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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6:13:19 作者: 瀟芷
    清風劍法以『輕,柔,迅,疾』為主,行如風,掠無蹤。雖然整套劍法,在景嫻的改良下更是已經少了幾分花架子,招招凌厲,步步殺機,只是可惜的是,她的身上並沒有絲毫的內力,區區兩年的時間,練就的輕功也不過是平平,如此一來,和眼前的這一位明顯是文治武功也都是稱得上是上乘的爭天騎首領,相比較而言,就是少了幾分的優勢。

    好在她的優勢從來也都不是靠這些武功內力堆疊出來的。因而在這場無煙的廝殺中還算得上是遊刃有餘。

    銀色的軟劍就如同是銀色一般地纏繞上了劉韜的銀槍,景嫻淡淡地勾起了唇角,忽然便是一個使力,藉助了那軟劍的柔韌性,一腳是狠狠地踹向了銀槍,整個人猛然間是升起在了半空中,同時要是甩開了那銀槍,如水般的軟劍夾雜著鋒利的刀鋒,掃向了邵雲澤的胸口。

    劉韜眸色一凜,身子一地,再一個站立不穩,用了輕功,忙是後退了幾步,手中的槍微挑,橫立在了自己的胸前,呈包圍狀。心底里卻是升起了幾分激動,這幾年,雖然是不間斷地訓練,只是身後較之以前,並未有分毫的長進,窩在了深山老林里,也是未免無趣。

    好不容易棋逢對手,別看著個小王妃嬌嬌弱弱的模樣,可視化這招式,氣魄看起來卻是比他還有老練。心中難免也就是升起了幾分好勝之心。這般想著,手中不免帶上了幾分的內力。

    景嫻在劉韜退後避開的時候,便是一個前空翻,穩穩地落在了地上。如此的帥氣英俊的動作,卻是叫在校場兩旁看著的校尉軍官看得是一愣一愣的,之前的脫口而出的不滿和憤怒瞬間也就是消失無形了,一個個漢子,也是使勁地瞪著他們的大眼睛,盡力地看著場中的人的動作,心裡頭卻是越發的痒痒的。恨不得自己的也能夠上場。

    蕭辰琛將這些將士的轉變看在眼中,眼底里划過了淡淡的笑意,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看著場上的比試。

    邵雲澤能夠成為了一軍主將,自然比之旁人是心思老辣了許多,看著場中王妃的不疾不徐,從容不迫地對陣,迅速地閃過了幾分讚賞。這個王妃果然是不簡單,可見的是這一回他們都是看走眼了。

    心裡頭暗暗地升起了一個可能,不由自主地就是關注起了王爺的面色,眼見著王爺沒有分好的緊張和激動,就是一旁的追雲和暗影的面色也是如常,沒有任何的意外和驚喜,心中似乎已經是明白了什麼。面上浮現了一抹淡笑,悠悠然轉開了眼,繼續看著校場上的動靜。只是這一刻,心裡頭卻是越發的沉著了幾分。

    場中的人已經是再一次地糾纏到了一處,因著劉韜用了內力,景嫻對付起來也就是吃力了許多。軟劍的輕薄,在長槍的剛硬的作用下,滑過了聲聲刺激的聲音。

    景嫻蹙了蹙眉,小手也是不經意地動了動,微微抖了抖自己方才是因為接力過度而被震得有些發紅的虎口。眸子卻是迅速地掃過了校場一旁的兵器架子,三兩下也就是瞅見了自己想要的兵器。

    緊接著便是將長劍一踢,朝著劉韜而去,便是迅速地朝著武器架子跑去,等到了劉韜的長槍將那柄軟劍挑開的時候,景嫻已經是拿著一柄短刀婷婷站立了在了場地上。

    這一手,眾人瞧見了又是幾分的暗暗讚嘆。還不等他們反映了過來,景嫻已經是如同一尾魚一般地迅速地拉近了和劉韜的距離,在如此近的距離上,劉韜的長槍和內力幾乎也都是失去了效用,不免是有些畏手畏腳了起來。而對於,近身搏鬥,景嫻卻是有足夠的能力證明了自己才是這一行的鼻祖。

    不過是片刻的時間,劉韜也就是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了,景嫻迅速地抓住了一個空隙,整個人忽然是閃身到了他的背後,還不等劉韜反應了過來,後頸上已經是貼上了冰冷的刀鋒,壓迫在了肌膚上的冰冷的觸感,莫名地也只是覺得有些生寒。

    劉韜為這股氣勢所震,第一次竟然是感覺到了有些茫然無錯,底下的人看得似乎是更加的清楚些,幾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見了景嫻如同是鬼魅一般的身手,把握地是極好的時機。然後,腦海中也只是剩下了一個念頭。

    劉韜輸了,整天騎的首領,竟然是輸了。多麼的出乎意料的結局。

    然後,頃刻間,眸子裡便是重新地染上了幾分火熱,看向了景嫻的眸子中,除了毫不掩飾的尊敬,似乎還多了幾分異樣。

    景嫻將短刀從劉韜的脖頸間拿開,悄生生地站立在了高台,身上所散發的安然恬淡的模樣,宛若之前在台上的嗜血冷煞,打敗了劉韜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

    劉韜似乎是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方才還是被短刀所壓的脖頸一把,略微是有些苦笑地下了台,和站在了一旁明顯也是看著好戲的邵雲澤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裡頭卻是不得不敬佩王妃詭譎的身手。隨意看了四周的將士一眼,似乎也是帶上了幾分的不滿意。

    景嫻清爽的眸光看向了四處,「可還是有人願意上場比試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為方才景嫻的手段所震懾,這些一個個之前還是『義憤填膺』,想要是叫景嫻開開眼界的男子此刻卻是相互對視著,躊躇著不敢上台。

    沉默了一會兒,才是有一個幾乎是隱沒在了人群裡頭的小校尉,有些弱弱的聲音總算是響起,「末將請王妃指教。」

    上台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名叫項偉,正是隱軍里的一個校尉。白淨的面龐上還帶著幾分青年人的青澀,雖然在景嫻的眼中還是顯得是年青稚嫩,可區區弱冠就是能夠在軍中得到了這樣不俗的地位,想來也是一個人物。

    景嫻對著他淡淡地點了點頭,面色一改之前的柔和,。隨意地將將短刀在自己的手中,變了一個姿勢。

    項偉已經是拿起了自己的兵器,卻是兩把雙刀。變動了一下腳步,改變了一個姿勢,便是朝著景嫻而去。

    迅速地便是兵刃相接,發出了尖利的聲音。才是相互接觸了幾步,景嫻就已經有些微微變了面色。面前的這個初出茅廬的年青人的身手顯然是比之前劉韜更為靈活,卻也是越發的放的開了些,再加上了他使用的是雙刀的緣故,刀法嫻熟,配合的是極為默契,看得出來是真人不露相。自己的短刀在他的面前的優勢一時間就是敗下了風來。

    景嫻快速的用短刀接過了他的一刀,適時地也是彎下了腰,淺淺地避過了迎面而來的另一柄刀,然後緊接著的一個彎腰提身,又是向後後空翻,身子已經是穩穩地落地。眸子卻是在看向了他的雙刀的時候,閃過了一道暗暗地幽光。

    再次的拼殺起來的時候,景嫻卻是在下意識地誘導項偉出招,甚至是自顧自地賣了一個破綻給他。果不其然在似乎是發現了這個破綻而使出了雙刀合璧這一招時,景嫻的嘴角滿意地勾了勾,倏然便是用自己的短刀橫插入了那兩柄刀中間,然後倏然是一個轉身,一個如同是旋風腿的側踢,狠狠地砸在了項偉的手上。項偉也只是覺得自己的大手的虎口一陣疼痛,手中的刀刃並著景嫻的那一把短刀就已經是飛了出去。

    短刀狠狠地砸在了校場的旁邊,景嫻的這一手,又是叫不少人看在了眼裡,若有所思,心中的火熱幾乎是無論如何也都是磨滅不了了,只是這場精彩的比劃,卻是叫他們必須按捺住了自己的心,細細地看了下去。

    項偉手中已經是沒有了兵器,再出手的時候,面色不禁是有些凝重了起來,就是額上也是出了一些細密的冷汗,如此看來,倒是婷婷站立在了一旁的景嫻頗有幾分閒情逸緻。

    蕭辰琛一絲也是好不放過地看著場中的兩個人的動作,眼瞳里的信任和關切是顯而易見,就是看向了那項偉的眸子也是帶上了幾分讚賞之意。

    項偉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劣勢,心中想了想,便是想要速戰速決,腳下的步子倏然是變了變,整個人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只見一個宛若是夾雜著重物的拳頭是這般的冷厲地朝著景嫻而去,那般的力道,竟然是在了半空中劃出了狠狠的一道風聲。

    景嫻看在了眼裡,微微挑了挑眉,終究還是年輕氣盛,心性浮躁了一些,不過是稍稍一側,便是避開了那拳頭,大手不過是順著他的力道輕輕地一推,項偉的整個人便是往著他出拳的方向很狠狠地沖了過去,若不是在最後一刻穩住了,只怕是當場也就是要跌下了那比武的台子。

    四兩撥千斤,大體說的也就是如此了。當即,兩人的手段和風姿,就是高下立現。

    項偉一個轉身,便是重新調整了自己的動作,迅速地揚拳再度往著景嫻而去,面上卻是因為之前的失利而多了幾分凝重,卻也是因此急躁了許多。

    沒有了兵器的項偉,解決起來幾乎是毫不費力。景嫻不過是做了一個假動作,就已經是找出了他的破綻,迅速地向著左邊一閃,大手忽然便是握住了他的迎面而來的拳頭,摁住了虎口處,向下倏得一扭,另一腳忽然是提向了他的腿彎,另一隻手更是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腰腹的衣服,只聽得是『砰』的一聲響起,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項偉卻是一個騰空躍起,被景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場下的人頓時是驚愣住了面色,不過是眨眼的瞬間,快到他們根本就只看到一道殘影,幾乎是完全也都是還沒有反應了過來,就見了項偉一臉痛苦地躺在了地上有些無力地呻吟。

    幾個人上台七手八腳地將項偉扶下了台,在場的所有的將士此刻俱是已經是心服口服,卻也是無人願意上台了。即便是一個個都是眼光火熱,心頭痒痒,可是顧及著邊上的王爺的冷淡的眸子。再來他們這樣一大堆的男子,若是以車輪戰贏了了一名女子,這也是勝之不武。

    景嫻出了校場,含笑著看了蕭辰琛一眼,走在了他的身邊,便是隨著眾人一起,再次又回到了主帳。這一回,坐在了主帥的位子上,倒是沒有人敢再給她臉色看了,相反的還有數不盡的熱切。

    邵雲澤淡淡地看了四周的將官一眼,忽然起身,含笑著拱手對著景嫻說道,「王妃,行軍打仗不比閨中玩耍,動輒便是數以萬計的鮮血和殺戮,再者,這還關係到了隱軍的上萬兄弟性命,因此末將們才想多了一些,若是有任何不周之處,還請王妃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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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今天還遇見了一件奇葩的事情,我正在碼字的時候,忽然間門開了,媽蛋的我明明關的是好好的,結果我去看,沒人啊,微覺得毛骨悚然,然後我就試了試這門,一關,汗,把我自己的鎖外邊了(寢室的門是帶插銷的那種)……我也真是無語了……當然我最後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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