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8、不簡單
2023-09-26 18:56:09 作者: 鹹魚翻身
可是,周嬤嬤已經被他折磨的傷痕累累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
葉皇后這邊也已經向他求過幾次情了,想讓他放周嬤嬤一條生活。
可是,在新帝心裡認為,這一切都是這個老貨搞出來的,現在沒殺她,就是因為那江湖術士還未找到,若是真的找到了那江湖術士,他早就將這老貨給碎屍萬斷了。
而小蟹回京都的消息,自然也有別人也知道了。
華貴妃中毒,新帝四處尋一個江湖術士,這件事情早就已經驚動了整個京都的了。
小蟹這邊在臨走前,苗進也是找上了小蟹。
「在京都若是有緊要的事兒,你可以拿著這枚令牌去一個南門李記綢緞莊去找老闆,那是我的人!可以信賴!」
從來到蜀地之後,小蟹就沒有見過苗進,或許也怕新帝的人發現了他,他喬裝了一番,便是跟著一塊兒去了益州救災了,直等益州那邊疫情穩定他才回來。
所以,京都那邊的消息他自然也很是靈通的。
「謝謝你!」這是來蜀地後,小蟹第一次同他說話。
她的感謝也是十分真誠的。
她明白,人都是自私的,可是,她就是無法釋懷。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慢慢的也釋然了。
他這麼做無非也是想要自保,想要苗家更上一層樓,若不然,最後死的也是苗家人。
只不過,這個後果是他所沒能承受得了的。
現在苗進在蜀地已經成了葉昔的左膀右臂,不得不說他是個人才。
而現在小蟹仍然感嘆著,這世家就是世家,哪怕是倒了,但是根基還在,怪不得無論是從前的大周帝,還是新帝,都想將這世家連根拔起,但又不敢貿然下手了。
「如今京都的時局也並不明朗,這一次下毒的說是葉皇后身邊的嬤嬤,可是,以我的人的查探,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因為,葉皇后為人雖然野心大,但是,她卻十分的會審時度勢,華貴妃已經一避再避了,她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更何況,她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華貴妃對皇上的重要性?」
「新帝剛剛登基,一切根基未穩,她若是在後宮興風作浪,皇上是根本容不下她的!」
「所以,這次的事兒我斷定並不是她做的!而且,我覺得華貴妃的中毒,或許意圖並不是在華貴妃身上!」
「所以,此次去京都,你一定多加小心!」
苗進一直都覺得心裡欠大家的,而且他也看出來了,在某種意義上來看,葉昔和小蟹兩人更是容易讓他信賴。
苗家變成如此境地是他的錯,而他落得如此境地,葉昔和小蟹還可以收留他,雖然這其中不排除有利用在其中,但是,他覺得他們是好人。
「謝謝提醒,現在母妃出了事,歡兒又前往京都,所以,哪怕前面是龍潭虎穴,我定然也要闖一闖的!」
「一路保重!」
「……」
若說誰對新帝與葉皇后最為了解的話,那還真是非苗進莫屬了,不然,以他這般的精明,當初怎會寧願選擇了從前的翊王而不是炎景宏呢?
所以,小蟹對他的提醒也真是放在心上了,她在心裡也將這件事情又梳理了一番。
「……」
還真是讓苗進給猜著了,這一次華貴妃中毒昏迷不醒,還真是有人在做怪。
京都西郊的莊子上。
「你不是說,只要這一消息被放出去,那個野種就會回來嗎?為什麼這一次只有一個女人回來?」
炎景晨聲音微沉,語氣中有的只有盛怒。
「是誰回來又能如何?那個女人在他心裡有多麼的重要,你不會不知道吧?」
「聽說,就連炎歡也往回趕呢!他心裡最重要的三個女人都在京都,你覺得,他能不回來嗎?」
輕柔而又冷漠的聲音,分析的十分透徹,而且,哪怕是同炎景晨說話,她的語氣中有的仍然是不卑不亢。
「華蕊兒,你是不是對那個野種還舊情不忘?所以你是故意的?」
炎景晨十分的煩躁,自己做了這麼多,還將周嬤嬤給害得搭了進去,可是,到最後炎景熙那個野種卻沒有按他的想法回來,這讓他可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從前華蕊兒愛慕炎景熙的事兒,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了,所以,炎景晨自然也是清清楚楚的,不然他也不會同她合作。
誰知道她竟然耍了他?
「你說的是什麼話?之前咱們不是已經分析過了嗎?我幫你要了他們的命,你許我後位的嗎?」
不錯,這人正是華蕊兒,而現在華蕊兒更是語出驚人的向炎景晨質問著。
不得不說,這華蕊兒也的確是有幾分本事的,華家被赦免了以後,華太師和老夫人等人自然是要離京的,可是這讓華蕊兒怎麼可能甘心就這般的同他們回老家?
她籌謀了這麼久,最後功虧一簣,為什麼?還不是因為炎景宏那個蠢貨太蠢?
雖然葉昔和葉小蟹兩人也同樣被趕出了京都去了封地,可是,她卻清楚的很,他們兩個不會是那種永遠都甘於平凡的人。
更何況,她的姑姑華貴妃還在京都呢,他們怎麼不會回來?
到時候,他們一家人團聚了,而她卻是只能待在什麼都落後京都的老家,憑什麼啊?
所以,華蕊兒在他們臨走前的前一晚,找了華太師談。
她明白,她想要留下,就必須還要指著她的祖父。
華家是百年世家,根基絕對不會這麼淺。
雖然這一次遭到了重創,可是,定然還是有些勢力在的。
而她也是了解她的祖父,她不會甘心,同樣,她祖父也不會甘心的。
所以,她要她祖父手中在京都的勢力。
他們可以走,但她是不會走的,所以,他祖父自然也要找人替代她才行。
「祖父,姑姑她狠心,不管咱們,可是您真的能甘心華家就這般的沒落了嗎?」
華蕊兒到了華太師的書房,很是認真的同他談著。
「不甘心又如何?那個女兒,我是白養了,她的眼裡除了她自己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