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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7:08:42 作者: 眉梢上翹
    「對啊,所以一個都不能少」

    「那讓雷叔明天過來帶好不好?還有你這衣服」指著我的短褲「丟掉,太短了」

    「短嗎?你不覺得很流行嗎?我今年買的,怎麼能丟掉?」

    「太短了」

    「那我在家裡穿」

    「家裡還有個男人呢」

    「雷叔也算血氣方剛嗎?」

    「…我說丟掉就丟掉,還有這個,這個,這些全部丟掉,這個可以在房間穿給我看」

    三下五除二賀白就把我的衣服篩選完了,漏肚臍的,露大腿的,領口低的,透點肉的全部丟進垃圾桶,甚至連垃圾桶都裝不下。

    「你是有多想勾引人啊,以後不許買這些衣服」

    「你看都沒看全部都丟掉,還有好幾件是新的呢,還有是沐沐送我的,你都丟掉會傷了我們友誼的」

    「那你為什麼買這些衣服?」

    「勾引你」

    「…哈,回家我告訴你怎麼勾引我,這些衣服以後不許買了。」

    回到公寓已經快要九點了,雷叔站在門口迎接我們,看著一桌的美味,我一口都沒敢吃,晚上賀白給我做了水果沙拉,熱了牛奶,端進屋子裡面的時候我正坐在地毯上研究面膜,他坐在我身後的沙發上一個個的餵我。

    「學習都沒見你這麼用功」

    「哪有,我也是很用功的,你看這個,買面膜送的,我跟客服說了好長時間呢,他才送了這個男士的,還多送了呢」

    賀白看著我手中的一小箱男士面膜「虧得我家桃子還想著我」

    「你別小瞧送的,他們家的面膜真的超級棒的,你也應該多用用,你看你都老了」

    「…嫌我老了?」

    「不是,沒有,不老不老」

    「桃子嫌棄我了,哎呦我的心啊,嫌我老了」

    「沒有啊,沒有,我不嫌棄,就算你老我也不嫌棄」我轉身跪在地毯上抱住賀白的脖子,賀白把芒果餵到我的嘴裡,接著按住我的頭,有從我的嘴裡把它勾走。

    幾天後,賀白的爸爸被帶走了,賀白的媽媽哭著打來電話,他也沒有迴避我,坐在我旁邊講電話。我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他意料之中的,後幾天賀白總是很晚回來,早上卻陪我吃過早飯才離開,總會叮囑我不要亂跑,出去必須要讓雷叔跟著。

    在睡夢中賀白在我身邊躺下,從搬過來之後他按照我的意思我們一人一間房,我翻身聞著他身上的氣味,環抱住他的腰「怎麼過來了?剛回來?」

    他在我面前閉著眼「嗯,想抱著你睡,桃子,明天我要回老宅,乖乖在家等我」

    「奧,是不是累了?」我摸著他的臉,一個吻落在他的嘴角「睡吧」

    賀白動了動身子,然後睜開眼睛看著我,開始在我耳邊斯磨著,親吻著「桃子,你準備好了嗎?」

    「呀~~好癢,哈哈,好癢啊」

    「嗯?桃子」賀白捧著我的臉看著我,有落下一個個吻「桃子,桃子乖一點好不好」他把我環著他的腰的手放進他的衣服裡面,把我護在懷裡。

    「等等等等賀白,等一下,等嗯唔等一下」我雙手制止住他的動作「我覺得」

    「我去洗澡」賀白打斷我的話,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起身下了床,我翻身下床追上他,睡衣上身已經被脫掉,我就那樣赤著上身,從背後抱住他,空著身子感受他的體溫

    「賀白」我的手伸進他的衣服抱住他「我覺得我需要一點酒,壯膽」

    賀白轉身抱住我,低頭看我沒有穿衣服「你別看,不許看,你閉眼」我伸手捂住他的雙眼,他卻笑笑一隻手把我的手拿到嘴邊啃咬。

    推著我把我抵在柜子上,我卻只到他的下巴,他彎腰把我架在他的腰上,用手指划過我的肌膚,親了親我,把我放在床上「我去拿酒,不許貪杯」

    賀白坐在矮桌上倒了一指酒給我,我一飲而盡「嗯,好酒。」我沒有穿衣服,把睡褲也脫掉了,只穿著浴袍盤坐在他對面,「再來點」

    「這是85年的prot,產自葡萄牙,度數比白蘭地低一些,不會刺激的胃」

    「85年,比我還大,你從哪來的?」

    「後院有個酒窖,雷叔沒有帶你過去嗎?」

    「嗯~~那你明天…你什麼時候回來」

    「過幾天」

    「那你帶我過去」

    「好」

    「再來點」

    「喝完不許再喝了」我慢慢把手中的酒喝完,賀白就看著我,等著我,欣賞著我。

    「再來點吧,真的好喝」

    賀白接過我的酒杯,倒了一指喝掉,搬著我的頭親我,讓我喝進嘴裡,經過他的嘴已經沒有了澀澀的味道,微甜。他把我嘴角留下的酒一口一口的親掉「去床上?在這你會不舒服」

    我舉起雙手要他抱,他舉高高一樣把我舉起來,我夾著他的腰親他。躺在床上我的浴袍已經掉在了腰間,他低頭親著我身上的肌膚,比摸起來更讓我緊張,我緊緊的抱著他,不放手「聽話,放開,放鬆點,會弄疼你的」

    「賀白,嗯不不,賀白,賀白我怕,會痛」

    「放鬆一點,聽話,沒事的,你放鬆一點,感受一下,明天好好在家休息,不許出門,嗯?」

    那天晚上他一直安撫著我,親吻我,分散我的注意力。我當時肯定弱爆了,哭著求他,我一直是很敏感的人,那種害怕說不出來,後來是什麼時候離開了我的身體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飄在雲端,一隻飄蕩,任他把我拋向哪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賀白正坐在我身邊,我動了動身子「啊,賀白你不是回老宅嗎?好痛」我摸了摸哭喊啞的嗓子,

    「一會就走,嗓子多喝點熱水」他親了我的額頭,把我從被窩裡面撈出來,抱到洗澡間「水溫怎樣,熱水泡一會會好點」然後雙手放在我的腿中

    「你很痛」

    「給你揉揉,想哪去了」

    賀白就這樣看著我赤身裸體,我羞的臉能滴出血。泡好把我放在床上,餵我吃早飯。

    「再躺會,等好點了再下樓,我過幾天才能回來,有事給我打電話,要出去也先給我打個電話,聽話」

    「幾點了」

    「十點一刻,躺好」換了身衣服的賀白親吻著我「等我回來」

    我躺在床上想到一個詞語,衣冠禽獸,再也適合不過了。從此,我就是女人了,賀白的女人。

    ☆、只愛你賀先生

    後來長達一個月的時間賀白就沒有再露面,每天到倒是電話來的勤快,定時定點簡直了。我終於見識到了一個守時的人有多可怕。

    「雷叔,賀白以前也是這樣嗎?他怎麼這麼大男子主義啊」我端著飯碗跟在雷叔屁股後面,他一盤盤的往桌子上端菜,看著我追著他跑笑著不讓我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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