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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7:44:06 作者: 耳東兔子
    江瑾言笑了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爸爸送我的,他從小就希望我能當軍人,但我最終還是沒如他願,大哥是唯一家裡參過軍的,後來也退伍了。」

    「其實你很念舊,對不對?還有這張照片。」傅蔓拿起書桌上的相框----他跟江昊的合照,她想不到江昊竟然也會笑,照片中的兩人也才20歲出頭,容貌俊逸有些相似,照片上的江瑾言有點陽光男孩的味道。「你跟你哥感情很好?」

    江瑾言眸光微閃,僵了僵,隨即又饒有興致的瞧著她,「還有呢?」

    叩叩----

    卻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余果淡笑端著兩杯熱牛奶站在門口,嗓音輕柔:「剛剛熱的,讓蔓蔓喝點吧。」

    「謝謝嫂子。」江瑾言隨口問道:「同同睡了?」

    余果輕笑著點點頭:「嗯,晚上有點冷,你們一床被子夠麼?」

    「夠了,謝謝。」

    江瑾言關上房門回過身,卻見傅蔓正直直的盯著他,心頭一凜,緩步踱過去,「怎麼了?」

    傅蔓接過,「我突然覺得你嫂子好眼熟,像一個人。」

    江瑾言頓時失笑:「噢?你覺得像誰?」

    傅蔓側著頭認真的想了想,都沒想出所以然,迷茫的搖搖頭。

    「她叫余果。」

    傅蔓頓時瞪大雙眼,「她跟……余教授?」

    「恩,行了別瞎想了,早點休息,明天得早起。」

    「為什麼早起?」

    「明天不是要一道兒去看鐘叔麼,我爸的習慣……」

    「太早……我媽跟鍾叔都沒起怎麼辦?」

    「放心,助理打過招呼了。趕緊睡覺。」

    江瑾言推著她往床上走去,傅蔓抬手看了眼表,「才8點啊……要不要那麼早?」

    他扣著她的腰肢,手掌跟腰線的完美契合,緩緩滑過,所到之處燃起絲絲熱火,俯身攫住她小巧的耳垂,濡濕的舌尖輕輕舔舐著,低聲哄道:「當然……還有事做。」

    夜色暮沉,夜空中如薄紗般的雲朵應景般的輕輕浮動著悄悄遮住了那唯一一道皎潔的光亮。

    這頭余果剛回房間,江昊躺在床上翻著最新的財經報導,身上披著松松垮垮的深色浴袍,健碩的腰間松鬆綁著腰帶,露出堅實硬*挺的胸膛,頂著半乾的頭髮,手指輕輕一推無框鏡,抬頭瞧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道:「過來。」

    余果一愣,緩緩走過去,江昊折了折報紙放在邊上,伸手扯了她一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修長的手指描摹著她的輪廓,兀的一笑,雖是笑卻冷到骨子裡,「怎麼?後悔了?」

    余果無語凝噎,這男人很少笑,一笑起來就讓人害怕,瞳孔縮了縮,身子不自覺想脫離他炙熱的懷抱,微微掙了掙,卻被他更大力的箍站在懷裡,「你怕我?」語氣甚冷。

    余果心頭一陣寒顫,柔聲道:「沒,我今天有點累。」

    江昊冷笑,一把撕碎她薄薄的睡衣,綢緞應聲而落,嬌紅白嫩倏然坦誠相對,身子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冷意侵襲入胸口。

    余果在心底苦笑,卻依舊軟著嗓子說道:「耗子,選擇你我從沒有後悔過。今天,不要好不好?」

    江昊一怔,隨即大力分開她纖細白嫩的長腿,猛然一個挺身躋身而入,灼熱立時全根沒入,重重挺動兩下,啞著嗓子在她耳邊低聲道:「不好,證明給我看。」

    話音剛落,更用力的往深處挺著,動情的液體汨汨流出,余果嚶嚀兩聲,長腿旋即掛上他健碩結實的腰部,高高低低的嗚咽著。

    正值夜深人靜時分。

    江昊磨著她,翻身將她擺弄成跪姿,旋即進入她,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她臉上,嗓音沙啞,「說愛我,說你愛我……」

    余果身子一顫一顫,斷斷續續應著他的要求喊著,「我愛你……」

    江昊緊抿的唇角,一遍一遍要她重複著自己想要聽的情*話,「大聲點……」余果聽話的提高了音量,男人緊皺的眉頭舒展,心裡漸漸被滿足,被充實,

    夜半時分,傅蔓醒過來有些渴,看身側男人安靜的睡顏,微皺的眉心,有些不忍叫醒他,躡手躡腳的往廚房走去。

    漆黑的廚房,余果在暗處怔怔的看著她,兩人俱是嚇了一跳,傅蔓開燈,房間驟亮:「怎麼不開燈?」

    余果忙慌張的掩著脖子,尷尬的應了聲:「恩,你還沒睡?」

    「有些渴,起來倒杯水喝。」傅蔓還是眼尖的捕捉到了她頸間零零碎碎的淤青印子,尷尬別開眼。

    余果淡淡沖她笑了笑端著杯子疾步離去。

    第二天,果然起了個大早,傅蔓揉著惺忪睡眼,江瑾言低頭親了親她,先進臥室洗了個澡,沒一會兒,他裹著浴巾出來身上濕漉漉的,露出精壯的胸膛,趴床邊喊她:「寶貝,去洗臉刷牙,爸爸應該在等我們吃早飯。」

    傅蔓一個激靈,翻身下床,走進衛生間看見接滿水的杯子和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心頭一暖。

    兩人穿戴整齊下樓的時候,人幾乎都齊了,連江季同敲著盤子喊道:「二嬸好懶,這麼晚才起來。」

    傅蔓小臉頓時漲紅,抬眸看向余果,頸間綁著條真絲碎花圍巾,沖她微微一笑,江昊眸一沉,湊近她身邊,輕輕扯開,「這天氣綁什麼圍巾。」

    江瑾言眸光微降,淡淡掃了眼她白皙的頸子,不動聲色的牽著傅蔓坐下。

    余果立時雙頰通紅,面容微惱的瞪向江昊,江敏州嘿嘿一笑,「耗子,你少折騰小果,害臊不害臊?」

    傅蔓這一大早起來就聽他們說這些,眼神不知擺哪兒好,只得埋頭喝著碗裡的粥,江敏州趁機接道:「瑾言,今天過去趕緊把事兒定下,這麼好的媳婦萬一跟人跑了你哭都找不到墳頭。」

    兩人互視微微一笑。

    ***

    鍾遠山對領導的到來欣喜之餘還是有些惶恐,傅蔓從沒見過他嬉皮笑臉跟人插科打諢的樣子,「歡迎領導蒞臨指導。」

    江淮笑了笑,「行了,精神頭子還不錯,今兒個接著指導的名頭來提親,怎麼樣?這養了幾十年的女兒我可要帶走了。」

    這哪兒是來提親的,明明就是聖上來賜婚的。

    傅雪茹只在早年見過他,沒想到隔個二十年再相見竟是這種場景,心頭一陣酸澀。

    鍾遠山提著勁兒呵呵笑了聲:「這事兒儘管您是領導,我也得問問我閨女的意見,閨女要是不同意,您就是掀了我頭頂烏紗我也得順著我閨女的心意。」

    江淮笑的更開懷:「我怎麼記得你這烏紗早被你自個兒掀了,框領導?」

    老朋友久別重逢的場景總是歡愉別致的,這次,江淮雖面上看不出什麼,但心裡怎麼的也不是滋味,他這一生遺憾太多,鍾遠山是他年輕時唯一看好的戰友,鍾遠山年輕時候輝煌戰績不比他少,但終究都抵不過歲月。名聲赫赫、功名顯赫的男人終歸也有離去的一天,那天,兩人在敞亮的病房裡聊了很久。

    傅蔓他們聊了一會兒便退了出去,把空間讓給了他們,其實兩人感情算不上多深厚,也許正是因為要面臨死亡,一切才會顯得那麼珍貴。

    「老淮,有些事,真的說來也巧。我沒想到,老余說的那個孩子竟然就是你的兒子。」鍾遠山長吁短嘆道。

    江淮坐在床邊,點點頭:「瑾言這孩子是他爺爺從小帶著的,除了不怎麼愛說話這點隨我外,別的都比我靠譜。」

    鍾遠山笑呵呵,隨即正了正神色,道:「老淮,有些事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蔓蔓是我親閨女,這事兒我沒打算告訴她們,這孩子現在心裡膈應的慌,也許這秘密這輩子也沒機會說出口了,我這一生本也沒什麼遺憾了,除了他們,蔓蔓性子慢熱從小就不知道討好,嫁進你們家我就怕她不懂事做錯事,江老爺子年輕時候那脾氣叫一個火爆現在雖改了很多但摩擦什麼的必不可少,凡事你們多擔待點兒。」

    許是只剩下兩人,語氣竟也輕鬆下來。

    能想到的,能鋪的路,他都一一為她做了,以後的路,儘管他不在,也還有一個跟她一同年輕、一同熱血的男人陪她走,他總也能安心了……

    氣氛突然有些凝固,江淮佯怒呵斥道:「你呀,就給安心養病,你閨女嫁進老江家就放一百個心,老爺子喜歡的緊,天天催著我來提親,我就怕太唐突。」

    鍾遠山淡淡的扯了抹笑,眼框有些濕潤,緩緩點點頭:「放心放心。」

    江淮臨走前,鍾遠山突然出聲問道:「老淮,算著咱們兩也算認識快二十幾年了,有件事能不能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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