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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8:40:50 作者: 葉非夜
    嘆了一口氣,搖搖晃晃的向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短短的一段距離,他卻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鐘。

    中途,還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不想爬起來。

    知道周圍很多人的眼光,在看著他。

    可是,他就是想讓自己如此的狼狽。

    狼狽至死,方休。

    突然間,一隻手,緩緩地伸了過來,帶著幾分焦急的聲音:「易逝?易逝?」

    那麼輕柔的呼喚。

    他卻懶得睜開眼睛去看一眼。

    多麼希望,那是她啊,可是,明明知道是做夢。

    但是還是這般的渴望。

    韶華,你可知道,從此以後,我遇到再多的人,也再也不會又那麼深的愛情了。

    雅梓辛苦的把易逝拖了起來,攙扶著,放到了他的車上。

    然後把他帶到了韶家。

    打開門,手忙腳『亂』的伺候著易逝。

    男子似乎真的喝多了,整個人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

    她看著他的表情,心底覺得有些難過。

    兩個人,遲遲的未曾說話。

    而她,卻緩緩地湊近了男子,低下頭。

    輕輕的吻著他。

    男子的唇瓣,始終是緊閉的。

    沒有任何的張開,眉宇之間,閃過了一絲厭惡。

    她帶著幾分固執的細細的描繪著。

    她只是這般的輕輕靠近,便覺得全身燥熱難耐。

    而他,卻像是一汪靜水,安靜的躺著。

    雅梓咬了咬唇,她伸出手,伸向了男子的褲子。

    卻被易逝,突然間握住了她的手。

    而後,男子睜開了眼睛。

    犀利的眸子,帶著幾分凌厲,看著她的臉,淡淡的說:「過分了!」

    雅梓靜靜的看著易逝,沒有任何的緊張。

    嘲弄的笑了笑,然後從容的出聲。

    「易逝,你欠我的,不是嗎?」

    「曾經,你跟我講的條件,現在給我一夜,可以嗎?」

    易逝的臉『色』有些白,他看著她,唇瓣抿的緊緊的。

    韶華,不需要他了,是不是?

    現在,雅梓要他,而她欠著雅梓的。

    他註定,要為了她,為她犯過的錯,補罪,是不是?

    「易逝,我愛你……」

    雅梓低喃著,自顧自的繼續逗弄著男子。

    她貼了新的要做了這個男人的女人。

    魅『惑』著男子。

    褪去了他的衣衫。

    然而,男子全身的肌膚,冰涼的嚇人,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的心,微微的疼了起來,她都這般了,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嗎?

    他真的,真的,就這般的愛著那個女人嗎?

    她低下頭,親吻著他……

    細細的,輕柔的,逗弄著……

    呼吸,漸漸的蔓延了起來。

    然而,卻在最終的那一秒,他卻突然間按住了她的動作。

    把她的唇,從他的身上拿來。

    他看著她,眼底劃現了一絲歉意。

    良久,他才開口,帶著幾分沉重:「雅梓,不行,給我時間吧。」

    抿了抿唇,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繼續說:「我可以娶你。」

    我可以娶你。

    新娘不是她,娶誰也無所謂的。

    她的眼底是滿滿的驚喜。

    而他的眼底,那一刻,卻是沉重的悲傷。

    薄情大婚的那一日,她才知道,他和她訂了婚。

    他們要共結連理了。

    她給他打了電話,而他,卻只是淡淡的告訴她,韶華,你說我該怎麼要你?

    曾經的話,你說的那般的絕對,到了現在,你又告訴我,你要我……

    韶華,韶華,易逝是不是,就是那般的下賤,下賤到,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呢?

    韶華聽到那樣的話,整個人沉默著,她沒有勇氣,她承認,她現在是一個懦弱的女人。

    懦弱到無邊了。

    愛的勇氣都沒有。

    易逝卻淡淡的對著她說了一句:「韶華,你回家吧,這才是你的家。」

    這是她的家……

    可是,她不想回去。

    她知道,雅梓也住在那裡。

    她怕她回去了之後,孤單單的一個人,在一個屋檐下,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濃情蜜意。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甚至帶著幾分欺騙的對著他說:「不了,我怕我回去之後,看到的是兩個人,而我是多餘的。」

    她想,他明白她的心底,到底是什麼意思的。

    他一定明白的。

    他會像是曾經那樣,抱著她,寵著她,然後哄著她的。

    可是,他卻只是那麼冷冷的丟了一句:「隨便你。」

    他說,隨便她。

    她垂下了眸子,整個人的周圍是無盡的荒涼。

    那一日,她做了一個讓她後悔一生的決定。

    她相信jones,她一直把jones當作朋友的。

    在那個異國,她沒有任何的親朋好友,只有jones幫助過她。

    她是那般的全心全意的相信他。

    可是,結局卻是,他欺騙了她。

    他把她按在了床上,凌辱了她。

    她不是沒有掙扎,不是沒有反抗。

    甚至,她還死死地掙扎了,死死地反抗了。

    她抱著全部的希望,在那麼危險的時刻,想到了易逝,她給他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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