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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7:06:07 作者: 狩心
    壓得他沒法搖頭,只能順著韓盛的話問:「我怎麼吃的?」

    「我餵你的,嘴對嘴餵你的。」韓盛身體突然靠了下去,他彎腰湊近池鑰,高大的身體,像座巍峨的大山,朝池鑰壓下去。

    池鑰完全傻眼了,他當然知道什麼是嘴對嘴。

    可這種是發生在他和韓盛身上,只讓池鑰覺得驚悚。

    池鑰不想韓盛繼續靠近,他伸手抵住韓盛的胸膛。

    掌心肌肉緊實,觸感尤為清晰,池鑰被驚得立馬想縮手。

    但韓盛速度比他快,韓盛一把抓住池鑰左手,不讓池鑰逃避。

    「我幫了,你是不是該和我說聲謝?」男人眼睛裡似有惡劣的光在閃爍。

    韓盛發現這樣欺負池鑰,看青年手足無措的樣子,有點好玩,青年的臉變來變去,看起來是被剛他所說的事給嚇壞了。

    池鑰以前沒有這種經歷,所以根本不知道最好的回應方式是什麼。

    這種純白讓韓盛只覺得池鑰可愛得讓他想更加欺負他。

    例如再告訴池鑰,他本來只是簡單餵藥,結果池鑰自己把舌頭伸上來舔他。

    想了下,韓盛還是決定作罷,真說出來,他怕池鑰會直接掀開被子跑人。

    「……謝謝。」池鑰在韓盛威懾力十足的目光下,張口飯了聲謝。

    韓盛直起身,把柜子上的溫開水拿過來放池鑰手裡。

    「喝點熱水。」

    池鑰兩手捧著杯子,特別聽話地小口小口地喝水。

    韓盛眼裡浮出點溫柔的笑,在池鑰喝完放杯子時,他收斂起臉上的表情。

    來日方長,人都睡到他床上了,想跑是怎麼都跑不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  攻是個大壞壞,欺負我們鑰鑰,罰他不准上床!

    晚上二更,我把那個肉肉.文停一下。

    嘻嘻

    ☆、表白

    那天喝過水後,池鑰心裡總有股不安,因為他發現韓盛看他的視線,像是隱藏了很多東西。

    只是一直等池鑰病好,重新去工作,也不見韓盛那裡再也別的什麼別的不對勁。

    似乎那次的感冒,無論是被男人抱,還是按對方說法,是用嘴餵他吃的藥,都是池鑰的錯覺。

    韓盛沒有直接說緣由,池鑰也就配合著對方,不去問個明白。

    他以為這樣一來,就什麼都不會有改變。

    但怎麼可能。

    早在他答應韓盛的要求,到對方家睡到韓盛床上時,一切就註定要有所改變。

    最先讓池鑰發現點矛頭的是一個他去面過的男二角色。

    按當時他從某人那裡了解到的內幕,面試就是走個過場,其實男二角色早就內定了。

    可就是那麼奇怪,製作組給池鑰打來電話,說池鑰初試通過,可以參加第二輪的複試。

    並問池鑰中旬的時候是否有時間。

    掛斷電話後,池鑰顯然一頭懵,只覺得這個電話是不是有人打過來忽悠他的,讓他再打過去問,肯定不可能。

    池鑰於是聯繫經紀人,從經紀人那裡得知到通過初試的人有兩個。

    在電話里,池鑰把當天面試時,和楊奇間的談話,簡要同浩哥說了一下。

    按理角色不該是他的,也沒聽到什麼風聲,原本內定角色的那人出什麼事,或者有其他別的安排。

    池鑰沒有第一時間想到韓盛那裡去。

    倒是浩哥想得開闊,浩哥也沒直接挑明,只是給了池鑰一個建議,讓池鑰去問問韓總,說不定這個事韓總知道。

    這個建議,池鑰一聽,立刻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他本來就不抱任何希望,角色被內定就內定,也不是非不可。

    當時他還在和楊奇說這個潛規則。

    想不到,他不太喜歡的事就這樣發生在了他身上。

    當天的面試效果,池鑰雖然覺得自己表演得還可以,一百分他給自己打八十分,但池鑰怎麼都不相信,那麼多人裡面,就真的是他演技出眾,征服了製作組,讓導演他們能不要內定的人,轉而選他和另外一個不是內定的人。

    想也知道是有人在裡面做了手腳。

    池鑰緊緊捏著電話,嘴角勾起來自嘲的笑了。

    池鑰沒有立刻去找韓盛,他還抱有那麼一點希望,希望在複試時會被刷下來,這樣一來,不管制作組那邊什麼情況,就肯定和韓盛無關了。

    希望沒有得到實現,複試時出的考題特別簡單,簡直可以說是池鑰量身定做的,知道這裡可能有內幕,在對待演戲這個事上,池鑰還是非常認真。

    用最好的狀態,把考題給完成了。

    然後導演當場就把男二角色給敲定下來,讓池鑰來扮演。

    並且約定好了下周的拍攝定妝時間。

    拿到男二角色,池鑰心裡卻根本開心不起來,至於說既然他不願意接受潛規則,為什麼不當場和到導演提出來這個男二他不演。

    池鑰只是不想現場給自己找沒臉,他們都知道怎麼回事,池鑰在他們面前態度強硬,那是打他自己的臉,何況他陪韓盛睡這個事,確實是事實。

    這個事要解決,他只能找那個源頭人物。

    夜裡池鑰坐在客廳沙發上等韓盛。

    韓盛回來時,一開門就看到池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望過來的視線冷沉沉的,仿佛有什麼特別的事要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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