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各方反應 (求訂閱)
2023-09-26 16:13:19 作者: 瀟芷
蕭錦縈走的是果斷而又是堅決,艷麗至極的衣衫在半空中劃下了冰冷的弧度,就好像是在嘲笑她此刻內心的悲涼。
無論她此刻願不願意,她都無能為力。
崔明覺卻是不可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臉,眼見著蕭錦縈疾步而走,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心思,面色大變,心思極恐,快步地就要跟了上去,「公主,你的要相信我。」
竟是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臉面了,只知費盡心思地哀求著。
太子蕭辰睿此刻也已經站起了身,冷眼看著崔明覺的動作,眼底里卻是划過了一道深深的嘲諷。
就這樣一塊軟骨頭,他也奇怪自己當時為何就看中了這樣的一個人,還惹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來。
蕭錦縈要走,這公堂之上,自然是沒有一個人敢攔,尤其是蕭辰琛和景嫻也並未有任何的指示的時候,【琛王府】的侍衛也絕對沒有人會擅自做主。
可崔明覺卻是不一樣,他可是牽扯到了此件案情的『幕後主使』,尤其是當他的本身就已經膽大妄為,竟敢停妻再娶,騙娶公主,此番大罪下來,可不是只憑他一個『駙馬』的身份就能夠簡單放過了。
崔明覺不出所料被順天府的衙役攔了下來。
憤恨地轉過了頭,一邊怒吼著,一邊則是呼喚著公主,還企圖用皇權壓著李靖。
李靖自然不是愚鈍的,見兩側的太子和琛王均是沒有說些什麼,心中便已經知曉,崔明覺此人怕是要成為了棄子了。
因而動起手來,自然不會客氣,那些衙役沒有吩咐,更加不會放人。簡單地吩咐了兩句後,崔明覺更是已經被押回了公堂之上。
崔明覺悲憤之下,似乎這才是想明白了還有太子在,慌慌張張地又是重新跪在了太子的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求著太子,「太子殿下,臣敢對天發誓,這絕對不是臣做的。」
似乎是從蕭錦縈那裡學到了什麼,崔明覺生怕太子也會是如同蕭錦縈那般出了公堂,再不管他,哭求之下,竟然是頗為無賴地保住了太子蕭辰睿的雙腿。
蕭辰睿很是厭惡地看了崔明覺一眼。
這事當然不是他做的,他也沒有這樣大的膽子,只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委屈』他,背了這個黑鍋了。
抬起了眸子,卻是冷冷地看向了蕭辰琛和景嫻,眼光一轉,才是涼涼說道,「三皇弟果然是好手段,為兄佩服!」今日這一出,要是沒有他這個足智多謀,陰險狡詐的皇弟的手筆,他怎麼也不會相信。
蕭辰琛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承認了蕭辰睿的話,「太子殿下也是不遑多讓。」
景嫻淡笑著拉了拉蕭辰琛的手。
蕭辰睿看了,卻是覺得刺眼萬分,眼瞅著抱著自己衣衫不整,不成體同的崔明覺,心頭一陣怒起,抬起一腳,就是狠狠地踹向了崔明覺的肩膀。
崔明覺被這股子重力一踢,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可眼見著太子要離開,竟是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再度地想要朝著蕭辰睿撲了過去。卻是被其隨身的兩個貼身侍衛,一左一右,迅速拿下,架住。
可即便如此,崔明覺依舊還是在費力掙扎著。嘴裡不斷地說著一些想要求饒的話。
蕭辰睿冷『哼』了一聲,稍稍整理了自己衣服一番,便是朝著公堂外而去。
而那兩個侍衛將崔明覺往公堂里一推,快走幾步,就重新跟隨在了太子殿下的身側。
崔明覺好一會兒才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抬眼看了四周一瞧,太子殿下果真是已經毫無蹤跡,頓時心從悲來,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在劫難逃,竟是難得的萎靡了起來。
從意氣奮發,少年得志得的狀元郎,到狼狽不堪,遭人唾棄的待罪之人,左右竟然不過是小半天的時間。
劉二在一旁跪著,看著此刻卑微的如同是喪家之犬的崔明覺,面上頗為張揚地帶著的笑意。
是駙馬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和他一起跪在了地上。
可這時間一長,頓時又覺得有些沒有意思,心中不知怎麼的,竟然是升起了一抹淡淡的兔死狐悲之感。
想到了太子走之前所留給了他的,警告他『不要亂說話』的那一眼,心中竟然暗暗生涼。
*
【客留居】一案總算是『真相大白』。
趙武等人,因是受了牽連,當場就由李靖宣布,將被無罪釋放。而駙馬崔明覺則是被暫且收監,因為此案涉及過大,將稟明昭帝,暫且先押後再審。
案子終了,蕭辰琛和景嫻也在侍衛的保護下,回到了【琛王府】,而【客留居】的眾人,也隨著秋霜紛紛回到了酒樓或是自己的家中。
趙武已經是迫不及待地跟隨去了【琛王府】,自從知道了芙蕖受傷了韓鷗後,他的心就已經緊緊地被攥住了,要是不親眼看見她安好,他怎麼也都不會放心的。
因是受了無妄之災,凡是進了監牢的【客留居】中人,都能多得三個月的賞銀,這下一來,這些人也都是歡喜不已,被抓入監牢的那股子怨氣也都給散了個乾乾淨淨,倒是平添了幾分怨氣出來。
而圍觀的百姓,也在看夠了這一出精彩的『折子戲』後終於散去,只是人人均有一張嘴,想來從這時候離,盛京城裡所流傳著的最近的八卦之事又要變了。
監牢里。
崔明覺以及劉香蓮母子三人,都被關在了一處。
崔明覺似乎是仍舊沒有看清了現實,兩隻手巴拉著監牢的鐵桿子,不斷地怒吼著『喊冤』。
劉香蓮則是帶著兩個孩子坐在一處的角落裡。
她從來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淪落到了這個地步的,一想到了今日在公堂之上所發生的事情,她就覺得心中實在是耿的慌,可是崔明覺的字字句句的否認和指責,叫她一貫以來的心中的思維實在是徹底顛覆,叫她的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了一種極其蕪雜的狀況里。
她或許是需要時間好好地理一理。
崔曉年紀畢竟小些,似乎是依舊不明白為何她本該是隨著父親去了【公主府】,可是最後卻是出現在了監牢里。
這般想著,心中自然是有些不悅,「爹,我不想要在這裡,你快帶我出去,快叫人來帶我出去。」
在她的眼中,自己的父親可是駙馬,是皇親國戚,可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有身份的人,這樣的區區小事,絕對是難不倒她的。
她實在是太想去【公主府】了。
劉香蓮面色微變,匆匆忙忙地想要捂住她的嘴,卻是沒有來得及。
對,是她,就是這個小野種多的嘴,要不是她——
崔明覺狠狠地轉過了頭,眼睛直直地射向了依偎在了劉香蓮身邊的崔曉,眼底里蹦出了濃厚的惱怒來。
要不是她,公主又怎麼會不管他,要不是她的多嘴,他現在怎麼會到了這樣該死的烏漆墨黑的監獄裡。
忽而更是大步朝著劉香蓮走來,在她面色驚恐之下,一把從她的身邊,拽出了崔曉,一隻手緊緊攥著她的領口,一直手卻是已經高高地揚起。
「你瘋了嗎,曉兒是你的女兒。」劉香蓮看得實在是心驚膽戰,連忙是攔住了崔明覺,抱著他的手,哭求著。
崔明覺冷笑一聲,「女兒?哼!本駙馬可從沒有這樣的女兒!」說著,大手一推,就將劉香蓮推了出去。
劉香蓮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崔曉似乎是被崔明覺的舉動震驚到了,眼底裡帶上了幾分驚恐,哭著喊著要劉香蓮。
崔浩看在了眼中,心中自然也覺得不好受,可是不知怎麼的,竟是沒有上前。
崔明覺厭惡地看了崔曉一眼,大手狠狠地的揚起,一個巴掌就將她扇倒在了地上。弱小的孩子,自然是抵不過一個成年男子,崔曉就像是風箏一樣,無力地跌落在了一側的地上。
「曉兒。」劉香蓮驚呼一聲,快速地奔到了崔曉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崔曉一邊的臉上,迅速腫脹了起來。嘴角似乎是流出了一絲血,隨著輕咳一聲,混雜著血水,竟然是吐出了一顆牙來。
「怎麼會這麼嚴重。」劉香蓮摸著崔曉的臉,簡直是無比的心疼,眼眶裡也的冒出了悲傷淚花。
崔曉此刻也感覺到了臉上一側火辣辣的痛意,以及口腔里鬆動的牙齒,心中又是委屈又是驚恐,抬眼看了崔明覺一眼,心中的恐懼越發的濃厚,一邊哭,一邊想方設法地往劉香蓮的懷中躲藏。
「曉兒還不懂事,你為什麼要下這麼重的手。」劉香蓮的話中也帶上了幾分濃重的怨恨,「你還是不是人!」
「不懂事?」崔明覺冷笑,可不是不懂事呢,「爺我都被坑進了監牢里了,你每日教的她究竟是什麼!好好一個丫頭,被你教成了這樣,爺的謀略算計,全部都毀了。」
「我——」見夫君如此責備,劉香蓮頓時語塞,越發是覺得委屈,攬著崔曉,娘兒兩哭得是是越發的悽慘了起來。
崔明覺正是在憤怒中,下手自然沒有輕重,可是此刻見崔曉的模樣,心中所奔騰的怒意,到底是已經褪去了兩分,眼神略過了在一側安安靜靜坐著的,並未上前,沉默的兒子崔浩,心底里也浮上了幾分不喜之意。
冷哼了一聲,也不理會劉香蓮母女,在監牢的另一側坐下。
這母子三人在他的眼中已經是與廢棋無異,與其說些沒用的,他還不如是想想法子,能不能叫人送信出去,求求公主和太子,早日從這個鬼地方出去的好。
*
第二日上朝時。
眾多的御史台的御史果真是聯名上書,彈劾『新科狀元以及二公主駙馬』,崔明覺,欺瞞君上,騙娶過公主,迫害原配,以一己之私草菅人命等不忠不義不仁不慈等十餘條大罪。
而這期間,更有人直指,太子蕭辰睿御下不嚴等數條失職之罪。二公主蕭錦縈因其平日裡囂張跋扈,也討不了好。
昭帝見摺子後,大怒,更恨此事已經是沸沸揚揚,皇家顏面丟盡。
當即命中書令楚家大公子楚景曜,全權著力審理此案。駙馬崔明覺,當即被免去了『駙馬』以及『狀元』頭銜,將人打入天牢,嚴加審問,嚴懲不貸。
倒是【琛王府】,在此案中一直處於了弱者的形象,輿論更是清一色地為其憤憤不平。早朝後,就又從宮中賞下了無數的好東西。
而蕭錦縈的【公主府】,即日起,稱病,閉門謝客。
*
盛京城中從來也都藏不住秘密,不消是半日,此事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就已經全部都知道了。
城外【濟慈庵】。
赫連城坐在了正屋的椅子上,聽著穿著大焱服飾的心腹之人親自探聽來的今日在盛京城裡瘋傳的消息,眉頭一皺,一句「廢物」就這樣出了口。
轉而卻是越發的沉默了起來。
幾番人馬費勁心思所詳密設計的計劃,沒想到這樣容易就被破解了去,他們損失慘重,【琛王府】卻是毫髮無損,真不知是該怪其手段太過於其強硬,卓絕,還是說是自己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赫連城有些頭疼地皺了皺眉眉毛,隱約覺得自己身上正在漸漸恢復的傷口又是疼痛了起來。
「是。」那侍衛點了點頭,就出去了,還恭敬地帶上了門。
赫連城在屋中呆了片刻後,才是打開了門,進入了挨著的一側屋子裡。
「你來做什麼!」那屋子裡頭呆著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雖然衣衫儘是素色,可是隱約間,卻是帶有幾分瑕不掩瑜的風華。
那女子此刻正是一臉警惕地看著赫連城,眼底里卻是帶著的淡淡的冷意和厭惡。
「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赫連城嘴角擎著一抹冷淡的笑意,走了幾步上前,抬手就開始解下自己的衣裳。
那女子的面色頓時大驚,面上隱約帶著幾分恐懼,「你不要過來。」一邊說,一邊迅速地想要往屋子外頭跑。才是走了兩步,就被其一把給拽了回來。
「跑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赫連城冷冷地瞪了那女子一眼,大手一揮,就將其甩在了床上。
緊接著,整個人就覆了上去,不消是片刻後,那女子身上的衣服都化為了一堆碎布料,散落在了地上。
那女子奮力掙扎,指甲竟然是劃傷了赫連城。赫連城心中頓時惱怒起,一個巴掌的甩了過去,狠狠地擰住了她的脖子,宛若是毒蛇一般的陰狠的聲音,緩緩響起,「怎麼,不想伺候本王,莫非你想要去隔壁伺候我那些屬下。」
喉嚨被緊緊地攥住,幾乎是要透不過氣來,整個人就好像是要窒息一般。耳邊隱約傳來了自己的婢女有些痛苦難耐,以及男子尋歡呻吟的聲音,女子聽了卻是面色一陣蒼白,手下的抵抗卻是無端地鬆了一些。
赫連城看在了眼裡,嘴角冷嘲的弧度卻是越發的鬆快了一些,眼底里緩緩帶上了一分冷凝的光芒。
「唔——」身下的女子卻是有些痛苦地尖叫了一聲,因為赫連城的粗魯,兩隻手腕上都已經是青紫一圈,疼痛叫她的整個人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赫連城的動作卻是越發的粗魯了些,一把攥緊了女子,「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冰清玉潔的千金小姐啊,不過是在宮宴上就敢勾引男人的破鞋,你說,你是不是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同樣是楚家的女兒,同樣是楚家的小姐,你說你和你妹妹就是天壤之別呢,你那嫡妹可是是高高在上的琛王妃,而你卻只是一個卑微的還是失了名節的庶女。你這輩子都比不上她。」許是自己心裡不痛快,赫連城就越發看不得別人痛快,費盡心思地說著刺痛人心的話,好叫女子難受。
赫連城冷眼看著身下女子悲喜難耐,憤恨難當的神色,嘴角的嘲諷則是越發的大了些,嘴巴卻依舊是毫無客氣,「可真是一個賤人,你說是不是只要是一個男人,你都可以。」
女子緊緊地咬著唇,沉浮之間,嘴角卻是緩緩地溢出了一滴不知是哭是喜的淚。
感受到了女子的順從,赫連城很是滿意地繼續著動作,心中猛然間升起了一股子大男子主義的豪情,以及報復的快感。
等事畢那一刻,赫連城頗是有幾分壯志凌雲地想。
就算是讓那個美麗溫柔的小公主逃走了又如何,他受用了一個公主,一個大臣之女,算起來,這兩人也是琛王蕭辰琛的姊妹和妻妹,也算夠本了。
這女子,就是已經消失在京城貴族圈子裡已經許久的『楚含妍』。
【濟慈庵】本是楚家的家廟,楚含妍出盡了醜事後,就被楚相放逐在了【濟慈庵】中,等日後同任家商定好了婚事後,再帶回京成婚。
赫連城自那日刺殺失敗後,又受了重傷,由著一些心腹護著,在【琛王府】的侍衛的重重追殺下,在京城外的林子裡狼狽地逃竄著。
躲了幾日後,直到身邊護著的侍衛也都傷亡慘重,那一群追殺的人,才是緩緩散了去。
兜兜轉轉數日,一行人又累又渴,眼見著是前頭有一些整潔的房攝,一鼓作氣地『殺』了過去,輕而易舉地占了屋子。
進了後才知道的,這裡原來是一個尼姑庵,也是楚家的家廟。裡頭也就只有三個尼姑,兩個伺候的小丫鬟,而楚家的庶出的小姐的就住在這裡。
楚含妍是去過宮宴的,自然一眼也就認出了燎越的七王爺,赫連城。她是知道赫連城的身份的,自然也是知道燎越的使臣早就已經離開了盛京,可如今燎越的七王爺如此狼狽地出現在了盛京城外,自是驚恐非常。
而赫連城似乎也是認出了楚含妍,邪肆地對她笑了一笑,心底里卻是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而在這群兇狠的燎越人的逼迫下,楚含妍帶著人小心翼翼地準備好了的傷藥以及食物後,就驚恐地躲在了屋裡,不敢再踏出去一步。
正當楚含妍盼著大焱的兵馬能夠迅速出現救其於水火之中,擔憂那群燎越人殺人不眨眼,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當天晚上,隔壁她的婢女的屋子裡,女子的慘叫聲,男子的淫笑聲,響了一整夜。
她不敢出門,卻是一夜未睡。
第二天,她親眼看見了那幾個燎越侍衛,生拉硬扯的,就連庵中的師太也都沒有放過。
楚含妍再是如何小心,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還是逃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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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瞬間覺得我自己污了~心好累,我覺得我是被七夜給帶壞的……
說早點發,還是晚了,明天一定要加油~↖(^ω^)↗,(* ̄3)(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