜
    「原本以為自己算是特例,結果時隼來了以後,我發現,會做飯的不止我一個。」

    薄言昭也點頭。其實時雀雖然什麼都吃,但其實很挑嘴,估計就是以前被時隼慣得。律師想了想, 「你知道大觀是怎麼和我們組隊的嗎?」

    「怎麼組隊的?」薄言昭看他, 「不會是因為你倆做飯都好吃吧!」

    律師:「那要不然呢?」

    「……」薄言昭有點想像不到,觀麟這麼一個有點刻板的人,竟然也會被一頓美食收穫。

    可當律師先開鍋蓋,湯的味道飄出來的時瞬間,薄言昭突然理解了觀麟。

    有個會做飯的隊友真的好幸福的。

    然後他們一轉頭,就看見時雀帶著拜金小丑、路夜行、三塊三、還有觀宴一起捧著碗等在他們後面。

    律師耐心的一人一碗盛面。

    大約半個小時,所有人都癱在椅子上,感覺靈魂都被海鮮面的美味升華了。

    拜金小丑左思右想,捅了捅時雀,那意思,不能把律師留在總所,做飯這麼好吃的人太珍貴了,必須要留在他們L市才行。

    時雀點點頭,表示等回去了就和總所商量。

    結果他們還沒討論完,時雀就被律師趕著回去休息了。

    「其實也不著急,我們要等江戟哥回來才出發。而且北所航空這邊也要準備一下。」時雀其實有點捨不得。

    律師摸了摸他的頭髮,「那也得趕緊回去了。你們不需要提前做戰術會議?而且我看你手機一直響,要處理的郵件也不少吧!別把工作都堆在一起干,以後時間還很多。」

    時雀點頭。

    最終分明是來探病的一群人,卻被接受探望的病人送出了病區。

    路夜行看時雀好像有低落,想了想,和他說,「咱們把他搶回來。」

    時雀被他逗樂,「我不是因為這個,等以後仗打完了,咱們都可以住在L市,見面的機會就多了。」

    路夜行:「那在擔心,什麼?」

    時雀想了想,「我在想T國的那個怪談,如果是【特殊級】的話,那就一定對應著一個【災難級】的怪談。如果T國的【特殊級】怪談是顧問投放的,那與之對應的【災難級】怪談又在哪裡呢?」

    薄言昭轉頭,「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我之前就查找過歷史民俗研究所的資料庫,但是資料庫里沒有。」

    「你問過囡囡了嗎?」時雀突然想起,這些方面的訊息,其實囡囡反而才是最精通的。

    薄言昭點頭:「我問過囡囡。但是囡囡說,她沒有什麼線索。因為最近她們沒有在無人區發現過類似的怪談。而且這個怪談也未必一定是在華國範圍內得到的。」

    時雀明白薄言昭的意思,打開手機,是總所那邊發來的信息,意思是江戟在有三個小時就能回到帝都,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出發了。

    時雀看了一眼江戟的戰績,顧問那邊的私兵一萬人,真正活著逃出去的,不足一百人。而這一百人中,逃出去且能活下來的,頂多只有四十多個。

    江戟這一仗可以說是大勝。即便上把顧問的後路和身家都耗費的差不多了。

    而且雖然他們沒能抓到顧問和神明遺產005,但是還有桃源人在抓捕他們。

    而且不僅如此,顧問現在想要在國際求援,恐怕也很難找到友軍。弄不好,他原本計劃好想要聯手的幾個對象,現在都在卯足了勁兒想抓他。

    而實際上,的確和時雀推測的一樣,此刻的顧問狼狽到了極點。

    他原本計劃好了,是戰術撤離,看似匆忙,但並不狼狽。而且主力都會得到保存,等到下次大戰的時候,他就是一匹藏匿許久的黑馬。

    可顧問萬萬沒想到,竟然中間會出現這麼多岔子。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的近況實在是太被動了。神明遺產005已經給他分析過他現在的局面,顧問知道他一定很狼狽,但卻沒想到他能狼狽到連飯都吃不上的狀態。

    重點是,顧問的分化技能實在是太具備個人特色,一旦暴露,基本等同於身份暴露。而小偷小摸,顧問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周圍的人都比他還窮困潦倒。

    他還要提防自己被偷。

    他現在在一艘偷渡去國外的貨輪上。周圍都是和他一樣的身份不能見光的偷渡客。

    顧問原本是打算做私人飛機的。可他的私人飛機都在H國和R國,他一開始打算順利撤離之後,就和這兩個國家結盟,這樣的話,後面就直接從這倆國家轉路去對面半球就可以了。

    但誰能料到,時雀這個王八蛋竟然直接用他的臉,把這倆國家的高層全都得罪完了。

    「特麼的就是一群蠢貨!用臭豆腐湯把他們淹死這種行為能是我乾的嗎?肯定是北所那群沒有素質的人才能想出來的注意啊!」顧問越想越生氣,覺得R國那個S級真的,一定是歲數大了還老不出門,就老年痴呆了。

    要不然怎麼會被這麼淺顯的計策給挑撥離間了。關鍵不只是他,就連H國的那幾個也被帶了節奏。

    「真的是比蠢豬還蠢,都這樣了還預判什麼預判?不預判都被人問問拿捏!」越想越生氣,顧問又忍不住在心裡和神明遺產005罵街。

    還有三天船才會靠岸,顧問感覺自己現在就要窒息身亡了。

    而更令他絕望的,還是偷渡的第二天,船上根本不提供食物,想要水和吃的就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掏錢買,另外一個,就是給這幫船員們干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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