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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7:04:57 作者: 春風榴火
「我送你到小區門口, 自己走回去沒問題嗎?」
「你家嗎?」
「你自己的家。」
「我要去你家。」
「你瘋了嗎。」
小姑娘雙手纏著他的頸子,親昵地吻著他的頸子:「魏封, 我不想回家。」
魏封看著女孩微醺迷離的眼神里,很直白的那股意思。
他強忍著那一股子呼之欲出的燥熱,給她戴上了憤怒小鳥的頭盔, 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想的話…下次我們單獨約一段充裕的時間,怎樣都行, 現在太晚了, 安分點,聽話。」
他不想她受到任何責罰, 他見識過她父親的暴戾,那是他此生都不願意去回想的心碎畫面。
路安純也聽話地不再勉強,抱住了他的腰:「魏封, 我很難受。」
「我知道, 開慢些,要吐跟我說」
他啟動了引擎, 頓了頓,又回頭道:「或者我們打車?」
「不, 打車才是要吐了」
魏封也給自己戴上了頭盔, 將車開得很慢很慢,避免她醉酒暈車。
路安純嚴絲合縫地貼著他, 手很不聽話地鑽進了他的衣縫裡,在他腹部和胸膛遊走、摩挲…
魏封:「……」
女孩變本加厲地「欺負」著他,魏封將摩托車頭一轉,駛入了漆黑偏僻的一條小巷,摘了頭盔扔地上,同時也摘了她的頭盔,將她拉起來,按在牆邊,發了瘋一般地吻住了她。
這個吻含雜著酒精的芬芳醉意,路安純無師自通地遞出了溫軟的舌尖,身體也因為他的觸碰而經不住輕微地顫慄著…
魏封像野獸般侵吞著她,令她無法招架地試圖閃躲,而他有力的手掌鉗住了她的下頜,逼她迎著他,接受他全部的掠奪和侵占。
夜色溫柔,初夏的風從巷子裡穿堂而過,發出空曠的嗚咽,宛如詩人頌唱著夏日的小夜曲。
女孩漸漸消停了下來,緊攥著他的衣角,似求饒般…趴在他的肩頭輕輕呼吸。
魏封安慰地吻了吻她濡濕的下唇,又吻了吻她可愛的鼻尖,低頭給祝敢果打了個電話。
「封哥,你還沒來啊,你老婆也不見了。」
「她現在跟我在一起。」
「懂了,你倆過二人世界去了,嘿嘿,反正你倆也不敢公開。」
「豬肝。」魏封嗓音嚴肅了起來,「路安純到底喝了多少。」
「沒喝多少啊。」
「放屁,她現在醉得跟…」
魏封脫口而出的比喻很粗俗,及時止住,「說實話。」
祝敢果賭咒發誓:「是大實話啊,真的沒喝多少。我看著她呢。」
說話間,路安純使壞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魏封沒忍住發出一聲輕喘,祝敢果敏感地問:「你們在幹啥?!」
魏封拉開了路安純,懲戒地掐了掐她的腰,讓她老實些。
「你確定她沒喝多少?」
「確定啊,就一杯香檳,不超過10度的飲料型香檳,她只喝了兩三口。」
「知道了。」
魏封掛掉了電話,捏著路安純的下頜,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臉頰熾熱的肌膚,看著她臉上不自然的潮紅,眼神卻變得犀利了起來。
「老婆,上車。」他給她戴上了安全頭盔,扶著她坐上了車。
路安純似乎消停多了,軟綿綿地抱著他,微若蚊吟般對他道:「魏封,我不舒服…」
「我知道。」
他將摩托駛出小巷,徑直來到人民醫院門診部,掛了急診,小姑娘雖然比之前清醒了些,但走路還是有些踉蹌,魏封抱著她去了抽血室。
「魏封,我不打針。」她看著護士拿來了尖銳的針頭,「為什麼要打針啊。」
魏封輕輕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看看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怕…」
她撒嬌般將腦袋埋進了魏封的頸項里,魏封輕輕托著她瓷白的手臂,對護士道:「麻煩您輕一點。」
護士看了看面前這少年,分明生了一張鋒利的面龐,眼神卻溫柔得簡直要融化冰雪了,可以想見他有多麼疼愛懷裡的姑娘,才縱得她像小孩一樣撒嬌。
抽完了血,護士對他們道:「我會開一些葡萄糖,先醒醒酒吧,等半個小時出結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謝謝。」
魏封讓路安純在抽血室的小床上平躺了下來,坐在她身邊:「睡會兒。」
路安純如小貓般,趴在他身邊,靠著他閉眼休息:「魏封,我不舒服。」
這話,她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但因為是魏封,她就是願意不厭其煩地對他說。
「我會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用指尖輕輕勾著女孩的下頜,黑眸深邃如冰冷的夜,只在望向她時,才稍稍溫柔些。
半個小時後,醫生拿著檢測結果,面色凝重地走進來,說道:「我建議你們直接報警。」
路安純困惑地看著醫生,而魏封臉色冷沉,心里猜到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血液檢測結果出來,不僅僅含有酒精,還有一種管制精神藥品y-羥基丁酸成分,具有cuiqing的作用,誤食了這種藥物的受害人,會頭暈乏力,甚至產生幻覺,間歇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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