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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7:44:06 作者: 耳東兔子
    傅蔓沒做聲,只懨懨瞧他一眼,道:"哦。"

    江瑾言顧不得許多叮囑了幾句便轉身出門。傅蔓淡淡地勾著嘴角自嘲地一笑。

    余果抱著江季同找了兒科的專家,連夜出診,里里外外檢查了好幾遍確定只是受涼後才放下心。兩人坐在長椅上長舒一口氣,江瑾言想到傅蔓剛剛的神情心頭漸漸煩躁起來。

    余果瞧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勸道:"謝謝你,你趕緊回去吧。"

    江瑾言淡淡掃了她一眼,點點頭,"嗯,你有事再打我電話。"

    很巧。余果還沒說話,目光錯愕的看著兩人身後的男人。江昊勾著唇角,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們,"這麼巧?"

    余果不悅的別過頭,冷哼一聲。

    江瑾言蹙眉,沒有接話,他挺喜歡孩子,他看見江季同便看到小時候的自己,兩人的關係不知何時開始親密起來,江季同很喜歡粘著他,他會想,如果有一天,他跟傅蔓有個孩子,那一定是件美好的事,但他也很矛盾,兩人的二人世界似乎還沒過夠。

    江瑾言離開不久,兩人便是一通大吵,兒子在裡間掛著吊水,他們卻在外頭爭的面孔耳赤。

    余果怒斥著問他,"你今天去醫院幹嘛?"

    江昊眸子漸冷,道:"你跟蹤我?"

    余果諷刺的一笑,"是啊,我跟蹤你。"

    江昊一愣,隨即沉下心勾著唇一把拉著她抵在外廳的門框上,寬厚溫實的手掌探進她的裙底,尋到那熟悉的秘密叢林,熟稔的捻起肆意逗弄,"那你猜猜我來幹嘛。"

    余果使勁兒推著他,"別碰我,兒子在裡面呢,這還用猜?我又不傻。"

    畢竟是江昊,身上的敏感點一一不放過,不一會兒,余果雙腿就軟了下去,堪堪掛在他身上,咬牙道:"江、昊!"

    余果生怕江昊突然發神經變態起來,不敢說重話激怒他,他卻得寸進尺般逗弄著她那一片濕滑之地,食指惡意的探進去,來回抽*動著,余果低呼了一聲,他卻含著她的耳垂說道:"那你猜猜同同是不是我兒子?"

    其實江昊早上走到門口就後悔了,他怕的是余果離開他,他發現他突然不在意結果,他又重新回到車裡抽了整整一包煙,最終都沒再走進醫院。

    余果倏然清醒,是不是只有她最清楚,江昊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沒有什麼比自己男人懷疑自己更痛苦,心底仿佛被撐開一個無底洞,她狠啐了一聲,"我告訴你,江昊,我們離婚!"

    江昊驀的沉眸,黑漆漆的瞳孔散發出的冷意另余果不由一怔,俊朗的面孔線條明朗。箍著她的手臂越發用力,突又申了兩根手指進去,狠狠的按著她敏感的那一點,使勁兒動著,余果疼的咬下唇,卻聽他聲音堅硬如磐石,笑道:"嗯?再說一遍?"

    余果咬著牙狠狠瞪著他,吐出兩字:"離婚!"

    江昊一把將她反身按在牆上,灼熱的物件一下子衝進她的體內,厚厚粗糙的手掌捏著她細膩白嫩的翹臀撞擊著,"你做夢!"

    余果被他拿捏著劇烈的晃動著,身子頻頻被頂到冰冷的門板上,她嗚咽了兩句,哭著央求他輕點,可是此刻的江昊如同發了瘋的困獸,拎著她的身子狠狠衝刺起來。

    突然,門內傳來了江季同稚嫩的童音,"媽媽媽媽,我要喝水。"

    余果心裡著急,"你快點,兒子要喝水。"

    江昊勾著唇笑了笑,突然將她抱起掛在自己健碩的腰上,一步一步往邊上的飲水機邁去,每一下,都深深頂著她,余果頓時紅了臉,掙扎著要下去。

    水杯接滿後,"從窗子裡遞過去。"

    余果不同意,怒了,"萬一被看見了,怎麼辦?你變態嗎?"

    江昊突然加快了腰身的律動,沉聲道:"性教育也很重要。"

    余果無語、可是他明顯不會輕易放過她,她只能強忍著從窗子裡遞過去,拉緊窗簾,柔聲道:"寶貝,喝水。"

    江昊滿意的勾著嘴角。

    過了一會兒,江季同稚嫩的聲音又傳來,"媽媽媽媽,要尿尿,我要尿尿。"

    江昊徹底發了狂,迅速解決了自己,將她放到沙發上,說道:"你去洗一洗,我去。"

    江季同看見江昊的時候訝異的驚呼出聲,"爸爸?"

    江昊蹙眉,神色淡淡道:"少來,剛剛就知道我在。"

    江季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憋著嘴不說話,江昊雙手插在口袋上前抱他下床,替他拿著鹽水瓶,說道:"哪裡難受?"

    江季同平時跟余果撒嬌說自己這兒不舒服那兒不舒服,弄的余果老緊張,江昊平時不太過問,今兒個突然轉變為慈父的形象,令他有些欣喜,立馬昂著頭,"我很好,謝謝爸爸關心。"

    江昊突然愣住了,這句話很熟悉,他面冷不太喜歡跟人說話,公司里的員工也都怕他,所以他偶爾一句隨便問問,員工便會受寵若驚,"謝謝老總關心。"

    什麼時候輪到他兒子跟他這麼客套了,心突然好像灰暗下去,沉默的抱著他進了衛生間,江季同看著爸爸突然變黑的臉,以為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閉上嘴,偷偷享受這難得的溫暖。

    ***

    江瑾言回家的時候,床上被子鋪的整整齊齊,空無一人,四處尋了一圈,都沒找到人。

    心驀的一緊,又忙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卻轉到語音留言信箱。

    他又連忙趕回兩人的小公寓,屋子裡黑漆漆一片,連個鬼影都沒有。

    他徹底亂了心神,汗水汨汨冒出,心頭一陣煩躁。

    夜色靜謐,空蕩蕩的房間只余他獨坐在沙發上,沉鶩的雙眸如同染上一層霜般寒冷。

    翌日,他回到老宅洗澡換了身衣服,卻突然瞧見在廚房忙碌熟悉較小的身影,身子猛的一怔,強忍著上前將她擁入懷裡的衝動,靜靜站在她身後,冷聲出口,"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傅蔓身子一僵,隨即恢復正常,手下滿檔的動作不歇,淡淡開口,"有點事。"

    江瑾言臉色更不好看了,"什麼事要你夜不歸宿?"

    傅蔓端著盤子經過門口,被他高大身影堵著,淡聲道:"麻煩讓一讓。"

    江瑾言正欲將她拎回房間好好教育一通,卻被老爺子訓斥道,"天天看夜夜看,還看不厭?這點功夫都看著?不嫌煩?"

    他低下頭湊在傅蔓耳邊說道,"把昨天夜不歸宿的地點、人物交代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是有半點隱瞞,那就祈禱騙我一輩子。"

    傅蔓一愣,只橫了他一眼,"神經病。"

    早飯吃的很安靜,江敏洲這才發現小孫子不在,"同同呢?還沒起來?"

    "生病了,嫂子跟哥在醫院陪他。"

    老爺子很吃驚,"怎麼會生病?"

    "著涼了吧,這個天氣很容易生病。"

    餐桌頓時安靜下去,良久後,才聽見傅蔓低低的聲音,"對不起,昨天同同下午就有點不對勁兒,他一直說很熱想吃冰激淋,嫂子不同意,我就去偷偷給他買了,抱歉。"

    江瑾言忙一把拉住她的手,"別亂說。"

    江敏洲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卻始終沒說什麼,罷了罷手。

    江瑾言臨出門前沉靜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你故意的?"

    傅蔓橫他一眼,沒好氣道,"是啊,我故意毒死她兒子。"

    江瑾言語氣一沉,"別胡說。"

    ☆、第五十六章

    江瑾言語氣一沉,「別胡說。」

    傅蔓撇了撇嘴角,密實的睫毛輕輕發顫,垂下眼斂片刻,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中已恢復清明,眸子淡淡掃過他,輕聲道:「不早了,快走吧。」

    江瑾言倏然拎著她的雙手緊緊扣在胸前,一字一字道:「昨天晚上的事你最好給我瞞緊了。」

    傅蔓身子微微一滯,掃過他陰鶩的眸子旋即轉身往裡走去。

    江瑾言盯著他倔強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勾。

    天氣一天一天步入寒意,秋意漸濃,泛著黃的楓葉四處飄落,滿地都是。

    早上露氣重,寒意濃,傅蔓收拾好東西便跟季姿趕去了醫院,江季同小朋友拿著IPAD靠在床頭,病房內滿滿充斥著遊戲的聲音,余果正坐在床邊替他削蘋果,小孩子的世界總是很簡單,似乎這樣,不去上課,不用寫作業,不用背書,玩著遊戲吃著水果,便開心的手舞足蹈。

    兩人推門而入,江季同高興地打著招呼:「二嬸,三嬸。」

    季姿手撐著腰,挺著大肚子,慢慢朝他們走過去,「嫂子,大哥呢?」

    余果淡笑著放下手中的水果答道:「上班去了,你們怎麼來了?」

    「二哥說這小搗蛋鬼生病了,我跟蔓蔓過來看看。」

    傅蔓進門開始便一直沉默著,氣氛有些尷尬,只有季姿這個二愣子看不出所以然。

    卻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打開,一道修長的人影出現在門外,傅蔓淡淡掃了眼,隨即調開視線,余果敏感,察覺出些微不對勁兒,想說些什麼,卻覺得此刻自己說什麼都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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