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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6:38:31 作者: 爻棋
    林南之拖著溫辭述來旁邊看頒獎,並跟他咬耳朵竊竊私語。

    「台上那個omega,被咱們對家公司的高層看上了,據說他寧死不屈,差點被雪藏。」林南之說道。

    溫辭述詫異:「哪個高層?這麼噁心。」

    林南之說了個名字,是圈內一個臭名昭著的投資人,專門喜歡睡小明星。

    兩人把那個高層唾棄了一遍,正要繼續說,領完獎的男生就走下來坐到了他們旁邊。

    正主來了,他們都嚴謹地閉上嘴。

    周圍黑漆漆一片,頒獎還在繼續。

    溫辭述有點口渴,摸到左側未開封的礦泉水,打開喝了幾口。

    放下瓶子的時候,看見那個omega在望著他。

    他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拿錯了他的瓶子,每個人的水都在右手邊。

    「不好意思,這個給你。」他把自己的水遞了過去。

    那人接過水,點了點頭:「沒事。」

    好在都沒開封,拿錯了倒也沒關係。

    溫辭述看了一會兒L,覺得有些犯困,就和林南之打了個招呼去了後台。

    走到側門的時候,看見剛才他們聲討的那個高層正站在門口,靠在牆上時不時往內場看,似乎在等什麼人。

    溫辭述對這種人沒有任何好感,特地繞開他走向後台。

    剛到休息室門前,他忽然感覺一陣眩暈。

    這種眩暈來的猝不及防,隨即身體開始以一種可怕的速度發熱,心跳變得非常快。

    溫辭述大驚,靠在門邊聽見裡面顧鳴赫和鍾可欣說話的聲音。

    「哈哈哈哈,爭取明年再來個獎就好了。」

    「隔壁男團羨慕哭了。」

    他腦海一片混亂,馬上反應過來,轉身進了旁邊一間空無一人的小化妝間。

    這個化妝間非常之小,僅僅幾平方米。

    鎖上門後,他雙手顫抖地給莊澤野發消息。

    怎麼會這樣……

    他每隔幾天都有用抑制貼,而且按理來說這段時間根本不在發`情期。

    可是這種臉色潮紅,腿部發軟的感覺,分明是突然發`情了。

    溫辭述腦子裡一閃而過剛才喝下的那瓶水——是水有問題。

    估計是高層給那個omega下藥了,而那瓶水恰好被他喝了。

    真是下作!

    他憤憤地握緊拳頭,一股難耐和空虛的感覺直衝而上,比任何一次發情都要強烈。

    糟了,千萬不能在這裡。

    他努力支撐著自己的理智,想要等到莊澤野趕過來。

    五分鐘後,門外響起敲門聲。

    莊澤野喘著氣道:「我來了,你還好嗎?」

    聽見這個聲音,溫辭述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他從沒有哪一刻覺得如此心安過。

    莊澤野開門進來,猝不及防地抱住了一具柔軟的身體。

    溫辭述一頭栽進他懷裡,昏昏沉沉地說:「帶我……離開這裡……」

    莊澤野抱住他下滑的身體,濃郁的依蘭花香撲面而來,幾乎將他的理智燃燒的一乾二淨。

    他嘴裡哄道:「乖,你先深呼吸,控制一下信息素……該死。」

    高契合的omega信息素差點讓他也陷入失控,好在他帶了抑制劑,首先往自己身上噴了幾下。

    他努力不去迎合omega的信息素,一旦控制不住迎合,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暫時掩蓋住味道後,將溫辭述打橫抱起,從光線暗淡的走道里飛速跑了出去。

    在收到溫辭述消息的時候,他就準備好了車,此時把他抱進車內,立即往自己家裡開。

    溫辭述已然神志不清,不停地在副駕撕扯自己的衣服,從後台出來後,他的信息素就一發不可收拾地泄露,整個車廂都是撩人的花香。

    莊澤野開進車庫,將身後的門放下,忍無可忍地錘了下方向盤。

    「媽的,誰幹的?!」他的信息素也被勾了出來,整個人暴躁到不行。

    他靠近溫辭述,將他身上的安全帶解開。

    溫辭述像抱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摟住他,嘴裡說出一個名字。

    莊澤野咬牙:「又是他們公司,不給他個教訓太便宜他們了。」

    他低下頭看溫辭述:「很難受嗎?這種藥沒法解,只有等時效過去才行。」

    溫辭述貼著他的耳朵,整個人在簌簌發抖。

    「咬我一下,莊澤野。」他迷迷糊糊地說。

    莊澤野全身僵硬,呼吸粗重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沒等到對方的回答,只等到一個吻。

    溫辭述吻住他的嘴唇,牙尖無力地撕扯、吮`吸,雙手難耐地胡亂蹭過他的胸口。

    莊澤野聽見嗡地一聲,思緒被一團火燒成了灰燼。

    他將溫辭述從車裡抱出來,把他抱到二樓的房間床上放下。

    窗簾被拉下,遮擋住靡靡的月色。

    房間內,時而傳出帶著哭腔的哼聲,龍舌蘭包裹著依蘭的氣味,在整個房內蔓延、糾纏。

    莊澤野在他身後和他十指緊扣,汗水順著自己的下巴,滴落在他光滑潔白的後背上。

    溫辭述眼尾泛紅,臉貼著枕頭,表情無助又迷茫。

    他只是想讓莊澤野咬他一口,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犬齒觸碰脖頸的皮膚,淺淺地刺入其中。

    濃烈的酒`香侵占了每一縷呼吸,正如莊澤野這個人一樣,張揚又不講道理,橫衝直撞地闖入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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