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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7:44:06 作者: 耳東兔子
    「剛剛在跟誰打電話?」熟悉低沉的男音徑直闖進她的耳朵。

    傅蔓一愣,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怕說道林琛他又不高興,便脫口而出:「一個老朋友。」

    江瑾言淡淡哦了一聲,「今天感覺怎麼樣?」

    傅蔓笑:「什麼怎麼樣?我每天不都這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聽他聲音悅耳猶如琴音:「想我沒?」

    傅蔓咯咯笑著:「要聽實話?」

    「廢話?合著以前說的都是假話?」某人聲音隱隱透著一股不悅。

    「寶寶想你了。」

    柔軟的嗓音刺激的江瑾言現在想立馬飛到她身邊去,握著電話的手一緊,聲音故作鎮定:「嗯,乖乖在那邊等我過去接你,要敢跟野男人偷偷幽會,等著我回來教、訓、你!」

    其實明明是想好好告訴她,我也好想你,想你想的手都酸了。不知道怎麼的,到最後竟變成了要挾的語氣。

    傅蔓聽話的哦了一聲。

    「我這邊有點忙,你早點休息,我明天過來。」

    真是一刻也離不開。

    傅蔓靜靜撫著肚子,寶寶,真好,爸爸一刻也離不開我們。

    幻想總是美好的,可現實呢?

    傅蔓起了個大早,里里外外整理了一番,眼中含著熱淚喝完了傅雪茹親手替她熬的鴿子湯。興高采烈的盼了一天,夜色~降臨,只等到他一個匆匆忙忙的電話。

    「寶貝,對不起。今天有點事耽擱了,明天過來。嗯?」

    他是真的被公事耽擱了,有個項目的資金預算出了問題,有筆資金不明去向,鄧嘉立氣的大發雷霆逮誰咬誰。

    生活總是這樣不如意,她應該習慣。

    傅蔓沒問他明天什麼時候,只淡淡應了聲哦。

    她抱著電話沉沉睡去。

    凌晨三點,漆黑的鐘家大院外駛進一輛黑不溜秋的車輛,車燈打在兩旁的綠化帶照亮了這一整條街,車子緩緩在門外停下,熄火。

    駕駛座上的男人有些疲倦的闔上雙眼仰靠在座位上,雙手揉了揉泛著酸疼的太陽穴,俊逸的眉目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俊朗。

    江瑾言掛了電話後便讓秘書退掉了第二天一早的機票,直接到公司車庫裡開走了鄧嘉立的車。目光停留在二樓的某個小房間,隨後將座椅放平腦子裡想著她此刻抱著枕頭睡著的模樣,再忍一忍,明早就能見到她了。

    傅蔓睡相有些不太好,晚上總是蹭被子,有時候直接將被子蹭到地上,江瑾言幾乎半夜都要醒過來一次,為她蓋被子。很多時候他工作到很晚回到房間,就看到她手腳大大敞著霸占著整張床,而他只能縮在床沿只為了儘量不吵醒她。

    有時候,把他逼急了,他便用某種激烈的方式把她弄醒,狠狠的調~教一番,她才能安安靜靜的睡在他懷裡。

    ***

    江瑾言第二天是被早起的傅雪茹喊醒的。

    「瑾言,你怎麼睡車裡?」傅雪茹聲音刺耳徹底驚醒了他。

    江瑾言睜開惺忪的睡眼,笑道:「媽。」

    傅雪茹狠狠拍了他一下,「你來怎麼不跟我們說一聲,睡車裡多危險?你個熊孩子,想氣死我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江瑾言眨眼:「早上----」

    話音未落,便被她打斷:「說實話!」

    江瑾言抿了抿唇:「早上三點。」

    傅雪茹狠狠戳著他:「下午讓梅姨給你去配把鑰匙,你拿著。」

    「我沒事,蔓蔓呢?起來沒?」江瑾言淡淡笑道。

    「還睡著,我去叫她。」傅雪茹聲音發著顫,現在還有些驚魂未定,唯一漏油什麼的,後果可不敢設想。

    「嗯。謝謝媽。」又跟想起什麼似的,補了一句:「您別告訴她我什麼時候過來的。」

    傅雪茹心頭一震,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果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麼?

    傅蔓是被傅雪茹拎著耳朵喊起來,她邊下樓邊揉著此刻還泛著疼的耳朵,埋怨道:「媽,你幹嘛!多大人了,還扯耳朵!」

    沙發上端端坐著朝她微笑的男人是什麼時候到的?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確定不是幻覺後,眼底片刻恢復清明,只聽傅雪茹說道:「你老公來了,不起來伺候難道我替你伺候。」

    傅雪茹話雖這麼說,心裡卻不這麼想,坐著看報紙的鐘遠山一眼就看破了她的心思,語氣淡淡接到:「別聽你媽瞎說,她巴不得。」

    傅雪茹立馬一個饅頭塞進他嘴裡堵住,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氣氛瞬時輕鬆起來,家裡似乎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鍾遠山眼底還是閃過一絲絲的遺憾,如果不是他,這個家或許可能可以更完美,更幸福。

    不過現在他也滿足了,不管還剩下多少日子。他過夠了那些算著時間打針、吃藥的日子。如果生命最後的時光不用來享受,不用來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心愿,那麼留下一生的遺憾誰來嘗?

    江瑾言這次算是光明正大的走近她的房間,想來,時光真是奇妙的東西,無論多麼尷尬,終將會帶走一切,你終將得到你想要的,現在他如願以償了。

    傅蔓嘟著嘴坐在她的小床上,房間布置的就是一般女孩子的樣子,米白色的窗簾,粉色的牆紙,碎花的床單、被子。江瑾言笑著走過去抱住她,低聲在她耳畔問道:「想我沒?」

    傅蔓淡淡掃了他一眼,別過頭不看他,「想個鬼子。」

    江瑾言勾著唇角笑道:「現在鬼子進村了,乖乖從了我?」

    傅蔓撲哧笑了,因為她想到如果江瑾言那張俊逸的臉上印著日本鬼子的鬍子,頓時樂開了花。

    懷裡的姑娘笑靨如花,溫香軟玉在懷,江瑾言攫住她嬌嫩的紅唇狠狠含住,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濡濕的舌頭伸進去,一一橫掃而過,汲取著對方的津液。

    她的床是單人床,江瑾言躺上面只能算是勉強不掉下來,翻個身子都有些困難,傅蔓被抱上床,江瑾言雙手探進她的群里,笑道:「驗證一下,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撒謊。」

    話音剛落,裙子已經被他撩起,火熱的雙唇含住胸前的柔軟,一點一點侵襲,手指靈活的探進那神秘之處,深深淺淺的攪弄著,不知是小別勝新婚的關係,還是懷孕的關係,傅蔓特別的敏感,一下子便濕潤了徹底,江瑾言笑的更肆意。

    江瑾言表面謙謙君子,但在性~事上,狠辣果敢又強勢。也許還是男人獨有的自尊心在作祟,每次,他都要弄到傅蔓求饒,或者顫身不止才結束。傅蔓大多時候就只想讓他滿足了高興了就「跪安」吧,問他為什麼總是纏著她,江瑾言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好東西要大家分享。」

    窄小的床榻被兩人折騰的吱吱作響,江瑾言咬著她的耳垂低低誘*惑道:「房間隔音效果怎麼樣?」傅蔓瞬間回神,理智重回大腦,掙扎著想要推開他,烏黑的頭髮已散亂在粉色碎花的床單上,被他壓制著絲絲的,反抗無果,只能呆呆的望著他,雙眸閃過一道光:「我媽跟鍾叔說悄悄話我都能聽見,你說好不好?」

    江瑾言一愣:「瞎說,你媽房間在一樓,你確定你能聽見?」

    傅蔓笑的好不得意,「當然,他們在我房間門口說的。」

    「……」

    過了一會兒,江瑾言又替她穿上衣服,「醫生說頭三個月不宜房事,老婆忍一忍。」

    傅蔓羞紅了臉,縴手朝門外一指,怒道:「你!滾出去!」

    ☆、第六十七章

    江瑾言也是最近才發現,他家老婆最近的電話越來越多,而且這些電話響起的時間大多在半夜。夜深人靜的時刻尖銳的電話鈴聲響起的瞬間傅蔓幾乎是立刻接起了電話。同時,她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點頭哈腰。

    江瑾言其實就睜著雙眼盯著她的背影,傅蔓一次都沒有發現。

    傅蔓握著電話站在走廊的盡頭,「我幫你聯繫到了一位這方面的專家,他很厲害治癒過一些肺癌晚期的病人,但是他的治療方案大膽極富有冒險性,很可惜前不久因為評職稱的事找人代寫了一篇學術性論文發表在刊物上被醫院開除吊銷了執照,我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冒這個風險----或者你可以聯繫他看看,他臨床經驗豐富應該能給你們不少建議。」

    傅蔓心頭湧上一陣未名的欣喜,似乎漸漸的她快要看到曙光,抓住這茫茫大海上唯一的一根浮木,聽到後面又有些沉甸甸的,隨後又聽見王英波說:「聽你的意思之前的醫生也是國內著名的專家,我想結果總是差不離的,但是很多事情往往也就是那一線生機改變了命運。我在倫敦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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