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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爭搶男人(補完)

2023-09-26 16:13:19 作者: 瀟芷
    喜房裡。

    柳如梅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手中還摸著紅艷艷的喜果,腦海中卻是在不斷地翻滾著自己下花轎後,所觸到了的蕭辰恆寬厚的手心。

    那是她第一次接觸到的成年男子,出乎意料的,他的手很是溫暖,溫暖的叫她的心一下子就是熨帖了起來。心中隱隱也就是對那蕭辰恆越發的上心了起來,覺得恆王爺定然不差,越發的滿意了起來。

    只是想到了先她一步入了恆王府的柳如雪,面上又一次沉下了臉來。

    也是,若是他真的不好,她那眼高於頂的『好姐姐』,也就不會如此下了一番功夫選他了。

    裝飾一新,洋洋喜氣的新房裡,兩隻粗壯的龍鳳喜燭,熊熊地燃燒著,屋子裡一片亮堂。屋子裡帶著的嬤嬤和侍女均是一臉的喜氣洋洋。

    柳如梅還蓋著精緻地繡著比翼雙飛鳥的紅頭蓋,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上,一想到了今夜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這一顆心,就『撲通撲通』地跳地極快。嘴角緩緩地盪開了一陣羞澀的笑意,而時間越久,她臉上的羞意也就越盛。

    夜色越來越深,越是深,外頭的院子裡也就是越發的安靜的。原先還杳杳能聽見了前院的推杯換盞的聲音,可是漸漸的,盡然什麼也都聽不見了。

    等的時間久了,柳如梅滿心的欣喜和羞澀,滿腔的期待也是降下了幾分熱度,心中更是默默地染上了一番清愁,想到了早先自己入了【恆王府】的姐姐,心中不知怎麼的,緩緩地升起了一絲心慌,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發生一般。

    『啪』的一聲,龍鳳燭的燭心中的火光倏然一跳,爆出了一絲轉瞬即逝的燈花來,柳如梅被嚇了一跳,眉心的鬱氣卻是多了幾分。

    正當她有些不耐煩,提著心,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見了身邊陪嫁嬤嬤對著一側的小丫頭,開口吩咐道:「前頭的宴也該散了,去院子裡頭瞧瞧,王爺怎麼還不過來,莫非是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

    一邊又是側過了頭,恭敬地對著柳如梅說道,「王妃娘娘莫急,想是前院還沒完,今日前來恭賀的世家,官員不少,王爺一時間被絆住了也是有的。老奴已經派了人去瞧,想來再過一會兒王爺也就會來了。」

    那丫頭福了福身子,趕緊先一步出了門,朝著前院而去。

    柳如梅聽了這話,心中果然是好受了許多。今日是她和恆王殿下的婚禮,前來恭賀的人極多,她這個王妃也是相當有面子。看在這一點,若是一會兒王爺願意哄哄她,也就是罷了。

    想到了這裡,柳如梅端莊了坐姿,很是儀態端莊地坐在了床上,靜靜等待著她的丈夫。

    不消是片刻,那個前去打探的丫頭就已經是腳步匆匆地回來了。

    「不好了,王妃。」一進屋,那丫頭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了柳如梅的面前,面色很是不好看。

    今兒可是主子新婚的日子,怎麼能夠說出的口如此不吉利的話語,這丫頭的規矩可真是白學了。

    那嬤嬤上前一步,狠狠地瞪了那丫頭一眼,「主子面前,哪裡容得你放肆。」

    那丫頭僵著一張臉,面色雖然是驚恐,可是想到了自己知曉的天大的消息,自然是不敢隱瞞,「稟王妃娘娘,奴婢到了前院,聽見園子的管事婆子說,王爺他被側妃娘娘帶人給劫走了。」

    「什麼?」那嬤嬤面色大變,再也顧不得地位尊卑上前了幾步,「這是怎麼回事!快快說來!」

    活了這麼多年,她可從未曾聽說過新婚丈夫不進新房,反倒是被側室給劫走的。這滿京城,無論是哪家哪戶,可從來也都沒有這等規矩。這可是極大地打了嫡妻的臉面。那恆王殿下,當真是如此縱著那側妃。

    不——如果是側妃的話,還真有一個人會幹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嬤嬤忽然是想到了府上的早先一步入了王府的大小姐,面色突然是一片土色,一張老臉駭然地看向了柳如梅。

    「你說什麼!」柳如梅聽了這話,再也是控制不住了,一把掀開了頭上的紅蓋頭,一雙眼睛冷冷地透出了猩紅的冷光,嘴裡說的話,那可真是咬牙切齒,「你再說一次!」

    「王爺——今夜不會過來了。」丫頭面上隱隱帶著幾分慌亂,卻是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咬了咬牙,恭恭敬敬地回稟道,「奴婢到了前院的時候,問了管事媽媽才知道,前院的酒席早就散了,王爺喝醉了,叫人扶著往後院中來,卻是讓側妃娘娘在半路將人給劫去了東院。」

    一邊說,面上隱隱還帶著幾分慌張,「奴婢回來的時候,隱約間是聽見了東院那邊叫了『水』。」後面的幾個字說的很輕,可即便是這樣,還是叫她膽顫心驚地低下了頭去。卻也是頭一次對那不懂規矩的側妃,心懷埋怨了起來。

    恆王府至今也就只有一個側妃,能做出劫走了王爺的事的人還會有誰。

    「柳——如——雪。」

    柳如梅身子一歪,一口氣差點就沒提起來,左手狠狠地扣在了床柱子上,指甲崩斷。許久後,才是狠狠地喊出了這三個幾乎是已經烙在了她的心上的名字。

    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鮮紅的硃砂很快就破了,染在了她白皙的牙齒上。再配上了她冷厲的眸色,尤為顯得是無比的猙獰。

    嬤嬤和丫頭看在了眼中,均是不敢出聲,只是眼底里不由自主地還是帶上了幾分驚恐之意。礙於是柳家姐妹的私事,卻也是不好多說。

    自出生後,一直被壓在了頭上那麼多年,柳如梅從來也不知道,嫡姐柳如雪,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虧她知曉了家裡的親事後,就一直為她通風報信,為她打算。

    可她倒好,不聲不響地就搶奪了親妹妹的未婚夫,還敢耀武揚威進了【恆王府】,讓她在滿京城的勛貴面前丟了那麼大的臉面。這也就是罷了,可她不但不思悔改,竟然還敢破壞她的新婚之夜。

    是真的覺得她還是那個傻傻的一如既往以她為尊,恭恭敬敬,心直嘴快的柳如梅;還是說還當真是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艷冠京華,人人追逐稱羨的柳家嫡長女,柳如雪!亦或是她覺得,這樣做,就能夠完美地打擊到她,覬覦『恆王妃』的寶座。

    這個該死的賤人!

    數年的舊怨在一瞬間狠狠地就是迸發了出來。

    這麼多年,她處處忍讓,就算是養只畜生也都該養熟了,可她卻是她的親姐姐啊,怎麼就對她那麼狠,連一個陌生人也都不如!

    柳如梅的身子微微一顫,卻是在下一刻,不屈地直起了腰背來,一雙眼眸瞬間也就是漆黑的可怕,「來人,備水!」

    她如今是恆王妃,她也做不出那等新婚夜的,帶著人闖入了側妃的院子,搶回恆王的舉動。可她既然是王妃,自然就會有王妃的體統和尊貴,待到明日,她自有法子整治她。

    主子若是過的不好,底下的下人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嬤嬤和侍女皆是一驚,可見柳如梅的面色,知道她心意已決,齊齊地福了身子,喚了人送水進來,心裡頭卻是為主子紛紛不平,更是積滿了一肚子的氣。

    *

    【恆王府】東院。

    天色將亮,蕭辰恆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來。就著暗淡的天色,腦海中一片模糊,昨夜這酒是被灌的狠了,頭疼欲裂,口乾舌燥,很是難受。

    恍然間,只聽見了一道輕柔的聲音,屋子裡的燭火好像是被點燃了,一大杯的蜂蜜水和解酒茶被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就著那人輕柔的服侍,蕭辰恆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哼哼唧唧,身子發出了一身的汗,頓時也就是好受多了。記憶緩緩地到了自己的腦海里,蕭辰恆這才是想起昨夜正是自己的新婚之夜。

    想是新娶的王妃在照料他。

    柳如梅是柳家的嫡次女,性子難免也就是驕縱了些,卻是不想還有這樣的溫柔小意的時刻,心中不免是受了一番震動。想著既然王妃這麼識趣,他自然是要好生寵幸她一番。

    等到了自己舒服了些,蕭辰恆才是緩緩張開了眼睛,可這一才見到了身邊的人,面色瞬間大變,「怎麼會是你?」

    「王爺以為會是誰?」柳如雪穿著一襲輕紗,溫婉而笑。只是眼底里飛快地閃過了一絲冷意。

    蕭辰恆一把推開了她,身子搖搖晃晃的,卻依舊是站了起來,下了床,抬眼瞧向了四周。這屋子裡的布局,怎麼著瞧著怎麼熟悉,這分明就是在東院。一張臉頓時的也就是冷了個徹底。

    扭頭看向了柳如雪,眼底帶著深深的冷意,「是你?你又做了什麼?」腦海中有些混雜的記憶,一下子又是湧現了上來。

    竟然敢在新婚之夜,在主母面前劫走了王爺。這女人,才是寵了幾日,就已經是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眼底裡帶上了幾分深深的懷疑,暗暗想著前些日子柳如雪可是仗著他的幾分寵愛,在府中做了不少的事情。

    柳如雪沒有想到蕭辰恆的竟然會是如此的生氣,不過是因為沒有去柳如梅的洞房。可是算起來,無論是在哪一方面,分明就是她比柳如梅更加的出色,就是論起身份來,她明明也是柳家的嫡女,還是柳如梅得的親姐姐。這般想著,面上自然也帶出了幾分不屑來,「妾身見王爺喝醉了,王妃娘娘才是進了門,想是不知道王爺的忌諱的,這才是自作主張,將王爺請到了東院。」

    看著柳如雪面上的理所當然,蕭辰恆聞言不怒反笑,只是眼底的卻是染上了陣陣鋒利的寒光。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是誰給你的膽子將本王攔下,還帶到了東院的!」

    「你難道就不知道昨夜是爺娶王妃的新婚之夜。」

    「本王若是不舒服,自有王妃會料理,柳側妃,你越矩了。」

    他其實也是有幾分喜歡柳如雪的,不然也就不會在明知是柳如雪設計自己占了她的身子後,還是坦然認了下來,接她入了府,還許了她一個側妃的位置。

    可是這種喜歡,在權勢地位之下不免也就是落了俗套,男人都有劣根性,更何況,他對柳如雪那幾分好,也不過是因為她出眾的容貌和才情名聲。

    或許是已經得到了的緣故,越是相處,蕭辰恆就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和他的記憶中的那個出眾的女子不同,當年的柳如雪可是何等的驕傲美好,可是如今看來,那股子出眾的氣質已經漸漸的消失,舉手投足之間竟也覺得有一絲虛偽的裝模作樣,原是和這天底下的尋常婦人並無不同。

    女人的高傲和驕傲,再是厲害,也該是要有個底線,可是柳如雪,顯然是太把自己給當回事了。

    怕是以前的那張清塵出凡的模樣,也是她刻意裝出來的吧。

    眼底里緩緩又帶了幾分不屑來。

    怕是她根本也就是不知道女子的新婚之夜的含義吧。

    也是,一個膽敢在算計自己親妹夫和親妹妹的人,婚前失貞的人,怎麼也不能是一個循規蹈矩的閨閣千金,若非那日他記得確實是自己占了她的處子之身,蕭辰恆又怎麼可能會如此爽快地同意將她迎入了府中。

    如今想來,竟覺得她處處都是心機,這個女人實在是當真可怕。若是柳如雪知道自己的這一出,竟然讓蕭辰恆懷疑了自己的貞潔,偷雞不成蝕把米,就不知是該哭還是該苦笑了。

    *

    洞房花燭的第二天,自會有嬤嬤來收元怕,以示喜娘貞潔無暇,皇子龍孫自然也是不例外的,是要將元怕呈遞往宮中的。

    可是因為柳如雪這個愚蠢的女人的算計,他昨夜並未和王妃圓房,如今天色漸亮,很快就要到入宮的時間了,就是他再趕過去圓房也是來不及了。

    新婚之夜沒有落紅元帕,若是承認圓房了,那就是王妃不潔,可若是沒有圓房,可那又該如何解釋自己不和王妃圓房,卻出現在了側妃的院子裡。無論承認與否,他都是討不了好。而誰又會相信,居然有側室趕在主母新婚之夜『劫』走爺。

    一時間是進退兩難,他敢相信,他的那些『好兄弟』是絕對不會如此地輕易就放過他的。不知道是會編排出了多少個版本來。

    因為柳如雪那樣淺薄的算計,眼見著自己又要陷入了輿論的旋渦,蕭辰恆的面色就忍不住黑了大半。當務之急,實在是該想想,如何安然度過了今日的好。

    也不理會她,只是叫人準備熱水,拿了換洗的衣物過來,匆匆洗漱了一番,就大步出了屋門,朝著正院而去。

    身後,柳如雪怔怔地看著蕭辰恆翻臉無情,轉身就走,毫不留情的的背影,頭一次,竟是覺得自己過的如此之難,前些日子所受的恩寵就好像是天大的笑話一般。

    妻妾之別,總算是在心頭烙下了不輕的重量。心裡倒真是有一些後悔了。

    可明明她想要的,不是這樣的啊。

    *

    正房裡。

    粗大的龍鳳燭燃燒了一整夜,在破曉之際,總算是滅了,順著漆黑的燈芯,也只留下了一縷似卷非卷的煙霧。

    可是,王府的主子,恆王卻是一夜都沒有過來。

    柳如梅在床上躺了一整夜,熬了一陣夜,眼眶已經是蠟紅。

    她不知道是柳如雪那個賤人勾的王爺來不了,還是真的喝醉了酒了,可這 畢竟是任何一個女子都心心念念的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新婚之夜,出門前,想過無數次的繾綣和溫情,可她卻就是這樣的孤單寂落的過了,心底里終究是不甘心的。

    今日一過,滿盛京城都會知道,恆王新婚之夜流連側室,她柳如梅,也將會成為大焱皇朝歷史上唯一的一個新婚之夜,未曾圓房的王妃。更何況,柳如雪那個賤人,竟然將她的面子狠狠地踩在了的腳下。

    她可真狠!這一手玩的,可真是漂亮!

    天色才是將亮,柳如梅就已經坐起了身子來,斜躺在了床上,默默地流淚。面上隱隱帶著冷冽的慘白笑意,暗地裡更是已經不知在想第幾個懲罰柳如雪的法子。

    等天色再明亮一些的時候,就聽見了嬤嬤敲門喚她的聲音,柳如梅緩緩地起了身,聲音微微有些沙啞而僵硬,朝著外頭喚了一聲,「進來吧。」

    一行僕從得了吩咐後迅速進入,幾個人伺候著柳如梅洗漱,幾個則是替她裝扮上王妃的服飾和大妝。

    今日,她是要隨著恆王蕭辰恆進宮請安謝恩的。

    還有幾個人正在整理著床鋪。

    其中的一個年紀頗大,氣勢威嚴穿著宮裝的老嬤嬤走上前,熟練地從床中抽出了一道白色娟帕,見上頭乾乾淨淨,心中不驚詫異萬分,而後轉過了頭,看了正在裝扮一臉的青灰之色,未曾見半點歡愉的恆王妃一眼,默默將東西收了去,裝進了匣子裡,默不做聲。

    只是瞧著屋子裡的動靜,莫非恆王爺,昨日沒歇在了正院裡!

    ------題外話------

    我實在是太難受了,晚飯吃了中辣的狀元米線後,肚子就一團燃燒著的火氣,最關鍵的是——雙手無力~哭瞎,今天好心累

    總算補完,之前補完了一遍了,我作了一次,瞬間全沒了,哭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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