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5、番外

    為什麼所有人都勸她和她二皇子表哥，她一直拿他當哥哥的，而且，她也不喜歡她二皇子表哥啊。

    「你能夠這麼想，為什麼就想不明白三皇子的心思？」

    「你三皇子表哥心裡也沒有你，你為什麼就不能明白嗎？」

    「悠然，你是夜家的孩子，從小到大你享受到了夜家給你帶來的光環，你享受著別人享受不到的生活，而現在夜家也並沒有要求你做什麼，只是讓你選擇愛你的人這有什麼可為難的？」

    「難不成，你非要釀成大錯才肯罷休嗎？」

    夜白痛心疾首，卻又拿他這個妹妹無可奈何，他心裡真是十分的矛盾。

    「是啊，悠然，你懂點兒事兒吧，現在夜家樹大招風，因為上次朵朵的事情，皇上都已經開始忌憚咱家了，你萬萬不可再做讓夜家萬劫不復的事情啊！」

    夜老夫人也跟著夜默一同勸她道。

    夜悠然哭的泣不成聲了，她心裡十分的怨恨，但她除了恨程錦雲又實在想不出她該恨誰了。

    讓她這麼放棄，她真的很不甘心，可是，看著疼她的祖父祖母這樣的為她操心，哥哥這樣勸慰，她也不是沒有良心。

    「我會好好想想你們的話，也答應你們，以後我會試著去接受二皇子表哥，可是，你們能不能先不要逼我嫁緣分他？」

    「我可以像你們保證，以後我不會去找程錦雲的麻煩，我也不會再纏著三皇子表哥了，但你們給我點兒時間行嗎？」

    夜悠然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全家人為她這麼操心，她也過意不去，可是讓她就這麼答應了，她又不甘心。

    「……」

    夜太師他們終於是也鬆了口氣，雖然最終目標沒有達成，但是，這也已經是個好現象了不是嗎？

    讓人將夜悠然的屋子打掃了，眾人也就離開了。

    而之後夜悠然仍然沒有讓丫頭進來服侍，而是自己將自己關在了屋子裡。

    夜默知道後，也沒有再去勸她了。

    該說的都說了，也該讓她自己好好想想了，他知道，她現在也是需要時間的。

    「……」

    太師老夫人的壽宴一過，那些貴女們又開始準備了去宮中參加宴會的裝備了。

    所以，錦雲這些日子也忙了起來。

    「二小姐又出去了？」

    程閣老怎麼覺得，他的那個二孫女兒似乎比他都要忙呢？

    原本，程家人去經商，他心裡是反對的。

    可是好在錦雲是女子，而且，她也有自己的鋪子，現在將她的鋪子做的有聲有色的，他心裡也挺高興的。

    他可是聽說了，現在錦雲鋪子裡賣的衣裙首飾還有那些胭脂水粉的，可都非常的緊俏的。

    甚至還有些大臣在他這裡走後門兒。

    他們在他的面前可沒少誇讚錦雲啊，他自然十分的得意了。

    「是啊，二小姐每天上午都會去她的幾個鋪子看看的！」

    閣老府上的管家向程閣老稟報導。

    「等她回來，讓她來我這裡一趟！」

    程閣老可是帶著任務回來的，現在找不到她人，也只能讓人傳話了。

    「是！老爺！」

    管家退了下去。

    而此時的錦雲確實挺忙的，自打太師老夫人壽宴過後，果然，那些個夫人小姐們都來她的鋪子，不是想要看看自己適合什麼樣的衣裙，就是自己適合什麼樣的首飾的。

    還有那脂粉鋪子，簡直是火爆極了。

    好在錦雲事先安排了人手，不然，估計貨源都供應不上了。

    後來，大家才知道，錦雲去南山可不是只為了賞花才去的。

    人家現在這脂粉鋪子裡的什麼護膚水啊，全都是花香味兒，人家說了，這叫純天然南山上的花提純的，這種水拍打在臉上，保濕又美白的。

    所以光是護膚水兒就供不應求，因為南山上的花那就是最好的廣告效益啊。

    「你們聽說了嗎？虞衣閣新出了一款舞衣，用了上好的雲霧紗而製成的，只不過，只有一件，穿上這款衣裙到時候在宮裡賞花宴上獻上一舞，那豈不是美哉？」

    「你們知道什麼啊？那款衣裙是漂亮，可是，據說那款舞裙要二千兩銀子，這麼天價的舞裙，誰捨得買啊？」

    兩千兩雖然在大戶人家也不算什麼，可是，買一條舞裙花上兩千兩，實在有些高了。

    她們這些貴女們一個月的零用錢也只有二十兩三十兩那麼多，加上平日兒里家人賞賜下來的，一年下來能省個一二百兩也是頂天了！

    所以，讓誰一下子拿兩千兩去買一件舞衣，而且也就能穿一次，也太奢侈了吧。

    所以，大家哪怕再動心，但真的要她們掏錢，她們也是不捨得的。

    但是，她們實在是太喜歡那件舞衣了。

    特別是有舞蹈才藝的眾貴女們。

    她們誰不想在宮裡一鳴驚人啊？

    這要是大家都沒有穿這件舞衣那也就算了，大家都是同步的，可是，若是真的有人買了呢？

    那她們這些人還不就成了陪襯的了？

    所以，大家哪怕是不買，但是也老都天天的觀注那件舞衣的去處。

    要說這京都哪家貴女舞跳的最好，那肯定是要屬夜悠然莫屬了。

    只不過，讓夜悠然來買這件舞衣，估計有些困難，畢竟她同程錦雲不和，這是整個京都的貴女們都知道的事情。

    上次夜老夫人壽宴，夜悠然同程錦雲兩個可是鬧的很不開心，所以，這其中不乏有想要看熱鬧的。

    「錦雲，你這件舞衣可真漂亮，只是這價格是不是有些太貴了！」

    自打上次去夜老夫人的壽宴後，苗茵也和程錦雲成了要好的朋友，每日兒都會來鋪子裡陪陪錦雲的。

    而程佳如也是自打上將參加了壽宴後，便是被余氏以各種理由拘在家裡，或者拉她出去坐客，總之，兩人見面的次數十分的少，幾乎是都見不到面。

    不過錦雲到是想的挺開的。

    程佳如是她的堂妹，她對她是付出了真心的，可是，人家現在有了其他的想法，她也攔不住，所以，她覺得，她們兩個的關係順其自然好。

    不然，現在只是個剛剛開始，她二嬸兒就這樣了，若是以後再發生什麼事兒，那也是件麻煩事兒。

    到是她這個表姐，人十分有分寸，性子也隨和，兩人很和拍。

    果然，她外祖母家只養出了她那便宜娘一個奇葩啊。

    「表姐，你相信我吧，若是不貴還沒有人買呢！」

    宮中那是什麼地方？而他們這些貴女們去宮中赴宴又代表了什麼？

    誰要是能在宮裡中露臉讓那些娘娘皇子看中了，那可就飛黃騰達了。

    當然，這是對她們來說的，而非對錦雲。

    所以，錦雲也是利用了大家的想要露臉的決心，做出了這樣一件絕美的舞衣。

    畢竟加入了現代元素，料子也是她特意讓她外祖母在江南給她尋來的，一共也沒幾匹這樣的料子，再加上她的設計，要她們兩千兩銀子實在不多。

    「可是這都已經過去三天了，怎麼還沒有人來買啊？」

    這幾天看的人很多，可是，真正掏銀子的卻是沒有。

    「這有什麼可著急的，離宮宴還有五日兒呢，沒到時候呢，怎麼會有人來？」

    程錦雲到是沒有著急，畢竟這些天來來看這條衣裙的女孩子們可是個個兒都一副渴望的樣子。

    而且，這裡可是京都啊，這裡可都是有錢的主兒啊。

    她知道，這些人沒有買，也只是在觀望罷了。

    「……」

    「悠然，你是沒看到虞衣閣那件舞衣真是太漂亮了，這要是穿在你的身上，賞花宴上，定然會大放異彩的。！」

    這些日子夜悠然的確如她說的那般老實了許多，她不再惹是生非了，很是安份的在家裡待著。

    二皇子在來府上的時候，兩人相處的也不錯。

    所以，夜太師和夜老夫人也微微的鬆了口氣。

    他們真怕她不聽勸，再惹出什麼事情來。

    「就憑她？」

    再次聽到程錦雲的消息，夜悠然雖然淡然了許多，但是，仍然阻擋不了她骨子裡對她的厭惡。

    「是啊，悠然，你是沒看到，京都有許多的世家小姐們可都盯上了那件舞衣！」

    「是啊，是啊，誰不知道在京都，你的舞技是最好的，若到時候真是因為一件舞衣而讓你失去了機會那就不好了！」

    幾位世家小姐們太師府的後園子裡同夜悠然說道。

    「真的有那麼好看？」

    這幾位世家小姐，都是平日兒里與她交好的，所以，她們不可能騙她。

    「當然了，不然咱們去看看吧！」

    「你也不用覺得怎麼樣，她不是開門做生意嗎？那咱們去她那，咱們就是客人，她還能找咱們茬兒不成？」

    「別到時候，讓別人買去，到時候你可別說姐妹們沒告訴你啊！」

    幾位世家小姐們又是紛紛勸說著。

    夜悠然到底還是小姑娘家，自然對美麗的東西十分的嚮往。

    而且，不得不說，程錦雲所設設的衣裙還真是挺好看的。

    她祖母壽宴過後，便是給她和朵朵定製了兩件，拿回來之後，她們兩個也挺滿意的。

    只不過，她打心眼兒里不願意去承認罷了。

    這次一聽大家這麼說，她也是動了心的，只不過，這銀子確實有點兒多了。

    可是，夜家可不差這點兒銀子的。

    所以，她動了心，想要去逛逛。

    只不過，她又不想讓程錦雲笑話了去。

    「三小姐，二皇子殿下來了，老夫人叫您過去呢！」

    正待這時，夜老夫人的小丫頭走了過來向夜悠然回稟道。

    「那悠然，我們就先走了！」

    「……」

    大家一看二皇子殿下來了，大家都是對夜悠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這些日子她們可都聽說了，二皇子來太師府上很勤，原來如此啊。

    只不過，她們還有些不明白，這夜悠然是想通了？不再戀著三皇子殿下了？

    夜悠然在聽到二皇子來了的時候，她雖然表情未變，但是她的眸子中卻是有了絲絲的不耐。

    她是真的去嘗試著去接受他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動不了心。

    怎麼今天她又來了？就那麼閒嗎？

    「那行，那有空你們再來找我玩兒！」

    夜悠然笑著送大家出去，然後去了她祖母的院子。

    「悠然，快過來！你二表哥說要帶你去逛逛，你也別總悶在家裡了，過幾天就是賞花宴了，看看你缺什麼首飾衣裙的，都添置些！」

    一邊說著，一邊還讓下人給了夜悠然幾張銀票。

    只要這兩個孩子能夠好好的，就比什麼都強，這些日子兩個相處的不錯，她還想著，這次去參加宮宴，就讓皇后娘娘將這兩個孩子的親事兒訂下呢。

    「謝謝祖母！」

    夜悠然一看大約有二百兩銀子呢，心裡很高興，正好她還想去看看那件舞衣去呢。

    原本她還想著要怎麼去程錦雲的店裡去看那件舞衣的。

    她一個人去，還覺得挺沒臉的，現在有她二皇子表哥陪她去正好。

    她真的以為世上每個男子都會為她神魂顛倒嗎？看看她二皇子表哥，可是從頭到尾只喜歡她一個呢。

    想到這裡，她的驕傲又回來了，你程錦雲以為你可以贏了我嗎？做夢！

    其不知，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這裡臆想，人家程錦雲根本就沒有時間想這種事情，她的店現在這樣的火爆，她都忙不過來。

    「悠然，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出了大門口，二皇子徵求夜色悠然的意見，他其實今日兒想要帶程錦雲去一個地方的，但看著程錦雲興致勃勃的同他出來，他出於禮貌的問了她一句。

    「剛剛她們說，虞衣閣有一件舞衣很是漂亮，所以我想去看看！」

    有二皇子表哥陪著她去，她就不相信程錦雲會給她臉色看。

    其實，無論有沒有二皇子殿下陪伴，錦雲是都不可能給她臉色看的，畢竟，錦雲可是秉著顧客就是上帝這個原則做生意的，真的是夜悠然想多了。

    「好啊！」二皇子殿下雖然是有些失望的，可是，很快他便也是釋然了。

    悠然的舞跳的很好，聽說了有好看的舞衣，她自然會喜歡的。

    只還過，聽說那個虞衣閣似乎是程家的產業，是程二小姐的鋪子啊！

    想到這裡，二皇子還微微的看了一下夜悠然，難道她不知道嗎？

    只是當他看到夜悠然一副焦急的模樣，他到是釋然了。

    就算是程二小姐的鋪子又能怎樣？開門做生意，難不成她還不賣給悠然嗎？再說了，也不會那麼巧，程二小姐就在吧？

    上了馬車後，二皇子殿下幾次想要同夜悠然交談，可是，夜悠然都是一副眼看著外面心不在焉的模樣，讓他也停止了話題

    看著這樣的夜悠然，二皇子心裡又是微微的發苦。

    他知道，這些日子雖然他與悠然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大家也很看好他們現在這樣的相處模式。

    可是，只有他知道，這只是表面現像而已，其實在兩人接觸的過程中，夜悠然仍然是很牴觸他的。

    他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好像仍然做不到讓悠然喜歡他呢。

    這要怎麼辦？聽說，這次宮宴他母后就要求得他父皇下旨賜婚了。

    不知道到時候悠然聽到後，還會不會那麼反對了！

    想著這些，馬車很快的到了虞衣閣門口。

    到了這裡，二皇子殿下傻眼了。

    這虞衣閣的門口怎麼停了這麼多的馬車，而且，他的門口還站了許多的丫頭和小廝正排著隊！

    他聽過買米買藥排隊的，什麼時候見過買衣服也排隊的？

    看來，這個程二小姐很有經商頭腦啊。

    「悠然你等一下，我先讓來福去打聽一下，這些人都站在這裡做什麼呢！」

    就算他是皇子，也還能冒冒然的闖進去，更何況，這鋪子還是程家的。

    「哼！真是想不到，她的店鋪竟然這麼受歡迎！」

    「行！那你讓來福去吧！聽說她這裡的衣裙並不便宜的！這些人都是瘋了不成？」

    此時的夜悠然心裡真是又嫉妒又羨慕的，她的生意怎麼會這麼好？

    她真的有如此才能？會設計衣服和首飾？

    可是，像她們這種世家小姐，還用得著自己去做這些嗎？

    看來，她在江南的日子過得也並不是那麼好吧，不然怎麼會這種上不了台面的手藝。

    在夜悠然看來，這些東西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事物。

    世家女就該像她一樣，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等樣樣都精通的。

    像程錦雲這樣的，一些工匠師傅就會的，她怎麼會學這種東西。

    「程二小姐好像挺有經商頭腦的，她的幾個鋪子據說都挺火爆的，就連宮中的娘娘們聽說了，還拜託了程閣老幫她們帶些給她們呢！」

    這也是他今天剛剛聽說的。

    原本他是沒當回事兒的，畢竟這些女人家的東西，再好能有多好？還值得這樣大費周章，他甚至還覺得，這些只是程家人所做的噱頭而已。

    卻是沒想到，外面的場面竟是火爆成這樣了。

    「稟二皇子殿下，程二姐小姐每隔一日兒都會在這裡待一上午，所以，這些府上的小姐夫人，都在排隊讓程二小姐給她們設計衣服呢。」

    「據說，這叫做什麼私人定製！」

    來福這時回來了，前來通稟道。

    「那我們今日兒可是還能進去？難還成也要排隊？」

    雖然他是皇子，可是，這是人家店的規矩啊，再說了，他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因為這點兒事兒仗著自己的皇子身份搞特殊嗎？

    「回二皇子殿下，需要特殊設計的才需要排隊，想要進店裡隨意看看或者是買成衣的是不用排隊的！」

    來福繼續說道。

    「那行，二皇子表哥，咱們就進去看看吧，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舞衣能賣上兩千兩銀子！」

    看著錦雲的店鋪火爆成這樣，夜悠然在心裡是不想去相信的，所以，她甚至想要進去找找茬兒。

    「悠然，雖然人家開店做生意，可她到底是程家人，一會兒進去，咱們就只管看舞衣就好，千萬不要影響了人家的生意才好！」

    看得出來，悠然已經知道了這個店鋪是誰的了，而聽剛剛來福的話，今天這麼巧，程家二小姐竟然也在。

    悠然一向和她不對付，他很怕今日兒悠然再找茬兒，兩人再對上。

    說實話，他覺得那個程二小姐並不是那麼好惹的，幾次對上了，悠然都沒有占到便宜，而悠然又是那麼好勝的性子，所以，他心裡是有些不放心的。

    「她是開門做生意的，要是聽不得別人的意見，那她直接在家裡待著好了！」

    果然，悠然分明存了想要找茬兒的心，而且，她也並未將二皇子殿下的話放在心裡。

    二皇子還有心要勸些什麼，夜悠然這時候卻是直接下了馬車往鋪子裡走去了。

    不得不說，苗老夫人還是很慷慨的，給錦雲的這幾個鋪子那都是大鋪子。

    虞衣閣也是一個大店面，二層樓，一樓男裝，二樓是女裝，男裝樓層接待的也是男子。

    錦雲特意找來個清秀小廝，穿著她設計的衣袍很是精神。

    二樓則是專門接待女子的。

    畢竟女子換衣服什麼的，在一樓大家進進出出的很是不便。

    而無論在二樓還是一樓，錦雲都設計了試衣間，試衣間也很是寬敞明亮，只是古代用的都是銅鏡，看得還如現代的試衣鏡那麼看得仔細。

    不過就她這樣的設計在古代也是頭一份兒了。

    所以，鋪子中人挺多的，但還挺有序的。

    二皇子和夜悠然進來才發現，竟然還有幾個認識的公子哥兒正在看衣袍。

    「見過二皇子殿下！」

    這其中還是有認識二皇子的。

    「你們怎麼也在這兒？這也賣男子的衣袍？」

    進來了二皇子才發現。

    「是啊，我們是正巧陪著母親和妹妹來的，正好也看到了有我合適我們的，所以，我們也買了幾件！」

    現在虞衣閣的衣服穿出去，那都是身份的象徵，極為的有面子的。

    「二皇子表哥，你陪我去樓上看看吧！」

    夜悠然就是看不得這些人在那裡誇讚著程錦雲。

    在她看來，這個店是程錦雲的，而這些衣服又是程錦雲設計的，所以，夸店裡的衣服好看，自然就是夸程錦雲。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二樓是女裝，男子還得入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