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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7:28:26 作者: 吹個大氣球9
    老苗嚴肅地敲打著江森。

    這是拿翔飛人來壓我了?

    江森不由笑了笑,「知道了,不會出簍子的。不過我建議劉師兄注意下身體,他現在練得這麼猛,比賽這麼密集,得注意賽後恢復啊。」

    「你就不用管別人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人家好歹已經拿過奧運冠軍了。」

    「那才更要命啊,你是不知道現在國內有多少壞人……」

    「行了,行了,你當都是你啊?搞什麼都能讓人追著罵?知道總局為什麼不讓你扛旗嗎?你想想你就這個社會輿論形象,我都不想說!」老苗叨叨著,仿佛江森有多十惡不赦似的,「反正從這星期開始,至少晚上不許再偷懶了,晚上的訓練強度,一定得給我弄上去。」

    江森立馬道:「今晚不行。」

    老苗頓時爆發,「你又怎麼了?!」

    江森看著他,很平靜道:「今晚有選修課,戀愛心理學。」

    老苗:「……」

    陶潤吉抬頭看燈。

    六點後的天色很快轉亮,江森訓練完回到寢室,繼續按部就班洗澡、碼字,然後七點半帶著宋大江、陶潤吉以及倆兵哥哥出去吃早飯,其他人則早就解散了。

    森之隊的成員們,每天早上的工作時間,是四點半到六點,補覺的時間比幹活的時間還長。真正受累的,就只有必須得長時間跟在江森身邊的小貓三兩隻。

    只有中午和晚上的吃飯時間,或者周末兩天,才會全員集合。

    早飯過後照例上課,來到新學期的第三周,江森他們的課程已經完全進入滿負荷狀態,除了晚上的選修課,每周兩次的體育課也開課了。不過這回不需要江森自己申請,學校直接給了滿分免修待遇,每周能空出幾個小時的時間——拿來碼字。

    老苗當然對這個時間安排是很不快樂的,可依然拿江森沒辦法。

    他覺得江森變了,變得不識大局、不懂事、不愛國了……

    每天晚上想著想著,就很想哭。

    「老苗好像得抑鬱症了。」早上下課後,陶潤吉小聲跟江森嘀咕著,「你不好好訓練,他壓力太大了。你那個什麼事情,到底什麼時候能弄完啊?不是說談判談得差不多了嗎?」

    「不是同一件事。」江森道,「五月底吧……」

    「那剛好,北京那邊公開賽結束了,學校這邊馬上也要期末。奧運會前兩個來月,訓練時間應該能保障了。」

    「嗯,到時候小說也差不多完本了。」

    「唉,說起你這本小說,趙九州真是越看越像個鴨……」

    「沒錯啊!」武曉松突然湊上來,「天天等著被女主翻牌,是男人嗎?」

    「你們兩個懂個瘠薄,女主是女帝,什麼叫上下級關係你們懂不懂?」江森和這倆追更的解釋著,頭疼得很。隨著《我的老婆是女帝》的字數越來越多,熱度越來越高,大量對作品指指點點,要教作者寫書的沙雕開始冒出來。

    如果只是線上也就罷了,反正江森從來不看評論,書里有錯別字,位面之子也會幫忙修改,但線下被讀者逼問,那就根本躲不過。

    武曉松果然不服,「我日!這是小說啊!看小說不就是圖個爽!我命由我不由天,宗門規矩算個屁!就是要打破它!我就想看主角哪天雄起一次,跟女帝吵一架,吵到一半上去就把女帝給嘿嘿了。」

    武曉松越說越激動。

    江森不禁懷疑地問道:「你其實就是想看小黃文,對吧?」

    「嗯……是啊!」武曉松遲疑了一下,竟承認了,還理直氣壯地反問,「試問誰不想?」

    然而可惜的是,他選錯了人。

    陶潤吉滿臉正氣,「我不想。」

    「我也不想。」袁傑道。

    二兵哥哥:「我也不想。」

    江森幾個人,齊刷刷用「來自正人君子的鄙視」看著武曉松,眼神中帶著源自道德層面上的鄙夷和質問——只要我們自己死不承認,那我們當中,就只有你一個人是下流的。

    武曉松當場就頂不住了,「我草!你們虛偽!好虛偽!」

    江森幾個人依然面不改色,繼續用眼神輸出。

    宋大江無語地搖了搖頭。

    媽的,一群白痴……

    午飯時分,武曉松一路嗷嗷亂叫,惹來不少同學的目光,在快到食堂的時候,才跟江森說了點正事,「交大有群研究生也在做外賣項目,說想跟我們合併,你是大股東,你說合不合啊?」

    「我們吃他們,還是他們吃我們?」

    「不知道啊,大概互相吃吧。」

    「互相吃?媽的這世界怎麼了?你們離開下三路的內容,就會失去表達和交流的能力嗎?」江森無情地批判著武曉松,武曉松一臉無辜地瞪著江森,江森表示很忙地擺擺手,「你們先談吧,談清楚了再來跟我說,反正一個宗旨,既不能我們吃虧,也不能讓別人吃虧,更不能讓談判破裂,就這樣吧……」

    江森領著宋大江,上了二樓。

    武曉松站在樓梯下,眉頭緊鎖。

    既不能,也不能,更不能,這特麼……是個悖論吧?

    第五百二十二章 有什麼資格不要臉?

    既要、又要、還要、更要……

    「要要……」方堂靜痛苦地捧住了腦袋。

    葉培:「切克鬧?」

    「別鬧了。」周五晚上,申醫的校隊力量訓練室外,方堂靜煩躁地對葉培揮了揮手。他縮頭縮腦地朝訓練師里瞟了瞟,看到江森正扛著個大槓鈴,上上下下做著深蹲,然後又看看手錶,小聲對葉培道:「江總應該知道,我們是按小時收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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