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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5:51:48 作者: 打字機N號
寶珠也顧不上男女之防了,一個撕拉,將他身上的衣服扯開。
傷口上凝固的血跡早就和傷口粘連,她這麼粗魯的動作,即便霍衍再硬氣,也忍不住悶哼一聲。
早死早超生,傷口這麼大,若不早點止血,可能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昏迷,寶珠也只能這麼做。她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將裡面的粉摸倒到霍衍胸前的傷口上。
空間的靈藥果然神奇,隨著藥粉倒到傷口上,原本還緩緩滲出的鮮血慢慢凝固,霍衍甚至感覺到新肉漸漸生長的感覺,只是很輕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珠珠的身上有秘密,霍衍想起前幾年紅苕傳來的消息,她的手上似乎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藥物,卻怎麼也查不到來處。
霍衍並沒有探究的打算,他相信,遲早有一天,珠珠會心甘情願地跟他分享這個秘密。
寶珠看傷口止住了,從衣櫃裡拿出一塊還未裁剪的素布,那剪刀剪成長條,替他包紮傷口,這時候,她才有心情欣賞眼前的鮮活*。
流著哈喇子,垂涎的看著霍衍結實的腹肌,古銅色的肌膚,性感的人魚線漸漸隱沒在衣衫下,讓人恨不得把他下半身的衣服也撕了。
克制,克制,寶珠咽了咽口水,讓霍衍轉個身,好讓她將紗布繞過去,包紮傷口。
霍衍遲疑了片刻,將身體背轉過去,寶珠看著他的後背,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住,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與前半身的光潔肌膚不同,後半身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傷口,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似扭曲的蜈蚣,盤旋在他的背後。
「這是怎麼一回事?」寶珠將手覆在他的背後,看著那些傷疤起伏,似乎能感受到他所受的傷害。
到底是誰,做出了這麼殘忍的事?
☆、第80章 吻
那些傷疤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深棕色的疤痕交錯在身後,有些傷口疊加,顯然是舊傷未好又添了新傷。
那時候的他還是個孩子吧,為什麼會有人對一個孩子做出這種殘忍的事。
霍衍趴在床上,嗅著床榻上珠珠留下的味道,忽然感覺到背後一滴滴灼熱的淚滴。珠珠哭了?
霍衍站起身,拿過珠珠手裡的素布,替自己包紮完傷口,衣服被寶珠暴力撕扯開,此時也只能勉強起到些遮擋作用,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
此時寶珠根本顧不上吃豆腐,一直沉浸在剛剛看到的那副畫面中。
「是不是你那對爹娘乾的。」
霍衍好歹也是少爺,一般的奴僕膽子再大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霍衍口中那對一直漠視他的爹娘了,或是那個得寵的小妾,不然,她實在想不到那些傷是哪裡來的了。
霍衍沒有回答,這些傷和他的好父皇還有他那個母妃一點關係也沒有,這些傷疤只是他想要站到最高處的一些必要犧牲罷了,霍衍眼神微閃,在幽暗的環境下顯得琢磨不清。
天下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什麼,只能靠自己。
這天下,他要,珠珠,他也要。
「你疼不疼。」寶珠看他不肯回答,以為戳到了他的傷心事,也不敢再問,心疼地看著他問道。
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真叫他的心都碎了,他今天來可不是讓他的珠珠傷心的。
「一點都不疼。」
燭光下,霍衍一錯不錯地望著身邊的姑娘,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似乎還有一絲害怕。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了你,你會怎麼做?」
俊美昳麗的臉越湊越近,寶珠忍不住想後退,卻被男人摟住了腰,鼻尖相對,寶珠可以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夾雜著一股血腥味。
「你……你……你問這些做什麼?」
寶珠紅著臉,說話也疙疙瘩瘩的,這個大壞蛋湊這麼近幹什麼,難道是想□□她嗎,她是絕對不會折服的。
寶珠挺了挺胸,想表達一下自己的英雄氣概。
「呵----」霍衍輕笑一聲,帶著一絲旖旎,迷得寶珠暈暈乎乎的,這是在犯罪啊啊啊。
笑容加深,低下頭,抬起她的下巴,吻向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的小嘴。
寶珠睜大了眼睛,想要推開他,霍衍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他對寶珠的愛幾乎已經成了一種執念,深入骨血,至死不渝。
珠珠的嘴唇果然和他想像的那樣,軟軟的,帶著一絲松子糖的甜味,霍衍覺得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的還要更多。
原本溫柔的觸舔已經不再能滿足他,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齒貝,叼起那條想要逃避的丁香小舌,和他一起起舞,狂風暴雨般的激烈,不斷汲取少女嘴中的香津。
寶珠被他吻的全身發麻,早就忘記了抵抗,暈暈乎乎的癱軟在他懷裡。
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麼高超的吻技,他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一想到霍衍可能和別的女人有過親密接觸,她心裡那一絲微微的醋意。
「嗷嗚嗚----」
兩人正沉浸在一股莫名的氛圍中,就聽到一聲悽厲的慘叫。
原來寶珠在後退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飯糰露在窩外的尾巴上,將早就睡得死沉沉的飯糰給驚醒。
寶珠也頓時驚醒過來,一把將霍衍推開,扯出一條帕子狠狠地擦了擦嘴,登徒子,臭壞蛋,他們是什麼關係,居然敢這麼對她。
寶珠心裡有些酸澀,卻說不上來為什麼。
「嗷嗚嗚----」飯糰加緊自己的尾巴,虎好好的睡著,主人為什麼要踩虎的尾巴,難道虎真的失寵了嗎?
這些年來,飯糰是越來越沒有老虎的樣子了,寶珠都想直接叫它虎豬了,能趴著絕對不蹲著,能蹲著絕對不站著,每次飯後帶它在花園裡散步就像是要了它的虎命一樣,扒著棵大樹就是不肯動。
氣的寶珠不知踹了它多少次,可惜死虎不怕開水燙,隨著它的體型越來越大,也沒有人能拉的動它了,唯獨全哥兒那個小魔星,膽子大到騎在它身上,拽著她背上的皮毛,讓它馱著遛圈。
寶珠對此也是樂見其成,自然放任了弟弟的行為,這也是飯糰覺得自己失寵的重大因素之一。
此時飯糰蹲在自己的被窩裡,胖的就像是一顆大球上面疊了一顆小球,肥碩的大屁股蹲在地上,攤成一灘肉餅,兩條大肥腿緊緊夾著尾巴,生怕自己那個壞蛋主人再給自己來那麼一下。
兩隻賊溜溜的虎眼從寶珠和霍衍身上划過,「嗷嗚嗚----」大壞蛋,你也來了,快把這個虐待虎的主人帶走吧,虎不要她啦。
可惜沒人聽得懂一隻老虎的話,不然霍衍也許會難得給它一個好臉色看。
「它太肥了,可能會胖死。」
難得的幸福就這麼被打擾,霍衍板著一張臉,看飯糰的樣子似乎在琢磨怎麼把它做成一道美食。
濃濃的殺氣讓飯糰也顧不上自己的尾巴了,嗷嗚一聲,把虎頭往窩裡一塞,似乎這樣就能擺脫大魔王,真正做到了掩耳盜鈴。
「不准岔開話題,剛剛……你……」寶珠漲紅著臉,有些說不出來。
「剛剛怎麼了?」霍衍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剛剛的滋味,妖冶的容貌,敞開的衣襟,若是忽略粗糙的纏在胸口的傷布,還真有一絲禍國妖姬的感覺。
寶珠又羞又氣,眼眶微紅,似乎是被氣急了。
「嘶----」霍衍怎麼捨得讓她傷心,捂著胸口,一副受傷不輕的模樣。
寶珠看他這個樣子,立馬把剛剛的不渝拋在一邊,緊張的將他扶到床上,可能是剛剛她的動作太激烈,剛剛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了,一絲紅色的血液在傷布上滲開。
「都怪我。」寶珠想到他身上那些傷疤,也忘記了一切都是霍衍自己引起的,只顧埋怨自己剛剛的動作太大。
拆開紗布從新包紮一次,這次霍衍老老實實的沒有大手大腳,靜靜地看著寶珠一臉認真的替他包紮傷口。
「好了。」寶珠幫他包紮完傷口,還惡趣味的繫上了一個蝴蝶結。
「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被他剛剛那麼一打岔,寶珠都快把正事忘了。
「沒什麼,只是我爹有一樣東西在我手上,只是我不肯給罷了。」霍衍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寶珠顯然不這麼想。
這到底是多沒人性的爹啊,對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下的了這個狠手,怪不得衍哥哥提起他那個父親時一點敬意都沒有,那種爹,不認也罷。
可憐衍哥哥,從小到大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若是其他人用這種同情的眼光看他,霍衍肯定會挖了那個人的眼珠子,但是珠珠不一樣,讓他有了一種被關懷的感覺,只有和珠珠在一起,他才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若是有一天,你發現我欺騙了你,你會原諒我嗎?」
這是霍衍第二次問她這個問題了,寶珠皺著眉,反問道:「難道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嗎。」
霍衍一直深深地看著她,就是沒有回答的一絲,寶珠嘆了口氣,看在他是個病患的份上:「如果這個謊言是迫不得已的,那我就原諒你吧。」
眨了下眼睛,狡黠可愛。
霍衍抿了抿嘴,稍稍鬆了一口氣:「太晚了,我得走了。」說完站起身,往窗邊走去。
寶珠拿起床上的藥瓶,塞到他手裡,這個金瘡藥藥效神奇,你要記得按時塗抹,還有記得,這段日子飲食要清淡些,不要吃濃油赤醬,還有……
寶珠在那絮絮叨叨,提醒他要注意的事項,霍衍一臉寵溺的看著她,直到寶珠被看的害羞地停了嘴。
幹嘛用那種眼神看她,怪讓人難為情的。
霍衍打開窗,正要出去的時候,一個轉身,在寶珠唇上蜻蜓點水
「太晚了,不要再吃松子糖了。」
說完一個飛身離開,只留下寶珠在那裡氣的直跳腳。
「大混蛋,臭流氓。」
什麼松子糖的味道,寶珠羞惱的跺了跺腳,還想讓她原諒他,做夢去吧,千萬別讓她發現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哼。
「小姐,出什麼事了。」紅豆聽到響聲,過來敲了敲房門問道。
「沒事,是飯糰不小心踢到了東西,我正在教訓它吶。」寶珠隨便找了個理由將紅豆糊弄過去,躺到床上,發誓做個好夢,在夢裡好好教訓一下那個男人。
「嗷嗚嗚----」
虎是無辜的,虎果然失寵了,飯糰在那裡感春傷秋,懷嘆自己虎生的艱難。