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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8:57:39 作者: 四夕夕
    「杜康」就是這樣的系統中的一個,它也是需要新鮮酒液的,儘管它每次都會在幫助梁康生或者曲薏釀酒之後收走它應得的那部分酒液作為它的報酬,但是這些酒的數量和種類太少,它有些著急。

    作為一個新系統,曲薏和梁康生是「杜康」綁定的第一個宿主,它不明白,前輩們明明告訴它只要把它們的身份亮出來,不用系統催促,宿主們就會多多地釀酒,為什麼它的宿主對釀酒不怎麼上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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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章 門口的馬車

    要知道自從綁定曲薏和梁康生之後,除了果酒和米酒就再沒有別的酒讓它收取了,「杜康」覺得再這樣下去,它連之前用來救宿主們的能量都收不回來,更不用說賺足夠的能量完成任務了。

    趁著宿主們問它這個世界的事,「杜康」主動地提醒了一回,它懷疑自己之前說得太少了。

    要對宿主們解釋清楚自己的需要,對「杜康」這種智能還不高的新系統來說頗為困難,好在梁康生和曲薏的理解能力不弱,從眾多不明白含義的字眼中拼湊了一份解讀。

    原來系統神仙救他們用了很多能量,他們多釀酒可以讓系統神仙補充能量。

    如果系統神仙的能量不夠了它會休眠或者被動同他們解綁,被動解綁的結果就是系統神仙要受處罰,他們兩人也會消失,而如果系統神仙積攢滿能量再解綁,不僅系統神仙能升級,他們兩人也能繼續活下去。

    同時,他們還知道了系統神仙那裡有很多酒方,但是想要知道更多酒方,就得多多地釀酒,用酒來換酒方。

    再度了解了一番同系統神仙有關的各種事,梁康生和曲薏滿心歉意。

    其實最開始系統神仙說過救他們用了能量,要讓他們多釀酒,可那時候他們兩人心裡的事太多,再加上對系統神仙不了解,後來又發生了不少事,最開始問過的事他們兩人都給忘了。

    兩年過去,系統神仙再度提醒他們,梁康生和曲薏鄭重地對系統神仙道歉,表示以後他們一定會多釀酒、多上心的。

    如果梁康生以後讀書考科舉做官,那釀酒的事就曲薏來做,梁康生可以幫忙多多尋找釀酒的原料,如果以後他們一家繼續待在陽安縣,那釀酒的事就梁康生和曲薏一起來完成。

    「杜康」得了他們兩人的承諾,稍微不那麼擔心了,再度安靜下來,說起來它只是一個系統,權限十分有限,除了提醒和幫助,其他的做不了太多,如果宿主們真的不願意配合它,那它只能被動接受這個結果。

    在仙明觀的竹林外轉了一圈回去,就差不多應該到吃晚飯的時間了,莊氏見曲薏眉間舒展,暗自點了點頭,兒子辦事還是挺靠譜的。

    第二天,莊氏領著家裡人找上仙明觀的道長,表示他們一家想要供一組新燈,在道長的建議下,之前供的那盞三寶燈換成了和敬燈。

    和敬燈,六盞為一組,祈願合家安和、敬睦、順意、幸福、平安、健康。

    對於兒子娶了兒夫郎,兒夫郎懷孕的梁家來說,和敬燈是最為合適的。

    供了燈,在仙明觀又住了一晚,第三天他們才啟程返回梁家,和去的時候一樣,一早出發,到了下午申時才到。

    就在他們已經能看到梁家的宅子時,坐在車轅處的梁父遠遠地就瞧見了自家門外還停著一輛陌生的馬車,他伸出手搭在額間做成涼棚狀,往那邊看去。

    「老爺,是不認識的馬車,側面沒有任何標誌,看上去應該是租來的。」梁多稻平時經常趕車,對馬車比較熟悉,多看了兩眼那個馬車就回答道。

    「嗯,回去了再說。」梁父點點頭,相信梁多稻的判斷,沒有再說什麼。

    這馬車裡坐著的不是旁人,正是想要和梁家「重修舊好」的莊慶澤和趙紅梅,他們坐著租來的馬車,帶著滿滿一馬車的禮物,已經在梁家外面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從莊慶澤知道曲薏懷孕的消息起,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不是他們辦事拖拉,遲遲不來梁家,他們前兩日就來過一次,誰知道門房說老爺、夫人他們帶著少爺和少夫郎去仙明觀了,要過兩日才回,門房不敢放他們進門,更不敢擅自做主收下東西。

    於是那天他們只得把禮物拉回去,今天他們是算著時間過來的,沒想到還是來早了這麼多,在門外都等得不耐煩了,忍不住懷疑門房是不是在故意耍弄他們。

    門房心裡也苦,老爺和夫人出門之前交代了不能隨便讓人進門,如果是信件就收下,其他有什麼事等他們回來再說。

    如今這位舅老爺在梁家的地位尷尬,門房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放他進門,至於說戲耍於他更是不可能,沒那個必要啊。

    被舅老爺好幾次敲門催促,門房擔心對方氣急了破門而入,心想有沒有必要去把外院另外幾處養著的狗牽過來。

    莊慶澤再次敲門,門房將門打開了一個小側縫:「舅老爺,夫人他們說的是今天回來,應該是因為少夫郎懷孕了,馬車走得慢,你再稍微等會兒,應該快了。」

    他說完話往前方一看,正好看到了熟悉的馬車,頓時一喜:「老爺回來了!」

    那時候梁父他們駕著的馬車距離家門口又近了一些,坐在車轅上的梁多稻和梁父都看見了門房在和一個人說話,梁父皺了皺眉頭,他怎麼覺得那個人有些像莊慶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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