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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李靖偏向(求訂閱!)

2023-09-26 16:13:19 作者: 瀟芷
    至於那崔明覺的越俎代庖,發號司令,這會兒他卻是管不了了。

    不說他本就不喜崔明覺,他一個堂堂的從四品官吏,卻是被一個僅靠著裙帶關係才只是六品的翰林小官指手畫腳,心中本就是不悅。

    再則,那秋霜,秋掌柜可是【琛王府】的人,公堂外頭明晃晃的可還有王府侍衛跟隨保護,他不敢,也不可能對明著她做些什麼。

    更何況,秋掌柜說的是真是假,還未可知。駙馬爺『惱羞成怒』這不算什麼,可如今這麼多的百姓瞧著,一個不好,他可就是吃了大虧了。

    因此,對那崔明覺所射過來陰冷,憤怒,帶著警告的眸光,也只當是沒有聽見。

    *

    「李大人既然不願那也就算了。」崔明覺見李靖未曾動作就已經知曉了其必然是不欲沾惹此事,可心底卻是已經將此人給暗中恨上了。冷哼了一聲,也不指望他,只是對著自己帶過來的侍衛吩咐道,「來人,還不快給『本駙馬』把這個賤人給捉起來!」

    「是。」得聽崔明覺的吩咐,【公主府】所帶出來的小廝和侍衛,轉眼就是出現在了公堂之上,將秋霜團團圍住。

    劉香蓮以及崔曉見此,眼中滿是得意,這幾日下來,她們幾乎是要恨透了秋霜以及其背後的東家。

    崔浩看在了眼中,面色微沉,嘴唇微動,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惜最後卻是一個字節也都沒有。

    秋霜冷『哼』了一聲,瞧了眼身邊的這些烏合之眾。

    那日她抵不過黑衣殺手,可並不代表會將這些只有三腳貓功夫的大男人看在了眼裡,若是他們真敢動手,她定也是要叫他們好看的。

    也不用秋霜動手,【琛王府】的侍衛,可不是用來擺著好看的。那伙子人才是起了一個動作,兩個本先還是在公堂外的灰衣人瞬間就已經飄然入內。

    手中的兵器尚未出鞘,可是不過是幾息的功夫,【公主府】的下人們就已經躺了一地,嚎叫著哭爹喊娘。

    「這——這——」這樣驚人的戰鬥力,崔明覺心中只覺得一涼,他一個文人書生,哪裡見識過這樣場面,當即面上就已經泛起了白。

    只是見那灰衣人如此之高的身手,隱隱約約地朝著他而來的殺氣,腿腳就已經軟了一節,面色蒼白,不禁是後退了幾步,坐回了原先的椅子上。

    她竟然敢這樣打他的臉。

    他可是駙馬,是當朝的狀元,憑什麼她一個區區女人,竟然還敢壓在他的頭上。

    公堂上有那麼多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看見了他的退縮之意,崔明覺不覺是羞惱萬分,沉著臉,轉而質問李靖,「李大人,青天白日下,此賤人就膽敢在公堂行兇,你難道就不管嗎?」

    李靖的面上也有些不好看,卻不知道是因為崔明覺還是因為秋霜,「崔大人還請稍安勿躁。」也不喊『駙馬爺』了。

    這話裡帶著淡淡的警告。

    雖然那崔明覺是駙馬爺,可是論官職,他可是從四品,可是比區區六品翰林高了三個品級,也算是他的上官。就算是貴為駙馬,可也從也沒有人膽敢如此地肆無忌憚地在公堂上『行兇』的。

    可別小看這三個品級,歷朝歷代狀元雖多,可是無權無勢又無根基的能夠從底下升上來,可謂是少之又少。多少人,這一輩子,都是在各個州縣苦熬著。能夠上了五品,可就是頂了天的。

    若不是顧忌著其背後的太子殿下,他還真是不想給崔明覺一個好臉色,當以為他是怕了他不成。

    兩名灰衣人見秋霜已經沒有危險,已經默默地站立在一側。而趙武等人也反應過來了,紛紛移到了秋霜的身邊,將她和地上的那一群崔明覺的手下給隔了開來。

    秋霜微微一笑,順著崔明覺的話說道,「大人,駙馬爺說的是,確實是有人在公堂行兇,還請大人嚴懲。」

    李靖深深地看了一眼秋霜,眼底浮現了淡淡的笑意,對著衙役使了一個眼色,「來人,還不快快將『閒雜人等』請出去。」

    「是。」兩側站立的衙役恭敬地答了一聲,點了點頭,拿起了殺威棒,就走向了公堂。

    一個區區的商賈之女,怎麼敢和他作對!

    這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崔明覺厭惡地看了秋霜一眼,很是得意地想要看見了她遭受奚落的模樣。若不是顧忌著有這麼多的人在場,他幾乎都要笑出來花來。

    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衙役走向了秋霜——四周依舊是還在地上無病呻吟的【公主府】侍衛,一人抓起了一個,向著公堂外拖去,不消是片刻,這些人就給消失了個乾淨,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崔明覺緩緩浮現的笑意頓時就凍僵在了嘴角,幾乎是有些冷硬,看向了李靖的眼底,也帶了幾分深深的陰狠,「李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靖微微擺手,「不過是些人搗亂公堂罷了,崔大人無需介懷。」

    崔明覺的嘴角頓時是抽了一抽,下一刻就只覺得是被狠狠地打了臉,「李大人這是打算和本駙馬作對?」

    「不敢!」李靖拱了拱手,面上有那麼一絲的無可奈何。可是心底里卻是暗暗舒爽的。看見了這駙馬的變臉,總算是為自己出了一口氣。

    一邊卻是在暗暗肺腑,瞧瞧這些年的科舉招上來的寒門子弟。

    這還是個狀元呢。

    還說是什麼熟讀了聖賢書,就這教養,就這態度?

    李靖是文人,最是敬重讀書人,可是這崔明覺,呵呵,這樣的人,這些年下來,他可真是沒有見過。

    更何況,他還牽扯到了一起『停妻再娶』的『案子』里。

    這事兒倘若是真的,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就算崔明覺身後有太子,他也是有足夠的底氣的。

    這個老匹夫!

    崔明覺冷冷地看了李靖一眼,「李大人這是打算要和本駙馬作對到底了。」

    轉而又是言語威脅道,「你可別忘了,本駙馬的身後,可是有公主,還有太子殿下!」

    「崔大人,你這是在威脅本官。」李靖的眸子深了又深。

    公堂內,此刻還在針鋒相對,公堂之外,也是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陰翳。

    「你說這秋霜姑娘說的是真的嗎?」

    「我瞧的像,你看那駙馬爺,還想要叫人抓住了人家秋掌柜,這不叫的那什麼惱什麼怒啊!」

    「是惱羞成怒!」

    「嘿,還真的。俺還奇怪呢,這好好的一個狀元郎,長得也還算是端正,都這麼大歲數了,竟然還沒有娶妻。原來人家早就有心機,想要娶公主。」

    都說是三人成虎,

    百姓是最是八卦的,崔明覺全然也都沒有想到,他所想要堵住的『真相』,僅僅是借了幾個百姓的口,沸沸揚揚地幾乎是在一夕之間就傳遍了整個盛京城。其中還不知道是為了他又在去其中添了多少的香艷。

    等到了他晃過了神來的時候,卻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可惜他到現在,也還沒想到這一點的。

    唯一想做的,就是將戳開了他的真面目的秋霜給狠狠地教訓一頓,叫她好知曉,』不是什麼話都是能夠亂說的!』

    可是人群中,誰也沒有注意到,那被衙役『剷出去』的人中,有一個趁著眾人沒注意,偷偷地起了身,朝著【公主府】飛奔而去。

    *

    全然不顧忌這屋子中瀰漫的濃厚的火藥味。秋霜緩緩地將頭看向了崔明覺,嘴角輕揚,「駙馬爺何必動怒,如果民女當真是污衊了駙馬爺,李大人自然不會聽任民女胡編亂造,必然會還給駙馬爺清白的。只是既然民女敢指出劉香蓮此人的身份,自然就是有證據的?」

    崔明覺皺了皺眉頭,「什麼證據?」

    秋霜並未答,只是轉而問了劉香蓮,「劉香蓮,你可認得眼前的男人就是你趕考兩年卻未歸家的丈夫。」

    劉香蓮微微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崔明覺,身子似乎是顫抖了些,很是有些避諱,「不,不認識。」

    秋霜不咸不淡地問了一句,「當真是不認識。」

    「不認識。」劉香蓮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回答的是斬釘截鐵,「秋掌柜,我知你討厭我,可是駙馬這樣的大人物,哪裡是我一個尋常的農婦能夠認識的,民婦不認識,駙馬爺自然也不是我的相公。我的相公確實是上京趕考,可是卻仍然是杳無音信。」

    劉香蓮心裡是明白的,崔明覺這停妻再娶,若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就是欺君之罪,這是要殺頭的,就算是不用殺頭,怕是『駙馬』還有『狀元』的位置也都保不住了。

    可如果公主是十分的喜歡他,若是求求皇上,崔明覺或許可以免除牢獄之災,可是她和兩個孩子,可是占了原配嫡妻和嫡長子的位置,怕是會礙了公主的眼,等不及哪天,許就是是悄無聲息地去了。

    不管怎麼樣,她這會兒都必須要否認,以保住她的丈夫。

    更何況,她也捨不得如今的這場富貴,若是日後公主沒有孩子,有浩兒在,進【公主府】也就是的名正言順的,再上一層樓也未可知。

    崔明覺聽了果然是很是滿意劉香蓮的識趣,有些得意地看向了秋霜,「秋掌柜,你聽到了的,這婦人都承認她和本駙馬沒有關係了。」

    崔浩有些呆呆地跪在了原地,似乎全然都沒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場惱怒,自己的父親親口否決了母親和自己,而母親又否認了父親。

    他知道或許他們這樣做是在為自己好,可是——

    崔曉相比起來,就是激動的多,此刻的腦海中更是一團霧水的亂,若非是身邊有劉香蓮壓著的,此刻指不定就已經大聲質問了起來。

    「她確實是否認了。」秋霜配合著點了點頭,話鋒卻是一轉,「駙馬爺也似乎是高興地早了些。要知道,自古婚姻大事,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大焱對人口控制可是極為嚴密,州縣府衙里可都是存有婚書的,婚書想來定然不會存在異議。」

    該死的他竟然忘記了這一茬。

    「你敢耍我!」崔明覺的面色一下子鐵青地有些可怕,咬牙切齒地看了秋霜一眼,感情她問的這些都是廢話。不由得是一字一頓地說道,「本駙馬孑然一身,從未娶妻,沒有婚書,自然也是不怕審查的。」

    心中卻是想著,從京城要到故里州縣,可有將近千里之遠,就算是他此刻否認了,那秋霜等人,此刻也抓不到什麼把柄。若是要娶證據來,就算是快馬,沒個十天半月,也是回不來的。還是等回府後,要儘快派人趕緊去縣衙,把他的婚書給銷了去。

    *

    「那婚書即便是有,那也是在原籍的。」李靖微微點了點頭,看向了秋霜,「秋掌柜,你可還有什麼證據?」

    秋霜似乎一點也不懊惱這證據未在眼前,「啟稟大人,除此之外,那重傷芙蕖掌柜的黑衣殺手也能作證?」

    「黑衣殺手?」李靖有些疑惑。

    「黑衣殺手?有誰能作證?」崔明覺就是明顯的『嗤笑』了,似乎是在嘲笑秋霜的異想天開。

    秋霜點了點頭,全然沒有將一絲眼神投向了崔明覺,「大人難道就不奇怪嗎,倘若這劉香蓮母子三人,當真是如她所說那般無辜,可為何會是三番兩次地招致殺手,這可是要有多大的仇恨啊。還是說那殺手也是認錯了人!」

    崔明覺覺得自己被狠狠地輕視了,轉而臉上的冷意是越發的刻薄,「這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在說有殺手,可是誰看見了?哦,本駙馬知道了,你們先是誣陷本駙馬早有妻兒,然後再演了一出苦肉計,那黑衣殺手怕也是你們【客留居】杜撰的。可是這又是何必呢,就是你想要給【客留居】脫罪,也完全沒有必要將這屎盆子扣在了本駙馬的身上。」

    秋霜淡淡反擊,「哦,對了,民女聽說前些日子,駙馬爺在槐花胡同的那幢小宅子,偏巧就在夜裡失了火,還恰好是燒了主臥。您猜,這前後究竟是有多少人看見了劉香蓮母子三人在那宅子裡的。」

    她是怎麼知道的。

    崔明覺面上一白,卻依舊是強撐起了面上的鎮定之色,冷言笑道,「無稽之談,那宅子失火,是一件意外,住在了裡頭的只是看守宅子的僕人。那宅子失火了後,我就已經打發了那人,回老家去了。」

    看守宅子的僕人。

    劉香蓮的身子微微顫了顫,自從上了京,再見到了崔明覺後,她就覺得他待她是大不如前了。可是,她一直以為,就算是他娶了公主,曾經對她惡言相向,可是能夠將她和孩子安置在了他的宅子裡,也是心裡有她的。

    是否自己在他的眼中,就只是一個看守宅子的僕人。那公主呢?是他明媒正娶,高貴不凡,尊貴而美麗的妻子。

    那她算什麼,她的孩子又算什麼。

    劉香蓮的眸子染上了淡淡的迷茫。可她現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崔明覺,希望他能夠憑藉著駙馬的威望將此事圓了過去,不要追究可憐的曉兒的責任。

    她還那么小,以後的日子還長著。

    秋霜沒有說什麼,只是笑著看向了崔明覺,卻是叫他覺得是越發的心虛了起來。

    隨著案情的推進,公堂外頭旁聽的百姓也都是議論紛紛。

    「嘿,還真是。我家就是在那槐花胡同里的,那天火勢可真是大,我還去救火了呢。好像聽那衙役說是主臥被一把大鎖給鎖住了,外頭還潑了油。裡頭住的人我雖然是沒有看清,可是瞧著身形好像就是她們三個。」

    手指一伸,就落在了還在公堂之上跪著的劉香蓮母子。

    「哎呀,我也是住在那巷子裡的。怎麼覺得那婦人很是眼熟啊,就好像曾經遇見過一般。」

    公堂外的話一字一句地傳進了公堂里來,崔明覺的面色越來越黑。

    劉香蓮跪在了地上,低著頭,聽著這傳進來的話,一時間不知道究竟是喜是悲。

    好一片刻後,秋霜才是開口,「至於那黑衣人,駙馬不必為民女擔憂,既然民女敢說是有黑衣人,那黑衣人自然是有的。民女武功不濟,可是主子手下能人異士極多,拿下黑衣人自然不再話下,若是大人願意,可以隨時提審。」

    不等李靖出聲,崔明覺就快速地奪過了話岔,言語中頗有些激動和冷厲,「好,既然如此,就算是這毒是這個叫做崔曉的女娃下的,可這又與本駙馬何干?秋掌柜,就是要攀扯也是要有證據的。」

    秋霜的面色終於是嚴肅了起來,「啟稟大人,這就是牽涉到了崔曉手中的毒藥的來源了。大人也應當是疑惑,崔曉一個區區的小姑娘,是從哪裡來的毒藥?」

    「不錯,本官確實是有些疑惑。」李靖點了點頭。

    他現在倒是有些佩服起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雖然看起來還是未滿雙十的年紀,可是這思緒層層入理,一步步的就是他也都在跟著她的思緒走。

    【錦衣坊】是琛王妃的產業,能夠培養出了這樣的屬下來,可真是了不得。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傳說中的出生鄉野,不堪事事的野千金。

    秋霜的眼中不禁帶了幾分憤怒起來,「啟稟大人,酒樓在出中毒之事之前,曾經有不少人都看見過,崔曉和一名來自是【公主府】的『男子』來往密切。因此,民女懷疑這將毒給崔曉的,就是【公主府】的『這名男子』,或許只是一個下人,以此來陷害【客留居】。」

    「你胡說!」崔明覺頓時站起來,一張臉氣的通紅,心中幾乎要吐出了一口血來,直指秋霜含血噴人,「【客留居】只是一個酒樓,可這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本駙馬又為何要這麼做?」

    要知道,他可從沒指使任何一個人去陷害【客留居】。眼神則是狠狠地瞪向了身後的小廝,想要知道,他們可是有任何的陽奉陰違。

    而同一時刻,崔曉的臉色卻是史無前例的蒼白,整隻手都是冰涼冰涼的。

    她竟然全部都說對了。

    *

    【公主府】。

    春華春意露春濃,眼見著這天兒一日日的暖和了起來,花園裡的花可謂是萬紫千紅,開得格外的恣意。

    難得一日蕭錦縈心情極好,穿了一件艷色的綢緞,舀了一副精緻的頭面,修了一番指甲後,染上了赤色的豆蔻後,才是叫丫頭捧著花瓶跟著,到園子裡摘花。

    外院,清兒在聽了一個從府外歸來,氣喘吁吁,有些鼻青臉腫,一手還捂著肚子的侍衛的話後,面色大變,不敢耽擱,帶著那侍衛匆匆地往園子裡來。

    ------題外話------

    原諒我的果斷的取名無能,唉~:—(

    表示明天要撕逼了~如果正常,大概後天,這個主要的情節,就會完~應該會比較快的,麼麼噠~(づ??????)づ

    瞬間覺得自己果然是萌萌噠,要上天啊~堅持就是勝利!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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