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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所謂的神明和怪談本質也沒有什麼不同，伊甸園老闆甚至推測，大災變前，許多成型的神話體系，根本就不是什麼神明傳承，不過是些提前復甦的怪談罷了。

    拜金小丑過去對這些都不太關注，但現在直面神明，他也十分擔憂。

    「不要緊。」時雀搖搖頭，讓拜金小丑不要擔心。然後他抬手將具象化實體召回到身邊。

    似乎感受到了是時雀的急切，《怪談八卦周刊》自動打開。

    【節制】的界面，透明的玻璃櫃乍一看沒有什麼改變，可仔細看，卻能看出柜子上多了一個沙漏的圖案。

    時雀將【節制】召喚出來，仔細感受了一下，【節制】並沒有改變他的屬性，那個沙漏也沒有什麼附加作用，仿佛就是神明送給【節制】的簡單的小禮物。

    類似於幼兒園老師看完小朋友們的表演後，給的獎勵。

    【星】的頁面也是如此，小姑娘漂亮的長髮上髮夾已經換成了月亮的模樣。

    而【世界】更是激動著舉著手裡的奧斯卡。

    就連【審判】也在專心致志的讀著手裡的那本書，好像非常好看。

    拜金小丑看向時雀:「這種情況常見嗎？」

    時雀也不清楚，只能先給蔡琢打了個電話。

    蔡琢聽完都愣了，「你說神明神降了？不是給的神諭，而是ta去看了你？還和你們有互動？」

    時雀點頭，還沒繼續往下說，就聽見蔡琢那邊有椅子倒地的聲音，然後電話就斷了。再打過來就變成了視頻通話。

    特案組的組長出現在了那邊，「你說神明觸碰了你們是嗎？」

    「嗯。對。」

    「那真是太幸運了！」特案組的組長忍不住感嘆道，「應該是賜福。」

    「特案組裡有大災變前分化者們的記載，神明的分化技能當中有一個是賜福。特案組裡也有一些修煉者會在晉級的時候得到神明的賜福，但是普遍不算多。」

    停頓了一下，特案組的組長對時雀說道:「因為這樣的案例不多，所以一旦有人收到神明賜福，我們都需要記錄一下。」

    「可以。」時雀直接答應了下來。

    而特案組組長也簡單的給時雀講述了一下神明賜福的特性，「你們檢查一下自己的磁場，神明賜福後，你們的磁場會有變化，感受這種變化，你會自然知道自己被賜福了什麼。」

    時雀示意拜金小丑和自己一起做，拜金小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也得到了神明的賜福。

    拜金小丑:「我是一天的金錢運旺盛。」

    時雀睜開眼:「我也是。」

    隊長:「……」

    時雀:「之前沒有過嗎？」

    隊長:「神明一般賜福都是技能類的，這種起運類而且還有時間限制的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但不管如何，神明賜福的一定都是你們最缺少的東西。」

    蔡琢好奇的問了一句:「所以你們最近很缺錢嗎？」

    時雀想了想:「倒也不能算是缺錢。主要是欠了點外債。」

    蔡琢想起時雀之前說過一次，他還有貸款沒有還清。這段時間時雀一直在南所，想必也沒空料理普通人時候的債務。

    而且歷史民俗研究所北所，基地里什麼都有，北所研究員的基本工資好像也不算太高？

    到底是過命的交情，時雀救了他不止一次。雖然在c市的時候，時雀把他壓給伊甸園了，但也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

    再加上等時雀回l市，正式接任歷史民俗研究所l市分所，以後沒準隔三差五就要碰面。這麼想著，蔡琢關心的詢問道:「是你那個貸款的事兒嗎？」

    時雀:「和貸款沒關係，是別的方面。」

    蔡琢:「還差多錢啊？我剛發工資。」

    時雀靦腆的說了實話:「也就三個億吧。」

    蔡琢:「……」

    隊長:「……」

    三個億還也就，果然是北所研究員能夠干出來的荒唐事兒。他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神明賜福會是財運了。

    而時雀那邊，在掛斷電話後，時雀和拜金小丑一起打開特案組那邊傳來的和神明有關的信息。

    神明賜福是常見，但是送禮物給怪談卻是第一次聽說。重點是，這些禮物改變了怪談們的形態，時雀並不知道這算是好還是不好。只能先從關於神明的記載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會不會這個也是神明的技能呢？」拜金小丑也覺得有點奇怪。

    「嗯。但你眼中的小丑並沒有得到禮物，可ta也表演了節目不是嗎？」

    拜金小丑感受了一下:「不，或許ta也得到了。」

    時雀湊近打量拜金小丑的眼睛，在他的眼瞳深處，小丑的腳腕上多了一副斷裂的鐐銬。和【戀人】的有些相似。

    「他幫你壓制了怪談？」

    「嗯。融合度雖然降低了百分之五，但平穩性更高。」

    「這麼看來，神明似乎也把你當成信徒了？」

    「可能是。」拜金小丑也在思考，要不要以後跟著時雀一起禱告。

    不論是時雀還是拜金小丑，他們的戰鬥大多依靠怪談。如果神明可以鎮壓怪談，那對於他們來說，使用起怪談的時候也多了一重保證。

    但即便如此，他們倆還是決定在仔細觀察這些怪談幾天。

    生死搏命之間，哪怕是蝴蝶振翅，也會導致死亡。必須要謹慎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