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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8:24:53 作者: 白絮沉
    算了,不管了,反正和它一個系統沒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好豪氣啊hhhh,給讀者老爺們投餵瀟哥剛做出來的魷魚串兒!

    第236章 鐵板魷魚二

    接下來的好幾天, 白子瀟繼續做他的鐵板魷魚,一切都和計劃中的一樣順利進行著,就是他沒想到他會這麼早地再一次遇見寧淮。

    「你也過來擺攤嗎?」

    白子瀟眯著眼睛看著三三兩兩走進學校的人影,隨後靠著自己的魷魚小車跟一旁的寧淮閒聊。

    「嗯, 反正店裡面去的人比較少, 我就乾脆來這裡賺點外快, 你不會介意吧?」

    寧淮坐在他的小板車上,一雙墨色的眼眸彎起,不像是個過來擺攤討生活的人, 倒像是哪家嬌生慣養的大少爺過來體驗人生。

    「我當然不介意,歡迎加入我們擺攤大家族。」

    白子瀟瞅了一眼對方板車上的東西,寧淮賣的商品和他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種類,對方在板車上面陳列著整整齊齊的水母掛飾,就是那種一個迷你瓶子裡裝著一隻迷你水母的東西。

    「謝謝...這個送給你, 就當是禮物。」

    寧淮沉思了兩三秒, 最後就從一邊拿了一個空的玻璃瓶, 倒了一點水後,撈起來一隻半透明的水母扔了進去,之後把瓶子穩穩噹噹地遞給了白子瀟。

    「這個是活著的嗎?」

    白子瀟對著太陽舉起瓶子, 他看著瓶子裡歡快遊動地水母,只覺得自己好像問了一個傻瓜問題,於是咳嗽了兩聲之後又換了一個問句,

    「你那些吊飾裡面的水母也都是活著的嗎?」

    「不是, 這些小水母他剛出生的時候就因為營養問題死去, 所以放在吊墜里的只是它們的屍體標本, 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把活的水母放進密封吊墜里。」

    寧淮伸出手把前額的碎發給捋到耳後, 發梢在清晨的微風中, 帶著一點淡淡的墨藍。

    「不過我確實聽說過有人這麼做,現有的法律對於那些虐待動物的人還是罰得太輕了。」

    「對的對的。」白子瀟在一旁附和贊同道。

    兩個人就這樣隨便閒聊,直到最後一批學生進入學校,學校裡面響起上課鈴時,兩人才準備收拾東西回去。

    「你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嗎?」寧淮將自己板車上的海水、玻璃瓶、泡沫箱和吊墜收拾好,順便就問了白子瀟一句。

    「對的。」白子瀟點了點頭,餘光看見一個飛速衝過來的人,在小縣城的陽光和清新的空氣中,那飛揚在空中的栗色頭髮格外顯眼。

    「要遲到了要遲到了要遲到了——啊——小心,躲開!!!」

    栗冬一個沒注意,直接撞在了寧淮身上,寧淮手中正拿著裝水母的水,他被這麼一撞,直接就撞進了白子瀟的胸口上,那些水也就全都灑在了後者的衣服上。

    「抱歉抱歉!」栗冬慌裡慌張地道歉。

    「你先趕緊去學校吧,再有三分鐘就是教導主任查班的時間。」

    白子瀟瞥見了對方那凌亂的頭髮和還帶著油光的皮膚,一看就是沒有洗漱就跑來上學,估計是睡過頭了。

    栗冬忙得連一句話也來不及說,道了句謝後就直接抓著書包就跑進學校,看樣子真的是慌亂到了極致。

    等到那個身影跑遠後,白子瀟才幫著寧淮收拾一下剛才被一起撞到地上的東西,好在並沒有玻璃瓶和水母受到損傷,只是掉了一些泡沫板和小裝飾。

    「你沒事吧,我剛剛撞你身上的時候,聽到了好大的一聲響。」

    寧淮將所有的東西都歸置好後,擔憂地問了一句,等看到對方還在往下不停滴水的衣服後,語氣中又多了一絲愧疚。

    「我沒事。」白子瀟搖了搖頭,實話說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什麼痛了,留在腦海中最深的也是寧淮剛剛撞過來的氣息。

    那是一種大海的感覺,潮濕中又帶著海水特有的咸,並沒有白子瀟想像中的海鮮腥氣,反倒是更像迎面吹來的海風,帶著一種深海中靜謐而空曠的感覺。

    他腦海里瞬間回憶起許多畫面,同時視野里倒映出來寧淮那張緊張擔憂的臉,從他這個角度看,寧淮的鼻尖甚至開始發紅,莫名有一種很可愛的感覺。

    畢竟他們兩個是身體相撞,剛才那麼大的一聲「咚」,鼻樑又比胸口脆弱的多,寧淮的痛其實應該比他更強一點。

    白子瀟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理,他不由自主動了動手指,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右手手指已經摸上了對方的鼻尖。

    而寧淮現在已經不只只是鼻尖發紅了。

    「咳,我想問一下,你的鼻子沒有事吧?」

    白子瀟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隨後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手。

    「我也沒事....你的衣服都濕了,我回去幫洗一下好了。」

    寧淮語速飛快地說道,他甚至還沒有等白子瀟反應過來,直接上手就把對方被水打濕的外套給脫了下來,團吧團吧扔在了自己的板車上面。

    而這一切僅僅發生在幾秒鐘之中。

    「那個....」白子瀟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他僅僅是發了兩個音節,寧淮就已經推著他的板車跑路了,現場只留下一個在馬路邊上孤零零的、伸著爾康手的男人。

    「他怎麼會跑得這麼快?!」

    白子瀟僅僅是在原地呆愣了幾秒,寧淮和他的板車就已經消失在了道路上,是當下他只能放下伸回去的手,暗中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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