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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6:57:36 作者: 酥小酒
這個叫鎖子的男生,是晏清路死對頭黑隆的人,所以嚴婉瑩才敢找他。
鎖子點頭,還陰森森說了句,「我知道了,我會讓她死得悄無聲息的。」
得到了保證,嚴婉瑩莫名放心了。
找黑隆的人,她就不擔心消息會泄露出去,而且面前這個人似乎是個瘋狗,手裡殺過人的,所以找他再適合不過了。
嚴婉瑩低頭喝了一口咖啡,沒注意到對面的男生忽然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儘是冰冷和嘲諷,宛若瘋狗。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嚴婉瑩從咖啡廳出來,跟朋友去了一趟晏清路名下的舞廳,但是很可惜,沒有碰到他人。
她拎著包,有些醉醺醺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她買了兩套房,心想著今天就回最近的那套,就一條街的距離,她乾脆走著回去。
夜晚的街道並不熱鬧,嚴婉瑩越走越心驚,總覺得有一道冰涼的視線在盯著自己。
她到底是警覺,乾脆不回家了,轉身進入了一家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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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後,天氣漸漸轉涼,中秋節的時候,嚴家一家子第一次在城裡過節。
嚴婉瑩雖然留下吃飯了,但是並沒有住下來,大家也拿她沒辦法,只當她是被寵壞了。
宛童在家呆了一會兒,就去找晏清路了。
他今天把他媽媽也接了過來,然後一整個下午,她都沒見他出門,而且她從房間看去,他房間裡也沒有任何動靜。
她一想到林翠那時好時壞的脾氣,實在不放心,就去了隔壁。
她有鑰匙,所以直接就進了玄關。
屋裡靜悄悄的,宛童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她覺得涼颼颼的,連鞋子都忘了換,就直接跑去了晏清路的房間。
他的房門沒有關好,宛童探頭去看了眼。
晏清路光著上身,背後留下的燒傷疤痕還很明顯,此時上面又多了一塊淤青和幾道滲著血絲的紅痕。
像是被什麼重物砸上去,又割裂了一樣。
晏清路正側著頭,對著鏡子自己的肩後部消毒,從宛童的角度看去,他神情有些麻木,好像疼痛都沒能讓他皺一下眉。
聽到窸窣的腳步聲,他驀地回頭,見是宛童,他嘴角瞬間就上揚,黑色眉目都染上了暖意,也自然地將衣服給拉了起來,遮住了自己的背後。
「不用陪你家人?怎麼跑過來了?」
宛童抿了抿唇,將手裡捧著的盒子放到了一邊,「給你送東西的,我三哥專門為我做的椰蓉餡兒的月餅。」
晏清路來到她身旁,笑著打開了盒子,「你三哥小心眼兒,你把他做的月餅送給我,他豈不是要氣哭了?」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聲音了分明帶著嘚瑟的笑意。
宛童定定看著他溢滿笑容的俊臉,忍住了眼眸里的澀意,伸手去將他搭在身上的襯衣脫了下來,鬱悶地開口,「我給你消毒上藥。」
晏清路嘴角的笑意並未收斂,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觸了幾下,「小傷而已,不用擔心。」
「可是我心疼。」宛童細聲道。
晏清路感覺強硬的心臟在這一刻都要化成了水,他用力將她抱緊,又聽到她問。
「她為什麼又打你?」
晏清路沉默了半晌,才低聲道,「我跟我爸很像,總愛往外跑,惹是生非,沒少讓她擔心,我爸年輕時出去一趟,回來時屍體都被砍得不完整了,她大概是怕,我跟我爸一樣。」
宛童對這事有點印象,村裡的人提起來都諱莫如深的,晏父的死,實在是太慘烈了,被亂刀砍得不成樣子。
晏清路他爸年輕時也是到處混的,林翠是孤兒,當初她跟晏父回大塘村時,大家都以為她是被強迫的,可是根據宛童觀察看來,林翠對晏父,根本就是情根深種,至今也還難以釋懷。
「每次我離開她久了,她精神就有些不穩定,打一頓讓她消消氣也好。」晏清路雖然這麼說,但是卻下意識地握了一下拳頭。
宛童知道他並沒有他說的那樣看得開,她將他推回了床上,軟聲道,「我幫你處理傷口。」
晏清路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宛童咬著唇,拿著棉棒的手都有些顫抖。
細看的話,不僅是他背後,他手臂和前胸都布滿了歲月都難消除的疤痕。
這些,大多是林翠抽打留下的吧。
房間裡開著燈,窗戶緊閉,空氣有些悶,特別是消毒藥水的味道更是濃郁,宛童神情專注,額角都沁出了幾滴汗水。
處理完晏清路的傷口後,她感覺到悶熱,便將身上的風衣脫了,掛到了一邊。
晏清路抬頭凝向她纖細窈窕的背影,目光灼熱了幾分。
她今天,穿了寬鬆的毛衣,還有一條奇怪的完全貼身的牛仔褲,在腳踝處,她還折了一下。
她的腿型很好,踮腳掛衣服的時候,美好的小翹臀也暴露在他的視野里。
宛童剛掛好衣服,晏清路就從身後將她抱緊,他仗著身高和寬闊的身軀,將她籠罩在懷裡,下巴還輕輕抵在了她頭頂上。
「你店裡又出新款了?」他輕聲問,手掌在她牛仔褲上撫了一把。
「嗯,賣得還挺好的。」宛童沒察覺他語氣的異樣,畢竟他剛被抽了一頓,應該也沒有別的心思。
誰知道,下一刻,晏清路就將她抱了起來,直接放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