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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7:44:06 作者: 耳東兔子
    撲哧----

    傅蔓笑了,隨後面無表情道:「剛剛說了什麼,重複一遍。」

    江瑾言沉眸,撈起她往床上扔去,「有長進啊,套我話?」

    傅蔓被重重的拋在床上,忙起身四處躲著,卻見他一把拽著她的腳踝死死按在床上,表情看不出喜怒:「為了鍾易寧套我話,傅蔓!你現在膽肥了?」

    傅蔓嬌笑著往身後退去:「是啊是啊,我現在不只膽兒肥了,我全身都肥了,怎麼樣,要退貨嗎?」

    江瑾言一把扣著她的肩膀按在自己身上,手機利落的除去兩人最後的阻礙,勾著嘴角:「想的美!乖乖給爺躺著!再亂動,明天讓你下不了床!」

    傅蔓剛剛洗完澡出來,內衣都沒穿,江瑾言一探進去,直接觸到滑溜溜的肌膚,雙眸愈漸猩紅,語氣更囂張:「這是給我方便呢?行,爺要是不賣力的怎麼對得起夫人的費盡心思呢!」

    傅蔓紅著臉推他,手腳並用,人家卻絲毫未動,倏然打開她的雙腿圈在腰上,腰身猛然一挺送入。

    傅蔓漲紅了雙頰,痛呼出聲,劃破一室曖昧,江瑾言湊在她耳邊輕輕逗弄著她:「嗯,繼續,放心叫,正好試試當初斥巨資弄的隔音效果。」

    傅蔓頓時氣得哭笑不得,怒罵:「啊----以前沒發現,你就是一衣冠禽獸!」

    「我現在哪裡有衣冠?」某人笑著加深他的吻。

    ***

    轉眼,便到了結婚的日子,葉思最終還是沒走成,被傅蔓拉來當了伴娘,她怎麼都想不到,當初那個在大街上推到她口口聲聲喊她狐狸精的女孩子,成了她的伴娘,坐在梳妝鏡的她不由得感嘆世事無常。

    鏡子面前素麵朝天皮膚白皙的女子沖自己淡淡點了個頭。傅雪茹坐在身後的沙發上心事重重的盯著她,眼眶盈著晶瑩的淚水,傅蔓淡笑著道:「媽,我要嫁人了,你不說點什麼?」

    傅雪茹頓時眼淚奪眶而出,她不知道要說什麼,自己嫁給鍾遠山時的心情沒人理解,當所有人都說她是小三惡婦,可她明明才是被奪走幸福的那個,心裡的苦沒人訴說,她女兒不一樣,她是開開心心、倖幸福福嫁給了自己喜歡的人。

    「一如侯門深似海,這句話媽知道你聽過,瑾言家庭背景特殊,所以,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媽也不多說了,沒事多去看看老爺子,他現在這個年紀很需要人陪,聽說江夫人是後續弦的,但總歸也是長輩,儘管瑾言跟她不親,但你該做的一樣都不能少,別給人烙下閒話,還有你那個嫂子,妯娌之間也不要出問題,平時多注意注意你的嫂子……」

    傅蔓淡笑著打斷:「媽----除了這些,你還要說什麼?」

    傅雪茹一愣,「雖然是這樣,但是受了委屈,也別忍著,家裡永遠是你的港灣。還有你鍾----叔,他有多愛你,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

    昨晚,鍾遠山終究還是告訴了她,他說,他想親自將蔓蔓交到江瑾言手上。西方的禮儀,父親牽著女兒步入教堂,鄭重將女兒的手交到新郎的手上,這一個重要的動作凝聚了世界上對她最重要的兩個男人的愛,這一刻的女人,永遠是最幸福的。

    傅雪茹久久不能消化,她跟鍾遠山只發生了一次關係,竟就那麼巧,這到底是上天的眷顧還是捉弄呢?如果被蔓蔓知道,她不敢想……這大喜的日子。

    一室凝重,傅蔓看著媽媽伏在她懷裡哭岔了氣,心漸漸抽痛起來,難受快要炸開,她強忍著淚安慰傅雪茹:「媽,其實沒什麼變化,只是多了份約束而已。」

    婚姻,因為愛,所以我們願意為對方套上著愛的枷鎖。

    臨近吉時,江瑾言被伴娘團賭在門口,季姿結了婚當不成半年,只能站在一旁干站著出出餿主意,林子姍站在遠處望著這一片歡聲笑語,江昊牢牢扣著余果的腰肢,恨不得將她揉搓進骨子裡,目光微沉。鍾易寧還是來了,軍裝筆挺。同林子姍一樣,遠遠站著,兩人舉杯,微微一笑。

    葉思為首的伴娘團想著法子折騰來接人的新郎和伴郎,葉思狡黠的一笑,道:「瑾言哥,想娶嫂子總得給點誠意吧?這麼美好的女神隨隨便便讓你娶回家豈不便宜你了?」

    江瑾言不置可否的盯著她看,「嗯?」

    葉思繼續道:「說點我愛聽的,保不準兒我就放你進去了。」

    江瑾言一本正經的問:「你愛聽什麼?」

    葉思嬌俏的一笑:「告訴你還有意思?不知道就瞎說咯,說道我滿意為止。」

    沈公子跳出來,「小四,你愛聽什麼回家我給你說上一晚上,別為難哥了。」

    葉思不想理他,只淡淡說了句:「這叫為難的話,還娶什麼媳婦?」

    隨後,便看見江瑾言俯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葉思紅著臉,回道:「胡說!」

    江瑾言笑了笑,「你不相信?」

    葉思漲紅了臉,「才不信!」

    一干眾人看著兩人悄悄咬著耳朵,簡直快好奇死了,沈公子很不悅,閃身檔在兩人中間,「喂喂喂,說話就說話,湊那麼近幹什麼!」

    江瑾言無謂的一攤手,葉思輕咳了聲,「咳咳~算你過關了,下一題。」

    季姿興奮的從桌上拿起一張紙,道:「我來我來,哥,聽好了,這都是關於你跟蔓蔓的題目,先提醒你啊,這房間可有後門,門裡的人都聽著呢,答錯一題或者答的不好,裡頭的人隨時都會從後門離開噢!」

    眾人一片唏噓之聲,鬧哪樣?

    沈君成見江瑾言蹙著眉,開口勸道:「玩這麼大?辰弟弟,管管你老婆。」

    江辰聳肩:「你對我哥這麼沒信心?」

    季姿揮了揮手,拔高音量:「好了好了,請聽題,傅蔓有沒有起床氣?」

    「有。」

    「傅蔓最喜歡的水果?」

    「火龍果。」其實江瑾言有些不確定,因為幾乎不見她買水果,只見她吃過幾次火龍果。

    季姿意味深長的瞧他一眼,道:「錯!」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才第二題,就……新娘不會氣走了吧。

    季姿神秘一笑道,「她不喜歡吃水果。」

    眾人唏噓,「不帶這麼玩的,問的稍微專業點咯。」

    季姿清了清嗓子,繼續出題:「兩人第一次見面在哪兒?」

    「江城,車上,我坐在副駕駛,她當時考駕照在站崗。」

    季姿滿意的點頭,繼續問:「兩人第一次接吻。」

    「你檢查出懷孕那天,我們一起去教授家吃飯,送她回家的時候,在車裡。」

    季姿偷笑,「濕吻還是干吻?」

    起鬨聲頓時四起,眾人看著江瑾言淡定的站在門口,面容鎮定,絲毫沒有侷促感,江辰在心中感慨,也許真的只有像他這樣內心強大的男人配的上她。

    「濕吻。」江瑾言面無表情。

    季姿掩嘴笑,繼續問:「第一次吵架?」

    江瑾言頓了頓,「在京都,她喝醉了,說我是擋箭牌。」眼神淡淡掃過邊上的鐘易寧。鍾易寧心中一痛,臉上隨即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意,原來那時候……奈何他情深,他們總是一次次錯過,但又能怎麼樣?亂倫的罪名不是她可以承擔,她乾淨純淨如陶瓷娃娃,既然她有機會幸福,那便送她吧,罪惡、黑暗這些都留給他,如困獸,獨自在囚籠里掙扎。

    問題還在繼續,「第一次?」

    江瑾言第一遍還沒聽懂,季姿又重複了一遍,「嗯,第一次咯。」

    他沉眸,暗惱自己反應慢,季姿能拿到這些題目必定是經過傅蔓許可,按傅蔓的性子,這問題是不可能會出現,所以季姿渾水摸魚。前面不知道被她混了多少。

    他淡笑著反問:「你確定你知道?」

    季姿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當然!」

    江瑾言臉上帶著笑,不語,這下連江辰都看出來,拿過她紙快速掃了幾眼,無奈的瞧她一眼道:「別鬧,好好問。」

    季姿吐了吐舌頭,「好啦,這個問題是真的蔓蔓給的,是個開放性問題,嗯。好好回答啦。」

    她乾咳了聲,「請問,你什麼時候忘記你前女友愛上她的!」

    鴉雀無聲,傅蔓此刻貼著門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江瑾言眸光微動,掃了眼邊上的余果,江昊更是繞有趣味的盯著他,扣著她的腰肢更加用力,疼的余果死死咬著唇不呼出聲。

    江瑾言不說話,季姿朝他使了使臉色,無聲道:「快說啊。」

    其實這個問題讓人怎麼回答?他其實很早就忘記余果了,可以說,如果用他對傅蔓的感覺來衡量,對余果的感覺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他欣賞余果的膽識,也欣賞余果的聰慧,當余果追求他的時候,不討厭,眾人都把他們當一對,自然而然兩人走在了一起,而且時不時余果會讓他想起了年少時那點對母親殘存的感覺,所以當他知道余果跟江昊上床的時候,他恨余果的同時放大了愛,以為自己愛她……開始夜夜失眠,好不容易睡去了卻夢見江昊跟自己母親上床,他一定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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