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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56:31 作者: 李守白
「嘶。」應該是弄疼了他,凱思轉醒來,目光正對上林自南的眼睛。
林自南把眼神閃躲開,問他:「怎麼弄的?」
「躲防空洞之前……應該是蹭到了。」他倒是對險情直言不諱。
「你的父母還好麼?」
「應該是安全的。他們現在該在辦理美國移民的手續了。」
「嗯?美國。」
「我們也要去。」
「什麼情況?」
「我收到了麻省理工學院的聘書。」
「挺好的。什麼時候走?」
「大概還要把這一學期教完。」
「成。」
燈一盞靠著窗戶傾著,夜色與光亮混淆不清。凱思抬手,握住林自南拿著布巾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南,我很想你。我愛你。」
林自南笑了笑:「我也愛你。」
「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要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習慣性的後記
這是我寫的最後一篇純言情(哈哈),第一本練手就直接結束我的言情生涯。
這篇文不算是很正規的輕小說(輕小說居然有一刻也要用【正規】這種詞來形容了hh),一面無法捨棄對經典的憧憬之心,一面又覺得目下經典似乎既不娛己也不娛人,結果就寫出了這麼個四不像(想想毛姆寫《面紗》和《月亮與六便士》這麼好讀又暢銷的書時,有沒有一瞬間糾結過自己的定位,和自己想要達到的高度。不知從哪一刻起,暢銷與經典居然分家了,以往《巨人傳》《堂吉訶德》那些書可是既膾炙人口,又在文學史上大放異彩啊)。
不得不說,我在寫前期女主心理的時候是最爽的,那種強烈的糾結----某種程度上,癲狂、痛苦和欲望就是生命力啊。其實在這篇文里,我是有著表達更多的野心的。女主作為本文的第一主角,是有「成長」的任務的。在構想女主的過程中,我相當喜愛她。她旺盛的憂慮無時無刻不在催促她成長,而她又是「很有希望的人」,即便感覺無比焦慮和委屈,仍在不斷反省和想方設法改變自己的境地,即便她做出的選擇不是最好的,甚至不是光明的,但這不影響她成長。她像一棵樹種子,本來落在不適合生長的土壤里,長著長著也逐漸長扭曲了,長歪了,但憑著本能和生命力依然向上,依然開枝散葉,觸摸到陽光。我希望她在以後的生命里不再被動,不再怯懦,反省卻能不傷害自己,勇敢且能做出正確選擇----畢竟之後美國還有經濟大蕭條呢哈哈。可寫出來,卻沒有達到設想的效果,大概是寫到後面我對她的愛消散了吧。寫這種女主,疲憊感是真實存在的。
雖然設定在民國,但其實故事發生的時間跨度並不長,故事其他背景也被我故意弱化了,比如女主本來可以有一群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和一個超級大的家族像《紅樓夢》賈府一樣,但我抱著「越簡單的背景給人物心理活動的空間就能更大」,對支線一頓猛砍。結果就是我天天抱怨故事寫不長哈哈。民國的很多常用設定都沒用上,什麼革/命呀、戰爭呀,學生工人呀、新舊中洋交織的那些個東西呀,都沒有,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本文的「民國感」,唯一一場戰爭給男女主來增進感情----哈哈你說作為一個打著「愛情」tag的小說不讓男主女深愛一下對方,沒道理啊哈哈哈(沒錯我以後就要沒道理)。
「素屏」作為遮擋的屏風,本身存在「隔」的意象,其實這是借鑑了毛姆的《面紗》。無論是文字作為「幻象」與現實生活的「隔」,還是東西方文化之「隔」、女主與家人之「隔」、女主與男主對愛情的理解之「隔」……各種無法相通的東西在不斷錯位,又不斷在彌合,或者乾脆崩裂,在這個過程中,讓痛苦與改變去促進人物成長,想一想是不是很美好?
----結果我寫出來的是個啥?
哎,難受。
有太多的野心,連標題都想用「意象」構建出某種哲學的聯繫(哈哈完全是專業病嘛),但故事卻沒有講好。由於對題材太早失去了興趣,到後期甚至都感覺自己無法把握劇情走向和人物心理了。並且一寫到親密戲就卡文,一寫親密戲就焦慮,完全不是一個花季(?)少女的心理狀態哈。所以,吸取教訓,故事一定要講好。以後寫文----當然野心還是要有的。故事總能講好的,野心沒了,就只能淪為機械地博人眼球、取悅讀者了。
至於男女主原型,其實是有的。你們都猜不到哈哈哈。不是張允和與傅漢思哦(話說我寫文寫到一半,才發現這驚人的「史實」)。其實是林黛玉伏地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媽呀容我笑一笑。我是伏黛黨哦哈哈哈哈哈哈。深層次的我是顏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主原型林黛玉,男主原型其實有好幾個疊加的。本來定的是伏地魔和二代教父邁克柯里昂,想想就覺得刺激……可惜我那段時間十分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和物理科普,結果寫著寫著男主成了《面紗》男主□□+《白痴》男主梅詩金公爵。並且雖然yy著很好玩兒,但真要操作林黛玉和伏地魔+教父談戀愛,真的是地獄級別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