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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8:24:53 作者: 白絮沉
    蕭弦歌他...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來面對白子瀟,最後只能抽抽嘴角:「你開心就好。」

    當天夜中,白子瀟趁著夜色順利回到了李越那裡。

    他所在的院子是蕭弦歌在附近城鎮的一個別莊,所以趕過來也並不需要多長時間,一個夜晚足夠他一個來回。

    「瀟哥!我以為我再也看不見你了,他們為啥把你給抓走了?」李越看著白子瀟,淚眼朦朧。

    「額,因為我的一些個人原因。」白子瀟頗有些心虛,當然他不可能跟李越講清楚,「你該懂的時候自然就會懂了,你不該懂的時候,我告訴你也不懂,不用擔心我,我先走了。」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這個世界上就你我是同類。」李越聽著白子瀟最後一句話,心中有了不安的猜測。

    瀟哥為什麼非要半夜偷偷來?為什麼剛剛來就要走?

    恐怕對方是被人給囚禁了,那個人不允許瀟哥出來,監管得很嚴。

    那問題又來了,為什麼那個人會找上瀟哥?他們剛剛來這個世界沒多久,按理說不應該有仇人,那也只會是.......金坷垃了。

    李越懂了,一定是他和瀟哥製造的金坷垃遭到了別人的嫉恨,之所以抓走瀟哥,就是想讓瀟哥說出金坷垃的秘密!瀟哥為了讓自己安心製造金坷垃,故意隱瞞自己真相,好讓自己安心。

    李越望著夜色中白子瀟離開的背影,只覺得心中一陣暖流出現。

    瀟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已經離開的白子瀟不清楚李越心中的彎彎繞繞,他熟練地翻.牆進了別莊,借著皎潔的夜色,正好看見蕭弦歌站在庭院裡,身邊是開得正旺的花朵。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白子瀟略有些心虛,為什麼有一種出外面找小情人,結果回家被大老婆發現的感覺?

    他快步上前,解開自己身上披著的一件衣服,給蕭弦歌系上:「夜晚風涼,你身子又不好,還是注意點。」

    蕭弦歌「嗯」了一聲,挑起了白天的話題:「板藍根族長有說什麼嗎?」

    「咳,族長說是我感覺錯了,沒有懷孕。」白子瀟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不久前還在想,如果能和你有一個孩子的話,貌似也不錯,而且還不用自己生。」月光下,蕭弦歌眉目帶笑,少了幾分陰沉。

    白子瀟一時間不知道蕭弦歌他是認真的,還是看出了他的謊話,只好順著說下去:

    「哈..哈哈...我們板藍根一胎可是要懷很多孩子的,一胎108個,胎胎上梁山。」

    「噗。」蕭弦歌沒忍住笑出聲來,「白子瀟,你還能再離譜點嗎?」

    「可以啊。」白子瀟眨眨眼,「一胎216個,分兩批上梁山。」

    蕭弦歌最後還是沒忍住笑起來,笑到最後,靠在白子瀟的胸膛,肩膀不住聳動:「你這種舉動,說出去怕不是要被那些文人墨客戴上一個『荒誕至極』的帽子。」

    「我像是在意那些的人嗎?」白子瀟挑眉,「更何況對於我來說,如果能取悅到你的話,就壓根不能稱作荒誕的事情。」

    月色下,白子瀟看著對方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月光太過溫柔,連帶著對方臉上的神色也溫柔了許多。

    仿佛當初那個給自己洗手作羹湯的青年,重新站在了自己面前,笑盈盈地說了一句「你回來了」,然後接過自己手中肥嘟嘟的兔子。

    「在想什麼?」好半天,蕭弦歌才止住笑,他擦擦笑出來的眼淚,問道。

    「在想你當初給我做的食物。」白子瀟回過神,「不如...這次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好。」

    月光下,影子相擁。

    **

    「白子瀟。」

    「輔助系統,有事嗎?」

    「我覺得你應該去申請『拯救黑化主角』劇本。」輔助系統看著氣質明顯變了的蕭弦歌,苦大仇深道。

    「我沒有興趣扯上一個黑化扭曲的陌生人。」白子瀟躺在樹蔭底下,透過樹葉的空隙看著藍天白雲,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蕭弦歌靠在他旁邊的樹幹上,手中是一本關於遊記的書。

    而在他們附近,放著被冰鎮過的各式水果。

    盛夏的午後,正適合啥也不干好好休息。

    然而不久後,整個別院忽然鬧騰起來,即使白子瀟所在的小院子屬於偏僻的那一個,也能清楚地聽見侍女的尖叫聲,僕人的吶喊聲,吵吵鬧鬧不知道在幹啥。

    「這是怎麼回事?」被打擾了清淨時間的蕭弦歌一下子陰沉下去,連語氣都沉了下去。

    「這...奴婢不知。」不遠處守著的侍女一下子跪了下去。

    「那出去看看,要是些芝麻小事的話...你們也不必呆在這裡了。」蕭弦歌放下書,大步朝門口走去。

    白子瀟這個時候才猛地意識道,對方真的已經和記憶中的蕭弦歌不一樣了。

    更心狠、更冷漠、更強硬。

    只不過可能是念著舊情,才勉強對自己緩和了不少。

    白子瀟「唰」一下站起來,也朝門口走去,他一推開門,就看見李越那張熟悉的臉。

    白子瀟只覺得心中一梗,李越怎麼會在這裡?

    只見李越一張臉滿是憤怒和悲傷,左手裡還拿著一個大木桶,右手拿著一個大鍋勺子,一邊跑一邊用勺子舀出木桶里的東西,往周圍揮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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